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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开始朦胧,脑中又开始复习起她们的唠叨。好像回到了过去,站在我家那狭小的厨房门口,端着杯姐姐递过来的温水,忍着发烧的眩晕,听着她因为不满家里没人陪我。
而被迫取消和我未来姐夫的约会,留在家里照顾我的牢骚。看着她背着身,在给我熬那醇香的米粥,还边嘟囔着都二十几的人了,非要病倒了才发觉等等等等我冲上去,狠狠的抱住她,哭着说姐姐我错了。
我以后一难受就打针,我想你我想你们我要和你们在一起。冲动可以克制,身体可以控制,但我的悲伤,无法抑制。放开小玉,擦干眼泪,冲上楼进房,我捂着枕头大声的哭着嚎着。窒息之前,翻过身,眼泪不受控制。
不知道静了多久,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被朋友踹开房门,拉出饿得奄奄一息的我,我便开始疯狂的想事,积极的让自己总是忙着,直到适应了一年,人慢慢的恢复正常,这个习惯却留了下来。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
安静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绝对的空,眼睛傻傻的盯着天花板,任由脸上的泪痕自由的在空气中挥发着,直到楼下小玉略带惊慌略带焦急渐渐升高她的叫声的时候,我才在那一声声“叔叔,你怎么了?”的问候声中懒洋洋的爬起来。
把浴巾扔开,穿着黑色麻布的宽大睡裤,赤裸着上身,一摇一摆的出了房,有些意兴阑珊看着走到锁链尽头的小玉,扒着楼梯的扶手,站在第一节台阶上,看向我的眼神在滑过我健壮的上身时,眼光中竟流露出一丝羞涩,脸上也飞过一道红云。
我晃了晃还在发懵的头──生活还要继续,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里,走下楼梯,站在她旁边,她赶忙微微转身,正对着我。
双手局促的,想要挡住我的拥抱,但却害羞的不敢碰我身前的肌肉,只好让我把她抱在怀里,怯怯的说饭凉了,说不知道我吃不吃所以没做菜。
我松开有些慌乱的小玉,不行,完全没有欲念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看着那放凉的白粥,抬头看表,四点二十
茶几上还放着一个吃了一半的火腿肠,剥空的那一半裹着剩下的大半,我歪过头,看着走到我身边稍远站定的小玉,有些奇怪,冰箱里还有好些罐头,干嘛拿火腿肠吃?
火腿肠是用来招待那几个牲口的嘿嘿!她好像很不好意思,喃喃的说:“我不知道你下不下来吃,叫了你好久,我没做菜,就”
我打断了她的话,把她招到身边,她好像除了羞涩,抗拒减去了很多,慢慢走到我身边,却站在那,不理会我拍着沙发示意她坐在我身边的要求,执拗着用抗拒一点小要求的行为来为自己的自尊疗伤。
我摸清了她的一点小毛病,缓慢的搂住她的腰,把她校服扔在一边,天气这么热,装什么矜持啊!她是顺毛驴,爸爸也这样说过我,赶紧摇摇头,继续温柔的牵引她,用着柔劲把她拉到我腿上坐下。
环抱着侧坐在我腿上,慢慢僵硬的她,我抚摸着她柔滑的肩头,胳膊很细,皮肤很滑。她使劲低着头,闭紧眼睛,脸上红红的,仿佛想着我下一步要干的事,有些害羞。下一步?我现在处于精神萎靡期,属于神经性阳痿的状态,根本没心情干正事!
把她向怀里拢了拢,按着她的头,贴在我得脖子上,她听着我颈动脉的跳动声,过了一会,轻轻的问道:“叔叔,你也有姐姐吗?”感觉到我那一瞬间的僵硬,她抬起头,看着我不悦的脸色,继续问:“你,你想你姐姐了吗?”
想?想了吗?我控制住自己又要飘忽的思绪,别扭的说:“你是不是要说,你也有姐姐,你也想她们了,让我把你放了?”
她的脸似乎因为被我猜到心事而变得有些发白,垂着眼帘,沉默了好久,呼了口气出来,似乎想通了什么。她放松的靠在我怀里,说道:“叔叔你放心,在你放我走之前,我不会再说这些任性的话了,我我想姐姐们幸福,我要报答她们。”
要给姐姐们幸福吗?真好,她们都还在。我走神的看着她的文胸,吊带前胸露出很多,里面和内裤一套的白色真丝蕾丝的粉色胸罩看的很清楚,很小巧,应该也很合身,优子的眼睛够毒的!
她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动了动身体,最后还是没有用手去挡,但放在腿上的手却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裙摆。
白色的吊带裙属于情趣衣物,当然是该露的狠露,光滑的后背几乎整个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到臀部才开始有了布料。
因为挺着身体,小玉的后背形成一个诱人的s状,我轻轻的把手放在上面,无意识的在光洁的肌肤上面滑着,如凝脂,如水玉。
把下巴顶在她头顶,发着愣的我,不知摸了多久,却被她的一小声哼声惊醒,把她的头掰正,看着红着脸的她,才想起来。
背部好像是她高度的敏感区域想用嘴去亲她的脸蛋,看着她害怕的赶快紧闭双眼,唇还没碰上她,她就给我来了句经典的:“叔叔,晚晚上再好吗?”
我哭笑不得的缩回头,看着反应过来的她,挣扎在她自己该死的误会里,用力的想要逃开我的怀抱。我把她箍紧,感觉她的两个手掌还在我胸前推着,低头对她说:“是不是有些嫉妒我的胸围?”
她立马被我臊红了脸,被箍在怀里很难移动手部,只得反过手掌,握成拳,用手腕顶着我一边逗着她,一边用偶尔空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扭动着身体抗拒了半天,却把自己弄的秀发凌乱,呼吸也渐渐开始重了起来,我问着在我怀里已经慢慢变软的小玉:“你刚才说的什么?晚上?晚上再干什么?”
我特意在“干”上加了些重音,她被我说的更加羞涩,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抗拒着我的爱抚。过了一会儿,她喷着热而香的气息,昂起头,说:“不要不要,你别摸了,我给你说”
好吧我低下头,用嘴在她微张着喘息的红唇上点了一下,放慢了手速。她又别扭的低下头,选择性的继承了蚊子她爸的优良血统。
尤其是声音方面的,开始说:“我,我有几次看见,看见我爸和妈妈做,做都是在夜里,而且以前听宿舍里聊天,说着高年级女生的事,提起来的时间,也都是在晚上。”
她缩了缩被我呵痒的脖子,继续道:“而且,白天白天反正,怪怪的!”磨蹭了半天,终于说完。
我有些欣慰,这孩子,语言功能看来没什么缺损,除了重复不要不要和救命救命之外,还能说全一两句话嘛不能绕了她!会说话不跟老子好好说,非要一直“不要不要”的念咒!
我带着怨恨,开始就她那有着乱伦性质的偷窥史和她那听上去不怎么健康的宿舍夜间座谈会调笑着她微微的加些羞辱──人的承受能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哦腻在沙发上,折腾着喜欢害羞的小女孩,丝毫没有累的感觉,她很轻,也很软
问着她在厨房偷看我背影的事,还在征询我背部哪个地方最性感哪些地方有需要改进的地方的我,被她急忙的澄清给打击了一下,她在看电视
说着她的原因:家里穷,买不起电视,从小学就住校,宿舍条件差,一直到高一,都只是在姐姐家偶尔能多看看电视,要不就是跑到校门口商店买东西,假装挑挑拣拣,看会儿商店的电视
说着好像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事情,我见过穷人,像她家这么穷的,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心里鄙视着她的父母,穷不是小玉造成的,她只是重男轻女思想下的又一个受害者而已。
观察着我似乎并没有像同学们一样露出的鄙视嘴脸,她似乎放松了心情,缩在我怀里,任由我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只有在重点部位上才进行拦截。说着她自己的事,说每次回家带很多干饼很多咸菜,躲在宿舍等人都去吃饭了。
再用开水泡饼,就着咸菜下饭,说晚上唯一一次偷偷溜出宿舍,跟着室友去网吧,她站在室友身后看着上网,看了一个通宵,说真有意思,说上高一,全班就自己微机操作最差,因为她不能拿姐姐的钱去网吧奢侈,还说
我说你他妈火星来的吧?当然是默念偏着头,看着她靠在我胸口,眼神中满是对过去穷苦的心酸,我真想安慰她说:解放了,孩子,别怕,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快看那五星红旗!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嗯,还他妈成立好久了!
要不是我喜欢开着车到处乱跑,她说这事儿时眼神再飘忽神情再自然,也别想忽悠我唉,允许我爆些料吧“和谐”(违禁的两字用它遮着咱不说)党是太阳是伟大的,但它照不到全中国所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