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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于交媾”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正被证明得无以伦比的正确。“啊!呀”凯瑟琳娇喘着就爬到了我身上,更完全不要教的早早的将大腿打开,等待着船舶的停靠。
“呀”面对这样的邀请,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事实上,我自己也完全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去吧!”我也不知道是冲着谁这样突然大喝了一声,傲然挺立的分身就完全没入了凯瑟琳的深处。
“唔”托适才刚和露吉亚做过的福,对突如其来的盈满感,我倒没有凯瑟琳反应来的强烈。“想要吗?”我多少有点欲擒故纵。“唔,别说话,赶快来吧。”
“那样的话,就开始动了!”我大叫着,腰部开始猛烈的动作,而对面的凯瑟琳也很熟悉似的忘情应和着。“呀,舒服吗?”“啊继续,更重一点,”持续着交换着这样没营养的对话,我就像是要复习一样。
将自己脑中所记得的淫术魔法书后两页中所有记载的姿势从头开始演练着。每换一种姿势,两个人就同时得到了一次新的刺激,但是,所谓钢不能久。
还没等我演练完,强大的压力,从身体的某一端冲击到了球袋,刚才在露吉亚体内没有喷发的份,似乎要在凯瑟琳身上得到加倍宣泄一样,在理智以外,我下身的大炮再一次爆发了它的怒吼。“呀!”与此同时,似乎是被我的愤怒所激发,凯瑟琳的身体也突然一阵抽动,花瓣处随后泄出了滚烫的花蜜。
“呀。真扫兴呢。”看着凯瑟琳和之前露吉亚一时不能再战的样子,我开始四顾周围新的猎物,这时,周围的空气更是变成了赤红色。
而这个时候,剩下的就只有玛姬了,虽然从刚才开始,她就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过,但是,她呆坐在那里喘着粗气的样子却令她在此时显得犹为显眼,更何况还有她体内雄雄燃起的欲望,此时也正在她绯红的杏脸上猛烈燃烧。
我一把抓过她的胳膊,不愧是身为大陆上沉着冷静与智慧的代表,玛姬居然推开了我,企图做一些反抗。
她不依的扭动着她娇蛮的腰肢,可这一切在我眼里只是变成了对我的无言邀请。凯瑟琳和露吉亚都已经俯首称臣了,我自然也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一旁有着绝不逊色于她们的容姿与身材的玛姬。
四个人同时在结界中倍受着淫欲之焰的煎熬。无论彼此的身份、地位、派别、立场,之前是什么,之后要去干什么。那刹那,我只知道我需要将自己心中的欲望发泄。
我疯狂的拖过玛姬,与其说是我那时候的力气太大,倒不如说到了后来玛姬也不再抵抗了,在空中奔流的红色欲望,将其间的所有人都吹得最终失去了自制力,玛姬反而主动的靠了过来,甚至是半主动的脱去了她身上累赘的祭司服装。先前倔强的反抗倒像是成了这一切的催化剂。就连抵抗心理都在淫欲的结界下成了欲望的一种。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低喘,一把扑了上去,痛吻着玛姬娇艳的双唇。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尽情地纠缠,就像是两条发了情的水蛇,激烈的交换着唾液,甚至忘记了呼吸。
我们相互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她的秀发、脸庞、脖颈、肩头、乳房、小腹、大腿,我没有放过一丝一毫可以触摸的地方。
最后我们的双手都停在了彼此的根部,互相挑逗起来,虽然我的手法远远不能和玛姬的熟练相比,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到对方的情绪,事实上,即便没有我的手,玛姬的蜜园也已经足够湿润了吧?
彼此的前戏都没有维持多久,疯狂的热情已经不容得我们浪费太多的时间。我提着自己杀气腾腾的宝剑兀然没入玛姬的身体中然后用力的抽打起来“啊继续”玛姬在我身体下面忘情的扭动迎合着,像是之前冷静理智的形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技巧在这一刻显得那样毫无意义。完全不理会玛姬的反应,只是单纯的一味的拼命动作着腰,我单单靠着之前还是一个处男的冲动满足着他人以及自己。
“啊要去了真的很舒服”不知道大陆第一知性女子在达到高潮前最后的言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一阵快感也同时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受不了了。”这样高喊着,完全记不得是第几次了,我体内的精液也奔腾而出。呜,好舒服!我在心里狂叫着,但是,这样可并不是结束了,即便享受着连连的快感。
可是将玉棒从玛姬的体内拔出后,看上去却一副依然完全没有满足的样子,依然张牙舞爪的怒睁着。我忘了去思考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是更疯狂的向曾经杀死过米丽的淫兽那样疯狂的攻击身边的每一个女性。
将三个人毫不分辨的肆意拉到身边来,再也不考虑对方体力状况的再赴巫山。只是到最后,也不记得在三个人身上发泄了几次,即便是有着结界的保护,在最后抽动了几下后,我甚至忘了最后是倒在了谁的身体上,最终完全丧失了气力。
一般来说,只要张开一个淫欲结界,其助长淫欲并支撑术者体力精力的效果就已经足以让一个普通的魔法师面对五个左右的对象。
但是之前以为它没有起作用,我鲁莽的一连张开了两个。那效果可不是简单的用五加五等于十这样的加法来计算的。
而虽然在这结界中付出的体力不用在结束后被一起累积清算,付出的精液也是完全无法补回来的。仅仅是多亏了彼时的年轻与因为是处男才积蓄下来的陈货,我的身体才抗过了这仅有的一次疯狂所带来的代价而不至于崩溃。
在日后的生涯中,即便是只张开一个,我也要谨慎的衡量是否非有这个必要,当然,那都是这件事之后得到的教训。当结界内的人终于都停止了动作之后,我仿佛看见周围的鲜红色也开始慢慢的褪去。这证明着结界的力量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
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根本顾不得这个了,同时漫上我身体的极度疲劳很快的将我包围,一会儿,我就和身旁躺着的三个女人一起沉沉睡去。
所谓命运之扉总是在人类毫无自知的时候悄然打开,然后在人们发现的时候再索取高额的代价。等我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含义的时候,那已经是在很久以后,所发生的一切错误都已经来不及挽回。
等待在未来之途的会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与和平,善良,正义完全无关的东西吧约翰法雷尔坐在垫着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饮下红酒,让炽热酒液温暖胸膛,兼松懈疲惫的身躯。
肩上柔荑的轻按,很能松弛我紧绷的肌肉,我望向背后的月樱,事隔多年,这名从小就照顾我的姐姐娇妻,按摩的技术还是像我小时候一样好,还对我回以温柔的一笑。
并不是只有月樱我扫视过室内的众多女子,她们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平和闲逸的幸福模样,很难相信我们曾进走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
狐耳长尾的半兽美人,坐在藤椅上娇憨地午睡,翻开一半的书本,放在她饱满的胸口,让人无法不被那高耸的性感曲线所吸引。
尖耳蓝瞳的精灵少女,手里拿着细针,一针一线地作着刺绣,偶尔会揉揉她疲累的眼睛。犄角碧发的龙族丽人,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剑,偶尔会将目光投向她对面的摇篮,还有摇篮旁的宿敌。
摇篮旁边,一名童颜巨乳的忍装少女,手持短刃,作着一贯的警戒守护着摇篮里头那名我与她最心爱的人儿。绣着百凤图样的豪华地毯上,一对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窃窃私语,她们的容貌体态一模一样。
但在纵情欢好时的反应,却又截然不同。我再次环顾室内,看过她们,看过其他的人,再快速扫过一些已刻在灵位上的名字,当我目光与妻子们接触,她们或是向我点头微笑,或是嗔了一眼,还有的轻抿红唇,毫不掩饰地投来挑逗暗示。
我与她们的故事,足以写成好几十本厚厚的书籍,里头有青梅竹马,有患难相依,有切齿怨毒,也有刻骨的爱恋,妻子们与我之间的情缘往事,一如我的武勋,涵盖大地的多数地区,至今仍为那些地方的人们所津津乐道。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家丁们不知何故喧哗起来,说是有个相貌奇怪的番僧,死赖在门口不肯走。
我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形,亲自出去应付,一开大门,果然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僧人,满面刀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凌厉的双眼,活像是上门打劫的。
“我便是此间主人,和尚,你有何贵干啊?”“善哉。贫僧破杀,欲来向施主结个善缘。”破你妈的大西瓜!
和尚结缘,能有什么好事,这个月不必进赌场了“施主,听说你长年为了不孕所苦,贫僧有一部奇书,名为种玉诀,需得七七四十九名处女”
“等等,你这番僧胡言乱语,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要是我真的不孕,那倒省事,起码府里管家不用伤脑筋,努力挪出经费交给上门的马子堕胎,还要瞒过我的变态老头。番僧看了看我家门匾,忽然满脸震惊的表情。“施主怎么你不姓毛吗?”“你妈才姓毛咧!”我没好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