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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徐天整理好装束准备出门上课,同宿舍的汪远照常跟随,只是比以往跟随的紧紧的,好似徐天会消失一般。
早上也不要相互喊醒了,以往基本上是徐天呼猪头,但今天徐天早早的就起来了,其实他们都没有睡,他是打坐练功,所以“醒”得早,而且感觉也很清醒,状态非常好。
徐天对自己提出问题,想好了一个说辞,昨晚就将汪远忽悠过了,不忽悠不行,自己的秘密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徐天根据汪远的身体特点、长处教导他一套功法,他也学着练,两人都是盘腿休息修炼,而且两人的状态都感觉很好。
两人刚刚走出宿舍,就听见有人喊:“徐天,不得了了,徐家子弟很多人被打了,他们进入学校,吼着叫徐家的人都滚出来,弄得大家都很气愤,所以只要是我们徐家的子弟,听到后都上去对战,但都被打伤了,没有一个能够应对,现在徐游、徐旦还在对战。”
前来报告的是徐家一个子弟徐真,他整张脸通红,眼角发紫,看来他是应战被打了。
徐天知道有人要挑战徐家了,宗门内的这种家族相互挑战很正常,是宗门许可的,挑战胜了的家族,还会得到宗门的奖励。
宗门如此规定,是为了让家族之间想方设法提升自己,让自己不断进步,这个家族胜了,失败的家族就会再继续挑战,这样不断挖掘潜力,让宗门不断进步。
仓促间,徐天点一下汪远的头,将昨晚自己教授他的基本功法课程教授给全班同学。
徐天知道,虽然平时汪远天赋不是很好,但他与自己同宿舍,很多人会相信他。
昨晚教授给他的内容,因为自己的方法得当,汪远早已经掌握得滚瓜烂熟,所以将此内容教授给全班同学,没人会反对。
安排完毕,徐天跟着徐真向对战方向走去。
还没到对战现场,就远远听到“啊!啊!哎哟!哎哟!”的声音。
“徐家了不起吗?叫徐天滚出来,居然逼我张家子弟喊自己癞蛤蟆,我张家是癞蛤蟆?我今天要看看,谁家才是癞蛤蟆。”
听到吼声,徐天立即知道,那是平坦城张家的人了,前不久自己打了张帅,逼他喊自己是癞蛤蟆,之后张帅“失踪”了,其实不是失踪,而是自己不加关注而已,张帅去家族搬救兵了!
想不到自己一个随手的教训,惹下这么大麻烦。
到达现场,徐游和徐旦都被打得鼻青脸肿。
徐天看到,心里不是滋味,想想如果他哥俩知道此祸因自己原因而出,他们会更加痛恨自己,所以不再作任何解释。
对张家人吼道:“住手!要挑战就明目张胆的到宗门登记处办理好挑战手续,正正规规的来挑战,不要趁徐家人分散而各个击破,平坦城的张大家族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听到徐天的吼声,看见张帅急忙走到看起来比他年长的兄长面前嘀咕,那人目视徐天,叫停了对战的人。
“你就是徐天?哈哈!很了不起?各个击破!一个小镇的家族值得我张家用这种手段?”那位兄长带着不屑一顾的口吻道。
“我们只是一个小镇家族而已,但也不一定就任由大城的家族随意的欺负、蹂躏,真的要挑战?”
徐天回应道,他知道不能任由人家出口伤自己,也不必与这些人逞口舌之能,不值得,但不回复,不声不响的,那被打的徐家子弟心里更加接受不了。
“哈哈!办挑战书,与一个镇家族挑战,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大上了!”那位兄长又回复。
从此人的语气看来,此子也是一个狂妄的家伙,但功法比张帅要高。
否则,张帅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装孙子。
想到这里,徐天用异视功能一扫,发现此子功法已达抱源二层巅峰了,怪不得如此狂妄,比起自己的抱源一层巅峰,强大的可不是一点点,一层一个天!
“你是不是叫徐天?够狂的!前几日小弟不小心被你殴伤,本来是想着你还是小学弟,先让一让你,但你却偷冷打人,不反思自己的过失,还趁机侮辱人。小子,今天不给一个交代,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那位兄长道。
此人叫张北,是张帅二哥,看他的狂妄样子,感觉比张帅还幼稚,因为张帅有时还能表现出自己的“君子”形象。
而这张北,从进场就没有一声好话,把每一句话都说的满满的,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既然不是来挑战,那随意来学校打人,那可是违反校规的。”徐天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小子好好问问,是他们先犯我,还是我们没来由的打你们?”张北头仰起,胸有成竹的样子回应道。
事出必有因,经过了解,是刚才徐家的弟子徐飞在早点时,抬碗走路,碰着张北,不小心将碗里的汤水洒在他身上几滴,徐飞马上道歉了,可张北不允,说是自己昨天才缝好的新衣,价格昂贵,必须要徐飞两倍赔偿。
一问,两倍赔偿的价格是一百金币,一百金币对于徐飞来说想都不敢想,是天价,除了家族大采购或购买大宗用品、用药之外,几乎没有听说过一百金币这个数字。
听到这个价格,徐飞慌了,急忙道歉,可道歉没用,张北不里皮,坐在餐桌上不理睬。
看着徐飞的无助,前面已经坐着吃早点的同学安孚站起来指出这事是张北故意演的戏,他看的清清楚楚,安孚刚刚说话,就被张北踢出,现在已经受伤,估计要休养几天才能正常上课了。
徐天叫徐真记住这个名字,在了解事情的起因时,异视功能已经告知他,但一是无证据,二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获取证据。
“一百金币!不愧是富家子弟啊!你想钱想疯了吗?是你犯我还是我犯你?”徐天眼睛紧紧盯着张北道。
“怎么?想赖账?事实在此,想赖?”张北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衫,确实有几滴油污。
徐天刚刚想安排徐真去抬证人安孚时,丹田里的女天魔道:“主人,小小儿戏,让我随手解决。”
“怎么解决?”
“过一会儿你就知晓。”
就在交流过程中,一帮学校领导来了,首先指责张北打人的不对,但对于小镇学校,倔于张家的淫威,又指责徐飞的不对,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徐天心里感叹。
此时,女天魔道:“告诉他们,没有这回事,是诬陷,我会去除他衣衫里的油污。”
徐天听吧知道怎么办了。
“感谢学校领导妥善的解决此事,但对于油污、赔金币之事,不知校领导如何调解?”徐天道。
“你们自己商量,既然自己错了,该陪陪。”冷冷的一个回复。
“如果此事是诬陷,那他张家打我徐家子弟、还有安孚之事,校领导如何解决?”徐天“循循善诱。”
“当然按无理取闹处置,并且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校领导“一脸正气”回应道。
“具体多少数额?”徐天问。
“就按张北公子所说是一百金币吧,不知道张北公子认可不?”校领导看向张北道。
“说定了,就这数。”张北回应。
“好,既然得到校领导的承诺,那现在是揭开真相的时候了,张北,你的衣服哪里沾油污?明明你只弄几滴清水沾衣衫,就以此为由故意诬陷我徐家弟子,请校领导公正处罚。”徐天戏谑道。
“想赖账?事实证据在此,想赖账,哈哈!”张北拉着自己的衣衫,指着刚才确实有油污的衣衫满脸嘚瑟的道。
可一看自己所指的位置,张北懵了,自己衣衫刚才的油污真的去哪里了?
为了装得更像,自己还故意再加重涂上去的,现在连自己涂上去的都确确实实的什么油污都没有了,衣衫还崭新依旧。
此时,张北的脸色变了,愤怒的看向徐天。
徐天不里皮张北,转向校领导道:“希望校领导按照刚才的话处罚,否则不服众,否则以后学校谁想来撒野打人都行。”
校领导看向张北......
张北愤怒的掏出一百金币甩向徐天......
徐天将受伤的徐家子弟安抚好,并且专门拿出五十金币安抚安孚。
安孚抖着手接过金币,感动得满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