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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从夜晚一直下到了清晨,卫司然赤着脚,蹲在房间窗台前的落地玻璃前,后背靠着玻璃,手弯曲着抱着双腿,身后的玻璃被雨水打得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卫司然的眼神呆滞,抱着腿,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脚,这双腿又走回了原地。
轻轻的推门声响起,祁辰擎穿着睡衣端着摆满精致早点的餐盘走了进了,看到卫司然坐在地板上,立刻把餐盘放在床上。
“快点起来,地上多凉啊?”祁辰轩把卫司然抱了起来,卫司然也不反抗,任由祁辰擎抱着。
把抱着卫司然做到了床上,祁辰擎看着他冰冷的脚,用自己的大手握了握,在搓了搓,感觉暖和一点了,走到柜子边,拿出一双干净的袜子,在回到卫司然的面前。
单膝跪下,将袜子一只一只的套进卫司然的脚里。
“好了,下次不要在光着脚了,不然容易感冒。”祁辰轩将餐盘端到了卫司然的面前。
“吃吧,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卫司然没有看一眼面前的精致食物,眼神移到一个角落,音调低沉:“你想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不喜欢这里吗?这里可是我特意为你选的,既安静,环境又很好,你可以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你不会受到任何的打扰。”
卫司然心里一阵苦涩,这算什么金屋藏娇吗?
“我只想问你,到底你要关我多久?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什么时候?”卫司然情绪有些激动。
祁辰擎再一次放下餐盘,双手放在卫司然的双肩,沿着脖颈,看着上面还残留的吻痕,温柔抚摸着那些醉人的痕迹:“我不会关着你,等你好了你可以顺便出去,想去哪里都可以。”
卫司然有些难以置信,他愿意放了他吗?
“不过,你要去哪里都要告诉我,我会陪你去,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失望的眼神立刻出现在卫司然的眼中,我真傻,真笨啊。
“乖,吃点吧,昨天你就没怎么吃饭,肯定饿了吧”祁辰擎又再一次端起餐盘,他从来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现在这样,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对卫司然,他再也无法生气了,只要卫司然还在自己的身边,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
卫司然伸手用力,一把掀翻餐盘,食物撒的到处都是,面包,牛奶倒在地上,不少飞溅的牛奶甚至飞溅到了祁辰擎的衣服上,裤腿上,玻璃杯也被打碎。
卫司然站了起来,面对祁辰擎,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喊叫着:“我要的是离开这里,彻底的离开这里?为什么,你就不能放我我呢?为什么?”
“不行,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离开,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你没有资格对我这样,你没有资格。”
卫司然拉着祁辰擎的衣领,一边摇晃一边撕扯着。
“不管你做什么,我怕不会再让你离开。”
祁辰擎任由卫司然扯着他,没有生气,没有愤怒,却透露出淡淡的心疼。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卫司然摇着头,“啊……”
脚底突然一阵刺痛,卫司然低头,自己的脚踩到了刚刚打碎了的玻璃碎片上,还好刚刚祁辰擎替他穿上了袜子,玻璃碎片刺得不深,但依旧渗出了鲜血。
“让我看看,痛吗?”祁辰擎弯下腰,想要看看卫司然的伤,却被卫司然一把推开。
“我不要你管。”卫司然垫着脚,沿着床沿,一步一步后退,留下一点点的血迹,远离祁辰擎。
“让我看看你的脚,听话。”
卫司然后退一步,祁辰擎就上前一步。
“不要,为什么你要找我,为什么你要带我回来,只有我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啊,你不用担心我会随时随地的想要杀你,我也可以自由了。”
“我试过,你走了之后,我也这么说服我自己,你走了,我所有的麻烦都结束了,可是最后我还是输了,你这个麻烦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了。”
卫司然愣了,呆站在了原地,忘了后退,祁辰轩趁机抓住了他,一把将他抱起回到床边。
小心翼翼的脱掉袜子,还好只是伤口不大,也不深,血沁红在袜子上,才看起来很严重。
拿来药箱仔细的替卫司然消毒,上药。
黑色的脑袋在卫司然面前晃动,这种无微不至的温情,动作,卫司然知道不管隔了多久他都会沉沦下去。
“我下去在给你端点吃的,不管怎样都要吃的。”转身准备离开,撇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又停下了脚步,将盖在床头柜上的稠布取了下来,蹲下身将玻璃一块一块的捡起来,丁点小的渣滓也没有放过,让然后放进稠布里,裹了起来,一起拿里出去。
地上的污迹还在,食物也在,但是祁辰擎只是把玻璃碎片捡走了。
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祁辰擎为什么一定要对我那么好,你这是在逼我。
盛泽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杯杯烈酒灌肚,越想越气,直接把酒杯摔向墙壁,拿起酒瓶,灌了起来。
突然酒瓶被一个人抢了过去,盛泽怒气回头,发现抢酒瓶的人是欲念,刚要爆发的怒气一下焉了下去。
“不要喝了!喝再多也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
欲念将酒瓶丢回了桌上,坐到了盛泽的对面,脸色也不是很好,一脸僵硬的表情,眼圈下黑黑一层,精致的美妆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看得出应该一宿没睡的样子。
“欲姐,现在怎么办?放着他不管吗?让他继续待在擎哥身边祸害擎哥。”
“那还能怎么办?擎哥的性格我们不了解吗?既然都把他找回来了,就绝对不会让我们再有机会去碰他。”
多年的相处,欲念或许比祁辰擎自己更了解他的内心,在加上女人的第六感,她早就猜到了结果,只是单纯的不愿意相信罢了。
“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不管啊?自从他回来,擎哥就像失踪了一样,都那么久了,除了在祁门有几次少的可怜的露面外,私下我就在也没有见过擎哥,昨天我去找他没有想到他连家都搬了,我怎么问擎哥都不告诉我他搬到哪里了?就连打电话也十次有九次打不通,这么下去祁门早晚会完蛋。”
“可是我们阻止不了擎哥,擎哥都已经把他藏的那么好了,不要说他杀他,找或许找我们都找不到。”
“我靠。”
盛泽懊恼的摊在沙发上:“那就是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不过不是对他做,而是对我做。”欲念话中蕴含着别的深意。
盛泽坐直了背:“欲姐,这话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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