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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改善伙食
很快寨子就被我们甩在了身后,阿离一路上非常开心,说她很难有机会偷偷溜出来玩,而且头人阿姆也不让她跟我玩。
我问为什么?阿离脸一红,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讲。
老孔偷偷笑,贼眉鼠眼的指了指阿离,做了个扑倒的动作。
我顿时无语,不过,那苗人头人阿姆不是认识我姥爷么,为什么不让我和阿离玩?
难道,我姥爷也曾来过这里?
我想到这里,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姥爷啊姥爷,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你不会在这苗寨和苗女留下了一段风流债吧?
心里想着,我们慢慢走远了。
这个地方是云南的边境,距离缅甸不远,处于东南亚茫茫山林十万大山的深处,我们一边走,老孔一边给我说这里的地域分布,这个地方居民以苗族壮族为主,还有白族彝族哈尼族等少数民族,走了一阵子,我们就走出了寨子,随即看到了很美丽的景色。
我们看到的地方是漫山遍野的梯田,我和老孔都被震撼了,远远望去一块块跟油田似的,鳞次栉比,绿油油的。梯田当中劳作的少苗人全都穿着民族服饰正在插秧,简直像是世外仙境。
一路上都挨着那巨大的石崖,没走多久,我们就顺着一个小山坡爬上了石崖的半山腰,这地方比较矮只有二十米左右,上面还有苗人自己雕出来的石头阶梯。
但上来一看,这里周围除了山就是山,山上是茂密的原始丛林,一眼望不到边,我们全都傻眼了。
阿离很是兴奋,那大黑狗一路摇头摆尾的来回交换,阿离让我和老孔叫她“幺妹儿”,她叫我阿哥,叫老孔则是叫阿叔(老孔为此黑了半天脸),然后告诉我们再走一阵就到那大石坝了。
大石坝的名子来源于这头顶虫岭上的一块悬出来的大石头,形似顶天柱,山上还有一条水涧像是瀑布一样落下来,据幺妹儿说,说那大石板上面刻绘有一些古怪的文字,山上还有猴群,时常会下山来偷吃庄稼。
不过这种猴子是猕猴,不是那种鬼面猴,鬼面猴在更深处的虫岭深处,有时候他们苗人也打猴子吃,在食物短缺的时候他们会大规模捕杀猴子,我反倒是对那大石板上的文字感谢兴趣。
幺妹儿她们在寨子里的生活真的非常艰苦,每天要帮着村民干活种红薯,水稻和包谷,这里也不通电,山里只有煤油灯和一种用葵花杆制作的叫做“亮杆”的照明工具,我心说这样一来,我们带来的手电筒倒是成了奢侈品,但是电池用完后买电池需要去六十多里外的镇上才能买到电池,村民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刀疤选择去缅甸再带一些装备来,毫无疑问是个正确的选择,否则我们在山里寸步难行。
初上这虫岭的小山我到哪里都觉得新鲜,看什么地方都觉得是很亲切,有种回到了越南战场上的感觉,但过了一阵子我和老孔就叫苦不迭,因为这地方太热了,而且山路难行,几年不上山,我的确是没有年轻时候的体力了,不服老不行。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就苦中作乐,毛主席说“与天斗,与地斗,于人斗,其乐无穷”我来到这里反倒有种上山下乡当知青的感觉,所以我决定和老孔这大龄知青开始寻找别的乐趣,与艰苦的物质条件斗。
阿离这幺妹儿一路上给蹦蹦跳跳给我们讲故事听,她说在山里最大的乐趣就是不愁吃喝,背后的虫岭山货很多,还有不少野生动物,石崖寨中的不少苗人都是打猎的老把式,家家都有猎枪和捕兽夹,她没事就喜欢跟着上山去打猎。
她说着那大黑狗兴奋的汪汪叫唤,幺妹儿得意的说,她的狗最能叼兔子。而这条大黑狗也不负众望,一路上不停捣蛋,在草笼子里弄出来不少蛇,这虫岭虫子我没见到多少,这蛇是真的多。
这一路上不知不觉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幺妹儿开开心心的给我们讲故事,我反倒有点乐不思蜀,忘了我自己身处虫岭的任务了。
这个虫岭的蛇很多,尤其是眼镜蛇,甚至还有五步蛇,我们在山路当中走的时候一搂草笼子里面就窜出来一条,这东西可不简单,被咬一口就嗝屁了,我和老孔都走的小心翼翼,幺妹儿却一点都不怕,不愧是蛊女。
没过多久,果然看到了那大石坝,一个小型的石崖壁,上面一条银练似的瀑布冲了下来,周围是高大的热带树木,在石坝子前面自然堆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浅滩,里面的水犹如碧玉似的,晶莹剔透,当中许多鱼儿游来游去,看的人眼花缭乱。
可惜我还没看多久,那大黑狗噗通一声冲进了里头,在里面欢快的游起泳来。
这一幕顿时让我哭笑不得,我们几个人加快脚步走上去,这水塘里东西很多,有小鱼儿,还有青蛙、小龙虾,这里的青蛙就傻愣愣的呆在水潭边的埂子上呱呱叫个不停,老孔哈哈大笑很是开心,我们走了过去之后没有着急,先坐在一颗大树下面稍稍休息,这里的气候很炎热,只有树荫下面稍微凉快点,老孔看着这大石坝思绪万千,心潮澎湃地给我们讲起他在河南和内蒙古当知青时的事情。
老孔他最初本来是在河南三门峡某个水坝工地当工人,三门峡靠着黄河,那地方水多,青蛙和蛇尤其多,你想想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青蛙和蛇这种肉食多珍贵?老孔说,他刚去那阵子天天晚上和工友出去捉蛇和青蛙改善伙食,吃了一个月后老孔开始流鼻血,同去的几个知青看到蛇和青蛙都想吐了,结果没过多久,他就报名去了内蒙,在内蒙插队当知青放羊。
最初在内蒙还是很幸福的,牧民大都吃肉食,老孔吃的很欢,但是天天吃牛羊肉上火,所以老孔想方设法开始寻找别的东西吃。
老孔说,那内蒙古草原上头,老鼠尤其多,他有段时间迷上了逮老鼠吃,草原上的老鼠又肥又大,那内蒙的老鼠都精,跟狐狸似的,皮毛油光滑亮的,活捉了之后直接带着皮毛烤焦,然后将表层的焦皮刮掉,吃起来味道嘎嘣脆,嚼着脆骨很带劲。草原上草多,吃食多,老鼠不愁吃喝,所以长的极其肥大,逮也逮不完。
而且这老鼠破坏草场,除四害的时候逮老鼠还有工分,老鼠皮还能去农场换白糖。
说着老孔吹嘘,说他跟着草原的蒙古老猎人学了一手“活套”套老鼠的绝活,屡试不爽,他说一会儿可以去下个套子逮老鼠,还准备捉几条蛇给我做个“龙虎斗”,让我长长见识。
我给老孔说“龙虎斗”是猫蛇羹,老孔偏说是老鼠和蛇,但是山里的野猫很难逮到,而且听山里人说大山里的野猫吃不得,这山里的果子狸和野猫身上有不少病毒,不能随便吃,吃了会死人,眼看着天色已经是中午了,我说,干脆我们在这里野炊吧?
我这个提议顿时得到了幺妹儿举手赞成,她兴奋不已,很是开心,将她那个小背篓打开,里面带着油盐等东西还有一口小锅和一竹筒米,她说她早就准备带我们来野炊了。
老孔边笑边说,幺妹儿,你可有口服了,阿叔等会儿找点野菜,给你炖个野味版佛跳墙!
我们合计着多找点吃食,改善改善伙食,这一阵子走在路上大都是吃的压缩干粮不然就是苗人的食物,我都吃大习惯,我是吃大鱼大肉比较爽快,所以我提议去整点野味,兔子什么的。
幺妹儿却说,这季节山里的蚂蚁蛋很好吃,可以做一个酸蚂蚁蛋汤,这个蚂蚁蛋汤喝了祛风湿,你们要上虫岭,喝这个汤最好。
我呆了呆,说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虫岭么?
幺妹儿眼睛眨了眨:“你家的那个陆爷爷,没有告诉过你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