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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里出来,佳玉在出租车里依然亲昵的搂着张立平的胳膊,大概是因为中午喝了几杯红酒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除了有平日里那种少女的幽香之外,还多了一种中人欲醉的芬芳。
张立平只觉得右手肘处随着车行的轻微摇晃,能够偶尔的碰到很富有弹性的温软,不禁也是心神荡漾。忍不住就有意无意的刻意去触碰,一下两下还可以解释为偶然,但老这么作怪,佳玉自然也就感觉到了,红着脸打了他几下,却对那只怪手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
她采用这么纵容的态度,张立平也借了几分酒意,就放纵自己的左手大逞手足之欲,佳玉的上围本就丰满,在车行的颠簸里本就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她今天本来就精心打扮过,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被张立平这样在身上摩擦,眼里已是水汪汪的,连呼吸都有些紧密,脸上发热,茫然的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景物,索性伏在了前方的靠背上假意养神,其实是为了掩饰羞意。
这一下却是浑身上下都不设防了,张立平就坐近佳玉,伸手揽住她的腰,左手却已放到那膝盖上,轻佻的抚着。他的抚摸技巧非常娴熟,既能让女生感到舒服,却还有一种麻痒的感觉随之滋生。
而他也并不急色,只是在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温柔抚摸,很轻很轻的搔过佳玉的汗毛,摸得她连头皮都发麻。这时张立平又借着酒意去吻佳玉的晶莹的小耳,伸舌在她的耳壳上舔着,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响,可是这对佳玉来说却是恐怖的美感,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眼直翻白。
很快的,她只觉得一种奇特的热意从小腹升腾起来,连忙缩着头部,但一离开张立平温热的唇,心里立即又泛出强烈的失落感觉,这时候又发现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紧紧夹拢,下身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要命的是,还将那只温热的左手夹了个正着,一时间,她觉得身边的这个男孩子真是瞬息万变,一会儿似只强劲有力的豹,一忽儿却是只贴心的猫,总是能给人以新意的体验。
下车的时候,佳玉软软的靠在张立平的身上,双眼都有些失神了,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很滚烫,最为难过的是,下身竟是从未有过的湿漉漉的感觉,头发也有些纷乱,当真是媚态逼人。张立平送她到公寓楼下,佳玉却不上去,趴在他的怀里不想分开,最后终于双手勾着他的后颈后,两人深深一吻,这才上楼去了。
张立平回到住处,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无论是在事业或是爱情上,都可以说是大收获。心里也是于快慰之余,多了几分激动,因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拿起盆子去教学楼的卫生间里冲了个冷水澡,就这么只穿了一条短裤回到小屋外,忽然一呆。
门口站了一个高挑美好的身影,朦胧里看不清楚脸孔,张立平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那女孩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忙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却是张雪。
张立平忙冲进内间,找出衣服换上,这才将灯打开请她进来坐,张雪脸上红晕未褪,垂着头小声的道:
“都这么冷了,你怎的还洗冷水澡?也不怕着凉?”
张立平为了掩饰开始的尴尬,忙笑道:
“我身体好,没事,出去办了点事儿回来,身上正热。”
“是和佳玉去约会吧?”张雪将脸转向一旁幽幽的道。
“不是。”张立平忙道,忽然他又觉得断然这样否定有些不妥。“一个。朋友请吃饭,就和佳玉一起去了。”
张雪叹了口气,站了起身来,忽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道:
“玩的开心吗?”
张立平见了她的娇媚的笑容,心里一荡,猛然发觉那该死的左手竟已经伸出去,搭向了张雪的肩膀,张立平大惊之下,忙重新极力取得了左手的控制权,在抚上张雪肩头的那一刹那悬崖勒马,化搭为拍,在她的肩头抚弄了几下,口里立即随机应变的道:
“咦,怎么有只蜘蛛?”
女孩子是最怕这东西的,张雪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花容失色的惊道:
“哪里,你你别吓唬我!”
今天的张雪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张立平一面假意寻找着那只子虚乌有的蜘蛛,一面在打量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充满知性美的女孩,他不禁在心中比较了一下佳玉与张雪两人,却发觉一个是乖巧可爱的小家碧玉,一个是知性温柔的白领丽人,算得上各有千秋,根本也就无法分出孰高孰低来。
“对了。”张立平忽然想起一件事,从旁边拿了一个塑料小袋递送过来。“这是答应帮你找的药。”
张雪看了,眉宇一下子开朗起来,眼里有盈盈的喜色,看上去就仿佛是一滴水在灯那么柔和。
“你下午就是去找这个啊?”
“是啊!”张立平理直气壮的道。这话倒也不是胡说,要不是给张雪找这几种罕见的药材,倒也不会引出这么多事儿。
“那多谢了!”张雪开心得似一个小女孩子,她作了一个拢发的动作,却将那高耸的胸脯刻划得分外的凸起,张立平连忙别过头去不敢看她,惟恐心神荡漾下,那只该死的左手又跑去揉搓捏弄,
见到张立平的模样,张雪抿嘴一笑,竟是说不出的娇媚:
“怎么,是我要吃人哦?连看都不敢看?”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刻意的有些变出了挑逗的意味。配合上她魅惑的眼神,张立平当真觉得有些头大了,他知道若是在这里两人单独相处,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于是马上道:
“下午喝了酒,头有些昏,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这个要求张雪当然不会拒绝,这时候校园里正是人潮如织,两人信步在校园里,忽然看到前面有个照大头贴的,张雪就笑着跑上去,想照上一张,她在那里排着队候着,因为是背着光的缘故,所以本来颇为保守矜持的服饰,衣衫与肌肤之间的空隙,黏紧,全给映照得一清二楚,玲珑浮凸,她站在那儿回眸一笑里,每一寸肌肤都在陈说着无声胜有声的性感和诱惑。
在场的每一个男生,包括张立平在内,都用眼神在贪婪的看着,同时的感受到了一股热意从裤裆中升腾起来。
张雪照好了出来,见了张立平的模样,轻呸了一声,眼里却有笑意:
“看什么看,又不是刚刚认识。”
张立平叹了口气道:
“我在想,放弃你的那个男生一定是个傻瓜。”
他这句话一出口,张雪的神情立即就阴郁了下来,转过身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张立平陪在她的身边,缓缓的走着,接着道:
“既然不能忘记过去,那么何必要逃避?”
“你不明白的。”张雪轻声说。“你不会懂我的心情。”
“也许。”张立平很意味深长的说。“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女人是一本书,你永远都不要去尝试把它读懂,你根本也不可能懂,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件——或者是翻开它,或者是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