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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很好,没有大碍。”宫远徵收回手对着宫尚角重复一遍每日说的话。
自从知道苏格怀孕后,宫远徵每天都要过来给她诊两次脉,本来他一个医药天才,更擅长治病制毒的,但是现在为了苏格也学起了妇科。
可惜苏格身体太好,他学的东西到现在都没有用武之地。
“都说了我不受瘴气影响,身体好的很。”苏格懒洋洋的收回手,蹬了一下地面,让躺椅重新摇晃。
宫远徵不理苏格,只是冲着宫尚角小声汇报他最近的调查结果,“我已经重新查探过医馆了,少了一本医案,是...是泠夫人的。”
宫尚角沉着脸没有说话,早在苏格跟他分析过之后,他心里就有了预感,现在也不过是再确认一遍罢了。
“雾姬夫人好手段。”宫尚角沉默许久才嗤了一句,他不介意对方耍点小手段,但是他们不该用他母亲来做局。
宫远徵见哥哥表情不好,连忙又说了另外一件事,“对了哥,我在医馆碰见云为衫在制毒,本想抓个现行,可惜被宫子羽耍执刃的威风,生生把她带走了。”
“云为衫,制毒?”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意图转移话题。
“对,我闻了她的药渣,山栀,炙甘草,冬虫琥珀,煎煮的时候还配了朱砂和硝石,这分明就是要配极寒的至阴之毒!”
宫尚角却只关心宫远徽怎么认出来的,“都煮成黑乎乎的一团药渣了,你还能闻出来?”
宫远徽得意一笑,“哥,别人当然分辨不出来,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他可是宫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宫尚角勾起嘴角,宠溺的看着弟弟,随后将云为衫的意图透露出来,“她在帮宫子羽过第一关的寒冰池。”
“寒冰池是什么?”宫远徵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宫尚角看了一眼假寐的苏格,慢悠悠地说,“后山三域试炼第一关,寒冰莲池。”
宫远徵一懵,随后反应过来,眼里流露出欢喜,“哥,按照宫门规矩,这个是不能透露的吧?”哥哥最重门规,居然为他打破了。
“你破坏的门规还少吗?”宫尚角失笑,“何况,我又没有说什么。”
只是提了一个名字,又没有具体内容,不算漏题。
苏格并不关心什么试炼不试炼的,她只听到了一个词,后山。
当初来宫门的时候,她也发现这里的群山比想象中要大,但是后山险峻,很难攀登,她又在前山找到了宫尚角,便没有关注过后山了,现在看来,后山也是宫门一部分。
有时间去玩玩。
宫尚角看苏格有点无所事事,便谈起了另一个话题,“上元节要到了,旧城山谷的街市上有花灯......”
苏格眼睛一亮,“我们出去玩吗?”
“哥!”宫远徵不满的喊了一声,“你以前从来不去这些地方的!”
哥哥第一次出去玩,居然不是为了他?!
出宫门需要汇报长老,他哥除了出任务,从来不会为了私事出宫门。
“远徵弟弟也没有看过花灯节,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宫尚角淡淡地补充。
“要!”宫远徵立马答应下来。
他才不会让哥哥单独陪着别人逛街市呢!
苏格并不介意多了一人,现在她又不能跟宫尚角妖精打架,多一个可爱的小弟弟出去玩也不错。
不过在此之前,她可以先去后山探探险。
苏格在角宫设置了一个触发阵法,只要宫尚角回来,她就能收到通知。然后她敲了敲身边的躺椅,冰冷的木头一阵扭曲,变成了一只健壮的雄鹰。
苏格跳上鹰背,念了隐身咒,朝着后山的方向飞去。
前山宫门的建筑很是辉煌豪华,看起来就是一个武林大派,后山的人烟则是少了很多,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在丛林山石中找到人类活动的迹象,这里的建筑更加隐蔽,大部分建在山腹里,而且环境也更奇特。
有的地方白雪皑皑,有的地方春暖花开,更多的地方是瘴气密布,看不清地貌。
苏格选了一个开阔的地界跳下鹰背,看见了一座被雪埋起来的亭子。
“寒池,雪莲,哟,这么巧,这不会是试炼第一关吧?”苏格走到溪边摸了摸被雪覆盖的莲花,“还是药莲。”
她好像在远徵弟弟那里见过这种莲花。
苏格将手边的这一朵摘下,突然一道极光闪过,一片冰棱击中苏格手中的雪莲。
苏格回首看去,是一个蓝色长发的小孩,正面色凝重的看着这边。
苏格悄悄走到他的身后,撤去隐身咒,小孩也敏锐的转身看过来。
“你是谁?”
“你是谁?”苏格两眼放光,“好可爱的小弟弟,后山之人都像你一样好看吗?”
“你是前山之人?”雪重子语气有些迟疑,“前山之人无令不得进入后山。”
“所以我是偷偷溜进来的。”苏格狡黠一笑。
雪重子有些无语,“你是哪一宫的人?”
“我说了,你不会去告状吧?”苏格避而不谈,“这后山看起来很是安静啊,小朋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这里是守护之地,没有玩乐的地方。”
“那你们岂不是很无聊?”
雪重子沉默不语。
“小小年纪,这么老成干嘛?”苏格伸手想要捏捏他的脸颊,被雪重子一把推开。
“后山属于禁地,你该离开了。”
“不要这么无情嘛,云为衫可以进来,我为什么不行?”苏格笑眯眯的看着他,“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她是执刃的绿玉侍,可以陪同参加三域试炼。”
“那我还是角宫夫人呢!来自家后花园逛逛怎么了?”
雪重子突然脸一沉,伸手就朝苏格攻去,“角宫宫主并未成亲,哪来的夫人?”
苏格避开雪重子的掌风,腰身一扭,朝左退了两步,“小朋友不要这么急躁嘛?就不允许宫尚角和我私定终身吗?”
雪重子不答,伸手拽过屋檐下的冰凌,当做长剑朝着苏格刺去,苏格伸手夹着迎面而来的尖锐,稍稍用力,将冰棱反推出去,两人对了几招,苏格突然手腕一转,抓着雪重子的胳膊将他制住,“你不是小孩子!”
雪重子挣开她的束缚后退几步,“我没有说我是小孩子。”
他表面淡定,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在后山他也算武功前甲的人了,居然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若不是对方没有尽全力,自己怕是早就败了。
苏格目光惊奇地看着他,“是功法不对吗?居然还能延缓生长,小时候就长这么可爱,长大了该是多么好看?!”
“真想看看你成年的样子!”
雪重子有些无语,“你来后山到底为了什么?”
“随便走走,这宫门以后就是我家了,熟悉熟悉一下家里的环境,有什么好奇怪的。”苏格伸手将刚刚摘下的雪莲吸过来把玩,“小公子,除了你,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雪重子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我会派人跟角宫确认你的身份。”
“唉,都跟你说是私定终身了,你去确认能问到个什么东西?”苏格叹了一口气,将雪莲收回空间里,然后掏出另一朵莲花递给他,“别那么小气嘛!你这地方这么无聊,以后我常来找你玩啊!”
雪重子见她从大氅中掏出一朵出云重莲,脑子里难得出现了一排问号,这花是可以塞进披风里的吗?
“给你,贿赂一下,收下我的东西,你可不能再告状了!”
苏格见他没有接,就将莲花塞进他的手里。
雪重子看看手里的花,嘴上还是不讲情面,“后山不能擅闯,这是门规!”
“什么?谁闯了?我没有啊!”苏格又塞了一朵莲花放进他的手里,“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没人拦着我!”
“......”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阿糖。”苏格走到旁边一个茶桌前坐下,上面有个小炉子,不过炭火已经熄灭了,她伸手在上面拂过,火焰立马燃了起来。
“雪重子。”雪重子在她对面坐下,“你真的是角宫的人?”
“那当然了,我从不说谎。”苏格看了一下炉子里的茶水,还不错,不用她换了,“我可是宫尚角的地下情人,你们这宫门规矩太多了,想成个亲都这么麻烦,遮遮掩掩的,想在前山过个明路都不行,我只能自己找乐子。”
“要不是尚角长的实在好看,我早就出去潇洒了!”
“不过这宫门的颜值真的很赞啊,前山就已经很不错了,后山居然还关着美人。”
“失策了,定下的太早,这花花世界果然还是要先看一看!”苏格摸摸肚子,安慰自己,“没关系,宫二先生在宫门也是最好看的一个,我就喜欢他拽拽的样子。”
古代版霸道总裁,也是很迷人的。
雪重子无语地看着她絮絮叨叨,“宫门选新娘虽然严苛,但是不注重家室背景,角公子若是喜欢你,报告执刃即可,不必瞒着。”
“这不是你们宫门出内乱了吗?这时候不准外人进入,我又等不及了,只能偷偷摸摸进来呗!”
“你呢,前山之人不能进后山,那后山之人能进前山吗?”
“自然是不能的!”
苏格同情地看着他,“宫门这规矩真是......”
“出云重莲极其难养,即使是徵公子应该也不多,角公子知道你这么大方吗?”
“他知道。”苏格饮下一杯茶水,“因为这莲花是我的,我也不止对你大方。”
“只要好看的人,我都挺大方的。”苏格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在我这么大方的面子上,来,脸颊给我捏捏。”
雪重子白了她一眼。
“其实我还有一种雪莲...”苏格突然又掏出一朵花,在雪重子迷茫地看着她的大氅的时候,快速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哇啊,比远徵弟弟还好摸!”
远徵弟弟虽然看着嫩,但毕竟也是大人模样了,不像雪重子,脸上还有着婴儿肥。
“你的大氅能装多少东西?”雪重子懒得理会她的恶趣味,而是对她能随身携带多少东西感到好奇。
“不可以说哦~我的秘密,只有我的夫君能知道。”苏格摇摇手指,突然神色一动,“我该走了,下次再找你玩。”
巨鹰从天空飞下,在雪池之上盘旋,苏格两步跳上去,“给你的花赶紧吃了,修炼到大成,应该就能看见你成年的样子了!”
雪重子看着巨鹰驮着人飞上高空,心中纠结许久,还是没有通知守山的侍卫。
苏格在半路上就带着巨鹰移形幻影到角宫里,她将躺椅变回去,拂去身上的寒意,跟往常一样朝椅子上一瘫。
“你出去过了?!”宫尚角只看了一眼苏格,就肯定地说。
“......”苏格装作没听见,瘫在椅子上编穗子。
“你去了后山?”
苏格把穗子一放,“你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雪重子告密,消息也没这么快传递过来才是。
“直觉。”
“那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苏格不理他的冷脸,把手里的穗子朝他身上比比。
宫尚角叹了一口气,不再揪着这个话题,“我已经跟长老禀报过了,今晚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吗?”苏格立马精神了起来,将穗子朝旁边一放,“那还等什么?我要换件衣服!”
苏格将她准备好的三套衣服拿出来,其中两套递给宫尚角,“快去给远徵弟弟,今天我们要穿家庭装!”
她特意做的同款服装,就等着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穿的,大家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家人了。
等苏格穿戴好出来,宫尚角兄弟也拿着花灯过来了。
她今天准备的是套墨色金丝常服,每个人身上绣的花纹都不太一样,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套的,她还在头上挂了远徵弟弟的同款小铃铛,宫尚角则是在腰间挂了一串铃铛吊穗。
宫远徵看了一眼苏格,嗤笑了一声,不耐烦的说,“你的铃铛这么响,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身边藏了一个人吗?”
“远徵弟弟不用担心,我自然可以让它们不发出声音。”苏格把视线放在他手里的灯笼上,“倒是你手里的花灯,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一条龙,一只兔子,一只老虎,手艺不能说差,但绝对不是一宫之主该有的档次。
“哼!我是给哥哥做的!你只是顺带!”宫远徵口是心非道。
宫尚角把龙灯和兔子灯拿到手里,“徵弟弟特意问了你的生辰。”
“哥!”
“我就知道远徵弟弟贴心。”苏格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宫尚角,“那你准备了什么?”
宫尚角一顿,在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拿出一串同心佩。
“!”宫远徵捏紧了手中的花灯,小声低喃,“这是泠夫人的...”
哥哥对这个嫂子这么满意的吗?
苏格不知道这个同心佩的意义,只是随手戴在腰上,然后追问,“远徵弟弟的礼物呢?”
“自是不能少了徵弟弟的礼物。”宫尚角又拿出一块玉佩,上面用简易的手工雕了一只老虎,他亲手挂在宫远徵的腰上,“远徵弟弟不会嫌弃哥哥艺不好看吧?”
宫远徵早忘了刚刚的醋意,满眼都是哥哥亲手给他刻的玉佩,“哥做的一定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