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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顿了下，看着他的脸，“迟御，那一晚我真的不是要和墨一临做什么，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这算是给我解释？”迟御反问。
算是吧。
“嗯。”她点头。
迟御把她拉了下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她的腰，盯着她的侧脸，“左盼，我不允许我的女人三心二意，更不能容忍她和别的女人共事，所以……”
左盼抬头看着他。
“我知道你被下了药，但是如果以后你和墨一临没有任何半点关系，离开这里，我就拿这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你是我老婆，我不会让别人骂你一个字，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想要夜总会，你想要多少个，我都给你。”
有那么一瞬间，左盼的鼻子是酸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很快很乱，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抱住他。
可是，怎么行。
如果她和迟御出双入对，迟瑞和他这个儿子，会决裂。
还有昨天晚上，她的亲生父亲跪在她的面前求她离开。
而她呢，就算是能真的离开墨一临，以后和墨一临会没有半点关系吗？好像难。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谁，现在她就觉得自己配不上。换一个角度来看，迟御对她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仁慈。她应该感激他。
笑了下。
“你这不会是表白吧？”
迟御瞳孔一暗，回，“你是我的人，我护你，是我应该。我不止要身体上，还要心理上的。”
也就是说，全心全意。
左盼摸摸他的衣领，头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亲了口。
“这算什么，答应了？”
“抱歉。”她会辜负他。
一句抱歉就是拒绝，迟御的眼睛一刹那好像被浓稠的黑暗而席卷。
他又一次弯下腰来，主动找她妥协。刚才听到那个录音时，他还他妈的心疼，于是再次丢弃了自己的原则！
“你知不知道你的回答意味着什么？”
“知道。”
以后他不会拿她当老婆看，更有可能不会拿她当女人，是对手。
迟御出手，是狠的。
“清楚就好，要反悔么？”
反悔……不了。
她站起来，态度坚定。迟御也站起，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希望你不要为你做的选择而后悔。”
……
后悔这种事，人生之中，十之**。
左盼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完全没有了工作的心态。
心里很乱，脑子也乱。
她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迟御和墨一临的面前，她选择了墨一临。
以后会怎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凌小希来的时候，左盼正在办公室里喝酒，小酌。毕竟一会儿要上班，不能喝多。
凌小希审视着她，“我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借酒消愁？”
左盼一笑，一头青丝滑下，美人倾城。
“最近过得很郁闷，所以想喝点酒，你来吗？”
“我今天出来的早，我就不喝了。八点我有节目。”
左盼没有劝，坐在沙发，拿起酒杯往嘴里倒了一口，咽下去。
感觉那股灼烫感在胃里翻转，她看着凌小希，“小希，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凌小希挑眉，想着这女人，什么情况，坠入爱河了？
她不动声色，“你不是喜欢过墨一临吗？”
左盼苦笑，“是吗，我现在才想起来……在我喜欢墨一临的时候，他不理我，我一点都没有不开心，没有郁郁寡欢之感。他越是不理我，我越喜欢往上扒。就像是在赌气，看他什么时候会和别的男人一样，围绕在我身边。”
“然后我也想知道我能不能征服他，可事实上我错了……我对他来说，没有魅力。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去招惹他，甚至想嫁给他。”
这算爱情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有的是挫败感，却没有伤心欲绝。
凌小希精锐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爱上迟御了？”
左盼喝水的动作一顿……目光一个转换，又盯着酒杯里面艳红色的液体，盯着它看，好大一会儿的时间。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凌小希也没有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