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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的朋友是个黑哥,他穿着基隆,头发眉毛都是卷起来的。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谁……
“阿彪,这是我四毛姐。”
“彪哥好。彪哥好,我是四毛。”
“四毛姐四毛姐,昨天的烟花好看呢!”
“是呢是呢。彪哥,大料你放在哪里?”
我来就直接开口问,彪哥本来还想给我倒茶都没倒了,拿着手电筒带我去楼上。
彪哥租的是谁家的房子我不知道,酒店的外观里不招旅客,全放的石头。
“彪哥,这里有电梯呢。”
“是呢,有电梯上下料子方便。”彪哥不好意思的笑着,带我们去了他放大料子的房间。
“每个料子都有小推车垫着,喜欢就推出去了嘛。”
“是是是。”
阿卡跟他先进了房间,我拿出手电一圈地扫了一眼。
“哦,这个石头不错呢!”我对着一块黑石头打起灯来。
绿点子直接喷在外面,不得不说,确实很像有绿色大货。
“这个是有共生。”阿彪不好意思地说。
“是,没事的,共生切掉。这块我要了。”
“好好好,王总大气,这块十万。”
“没问题。”
我转身看着我想要的料子,打了灯,看了一眼,裂是真的多。
“王总,这块就是大,就是裂多,表面上就看得出来很多很多。”彪哥耐心地跟我解释,时不时还拿着自己的手电筒一顿照明。
“是,还有白雾,彪哥,这块也要。”
“您要我还是给你十万嘛。”
“行,彪哥,你这里不是还有剩下这三大块嘛,给我个打包价,我都买了去。”
“剩下的就要贵一点了,这三块少了三百万给不了你呢。”
“两百万吧!我直接刷卡给你。”
彪哥的表情有一丝丝的为难,但是我看出来了他动摇了,大石头价格高,这个时代里大家都知道下海创业,但是真拿得出来这么多现金的人确实不多。
我看了一眼阿卡,眼神示意他买这块,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假装不经意地样子拿着手电筒对着彪哥的大石头就是一顿敲打。
接着掌握好了台词,用他特有的语调说了出来。
“阿彪,我不跟你说别的,四毛姐也支持你了,我也要支持一下,他买五块,我要你剩下的五块,各两百万,四百万我们包干行不行?”
阿彪拿出计算机一顿算,算完以后不再说什么了,摇了摇头,又点头,最后同意了,握手以后,彪哥让手下把刷卡机拿了上来,各刷了两百万。
“这两块我单独再刷给你,不能让你亏。”
“好嘛好嘛。”
彪哥刷了两次卡,我内心其实是忐忑的,不能总是我这里出现好东西。
一次好是运气,次次好就是有问题了。
万一被人家发现质疑或者确定我有黄金瞳,死的最快的就是我。
十块料子阿卡联系的一家切块公司。
“阿卡为什么不回去你家切?”
“我没有那么大的刀片也没有那么多的机器。
阿姐,你不懂,还有就是营销。”
“营销?”我不解地看着他。
“料子我们一整排一起走,走出来的是气势,实际上也是实力!
外人一看,这个老黑切料子了噶!
么就会放眼睛在这几块料子上了。”
“然后你就可以更好卖?”
“当然是这样。”
“阿卡,你厉害哦!”
“也不厉害,只是我在这里见得多看得多。
一块料子一百个人来看都有一百个价格。
一份一份卖给客户,不如一片一片卖给其他同行。
有钱一起赚,省的成为……
啊……
嗯……
那个,众矢之的。
就是枪靶子的意思。”
“你是想说木仓打出头鸟,打了一枪不死别家也会来补一木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爱低调不炫耀,我不一样,我有好的我要展示,赚了钱我就回米亚马。
别人找我过年想要你就要去我家山头。
来了我招待你吃好喝好。
这次买不到下次买的好。
一来二去就是朋友了嘛。”
“你倒是有主见。就是我手麻了,你说的工厂到底在哪里?”
“到了到了。”
阿卡拐弯,我也拐弯,身后的小伙子们也跟着一起拐弯。
“尹哥!”
“哦,阿卡来了。机器都准备好了上货?”
“好的好的。麻烦兄弟们了啊!我给大家准备了烟酒,一人一份!”
阿卡大气地拿出了摆在客厅里的袋子,一人一份送了上去。
“沾沾喜气!祝我好运!”
帮忙的八个小伙子每一个都很高兴,走的时候都跟他说:“老板大涨!老板发财!”
“尹哥好,我是四毛!打扰了今天。”我主动打招呼,尹哥准备抽烟地手都停了,跟我握手说:“四毛姐。年轻有为啊!”
“不敢不敢,前辈您更厉害。”
“哎,我比不成,我是憨包。只是继承了家里的东西,一辈子没切过帝王绿。”
“尹哥,你谦虚了谦虚了。”
松开尹哥的手,我安静地退到了一边仿佛自己不存在。
石头都被吊着上了机器,为了方便后期看货,我们直接都是选从大裂的地方下手。
一圈的扒皮当然是最好的,可是一圈的扒皮要的人力太多,时间也太久等不住。
石头大小都不一样,谁先切好了就看谁的不就行了。
阿卡跟我想法一致,机器上石头都开始转了,阿卡的小弟才开着叉车、骑着三轮车来。
点头打招呼以后,我就安静地坐着喝茶,一直等等等。
咚!
随着第一声咚响起,我们迫不及待地去看料子。
“四毛姐,你的小料子。”阿卡招呼我过去说。
我走近他,也不管灰不灰,一人搬了一块去水管底下冲洗。
“我去,好绿!”阿卡大叫着说。
“是很白也很绿。”
接着带共生的那一块也切开了,这块的绿是喷出来的绿,至于共生那边,哎,水沫玉啦,也很好看,透透的。
“阿弟,这块请你在帮我一片一片沿着边多切一点,切厚一些,我自己取好的翡翠做,其他的我又再整。”
“好,老板,没问题。”
阿卡的习惯是石头切开马上来找手镯位。
已经在我旁边蹲着开始画了。
“阿姐,这块厚片2.2怎么样?”
“出来成品做圆条?”
“对!就是这个意思。”
“行,你帮我下片。”
尹哥是老板早早地就回去了,剩下我两个跟工人一起。
也不好意思让人家跟着我们辛苦,我叫来了炒面的摊和烧烤的摊,也说明了,干工作不喝酒。
大家也同意了。
一边吃一边等待。
我的大裂多的那一块切开了,阿卡还在一点点研究怎么下片,我直接拿锤子,不好的全部都砸开,看能要的才留。
“阿姐,你祖上怕是干这个的。”
“不是,反正要取好的,完整的,这种快一点,你去正好给我压镯饼。”
“是,我现在就去。”
白底青的套出来了四条镯子,都是能做圆条的厚度。
“阿姐,剩下的这些……”
“你有买家?”
“嗯,已经来了。”
“天都要黑了,你还约人,你真是……”
“买卖不急不行,我去把门打开。”
“去吧!”
镯饼是在这里开出来的,我想藏都藏不了。
大裂那一块更是,什么颜色都有,只有一条镯子,还好厚度够可以做圆条。
而机器里的石头就更有意思了,卖完一块他好一块,卖完一块他好一块。
我自己挑的大的三块,纯纯的没涨,切开就那样。
剩余稍微好一点切开的,只是小赚。
结果阿卡的开始咚咚咚的落下来切好了。
看着阿卡那几块,紫的绿的一堆……
我是真的羡慕。
等到我的还剩最后一块,人家都卖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人了。
“这块好硬,这么半天都切不开。”
“是,就是硬,平常这种黄皮的很快就切好,我自己听声音看污水感觉,这块是高货呢。”切石头的师傅说。
我心里面求着,一定要是这一块!必须要是这一块才行!
结果又过去了两小时,终于是切出来了。
“恭喜老板!暴涨一百倍!”师傅高兴坏了,看着内里的绿开心的不得了。
“稳了稳了!”我小声说,阿卡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去看料子。
“旁边这些都帮我去皮去皮。”
“好,现在就安排。”
正好其他的机器休息了,师傅又叫来了几个工友,帮着一起把皮给扒了。
水管一冲,夜色下绿有一点点发黑的样子。
“阿姐,你果真是了不起!”
阿卡彻底服了,我七块料子六块都是渣渣,虽然有两块还看得过眼,但是并没有涨多少,更不是冰冰透透的,实际上真的没涨还有点垮,就这一块直接翻百倍!
嘣棒棒棒……
这一夜烟花没有断过。
而我跟阿卡还是在关门的状态下把最好的那一坨用他们的机器切了出来。
“锯片厚……”
“切了切了,留着干什么,这些碎裂的地方该切就切了,单独我们回去做小件也好。”
“阿姐,能出四只完美无裂呢。”
“是,就等最好了我们卖了它,你也好过年。”
“真的?”
“嗯。我要一只自己戴,剩下的你也留一只,谁知道什么时候再出,白的冰玻璃我们一人留一对。”
“好,阿姐我听你的。”
画镯圈,压镯饼,不眠不休我们干了两天两夜。
不只是我就连阿卡都觉得,二十年内不会再开到这么好的石头了。
“阿卡,四毛姐,我先给个价,不知道帝王绿那只镯子你们能不能匀我一片?”
我看了看阿卡,他接手说:“可以,尹哥,您先给价。”
“只是给价?”
“商人嘛!在商言商!”
“你等我一下,我叫一下我的其他股东。”
“嗯。”
阿卡早早的就把我们自己留的六片玻璃种和帝王绿给了我,我收在了包里,最后我们自己切片都没有留尹哥的工人。
彪哥人还没进来一口一个恭喜就走了进来。
“我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烟花,找着烟花来的这里。可惜没有卫星,不然放一两个。”
“彪哥,你蛮灵的。”尹哥走出来说。
“尹总尹总,我不灵,我是跟在你身后默默守护。呵呵呵。”
不爱看他们老男人的对话,我直接研究起我切夸的那几块。
阿卡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到了他们的战局里。
我在这边把自己想要的白底青也都留好了。
默默地放进空间里去,借着上厕所的时间整理了一番。
“阿姐!”
阿卡见我出来忙不迭地拿着计算器给我打了一个1.8。
“一片还是全部剩下的?”
“全部。”
“打包。”我按了2.5。
“我觉得是这个。”阿卡按了3.1。
我想了想,按了3.2。
“之后二十年都难出比这个好的,至少我两个是见不到了,边角料也够他们整戒指耳环的了。”我小声背对着两位大佬跟阿卡说。
阿卡点头,果断走回去,按了一个6在键盘上。
接下来很安静很安静……
直到阿卡的电话响起来。
“庆叔,早!”
“阿卡,我听说你开出来一小堆帝王绿,少爷很有兴趣,十一亿,得不得?”
“得,当然得,价高者得,庆叔,我给你送过去还是?”
“少爷自己过来拿,你在小尹儿子的厂是吧?”
“是。我在这里。”
“那行,帮我跟小尹道个谢。”
“好好好。”
我不认识庆叔,只是知道这一下状况逆转了。
绿到泛着黑的两小片,直接被阿卡送到了一辆进口的车里。
他跟车里人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回来以后脸色很漂亮。
而这一单大的结束了,彪哥和尹总也就没再说要买其他的,我和阿卡一人推着一个小推车回了他家。
一回到,我就把他的一片绿两片冰给了他,他坐在电脑前开始鼓捣。
“阿姐,推回来的这些怎么办?”
“帮我画珠子,顺便弄出来。这几块冰都这么干。”
“好。”
“阿姐,还有这块共生怎么办?”
“卖不掉了,你帮我顺裂切出来。”
“好。”
“阿姐这块绿的呢?”
“帮我好的位置取出来,我一会儿都带走。”
“好。”
阿卡这里人多,一下就分完了。
他坐在电脑前一直鼓捣鼓捣,最后弄不好。
“阿姐,那什么,我让阿松送我们去一趟银行,交易太大,限额了。”
“好。”我跟着他坐阿松开的车去了银行,小胡姐早不在省行了。
以前的主管还在,见我进来把VIp室打开了,亲自为我们服务。
在得知阿卡给我转五亿一千万的时候更是惊讶到不行。
再三确认反复确定以后钱顺利的到了我的卡上。
阿卡起身我立刻坐了下去,要求把五亿转到了大卡里去。
剩余的一千万转在小卡里。
不得,还得把税交上,想了想,我又转了五百万在税卡里。
刚转进去,钱就被划走了。
“王总,五百万转进去就划走了。”
“是呢。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您的第二张卡信息过期了,要……”
“不用查,我回总行再办。“
“现在我们有一款………”
“不用了,我不办。”
这次以后我都要销声匿迹了,我才不买。
离开了银行,我回了酒店去。
透透的睡了一整天,醒来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哪天。
“你好,现在餐厅还有吃的吗?”
“有,马上给您送来。”
“好。”
餐来之前,我仔细地算了算,大卡里有十二亿,买理财用了1.5亿,刚刚转进来五亿,等到年过完我就有……
{1.5??(0.09?365??180)}+1.5=1.
20-1.-11.5-5=1.
还差一点九亿。
我得赶紧赶快的赚钱了!
还差两亿呢!
吃了饭,我肚子饱了,又躺回去睡了。
“阿姐,我是阿卡。”睡前阿卡打了电话来。
“怎么了兄弟?”我坐起来问他。
“我要带着所有兄弟回去了。”
“我知道。那天你说了。”
“是,就是我不来了。”
“不来了?你准备去挖洞?”
“嗯,一生一次帝王绿,在我四十岁我开到了,我很满足了。
阿姐,我一直认为你是跟翡翠有缘份的人,对于你现在做的投资,完全可以跟着我一起去矿区。
当然了,你不是米亚马,我也不会让你去,每天都不太好过,矿区也只有铁皮屋子。”
“那你还要回去?”我反问。
“去了,我不是失败了,是我自己站起来了,衣锦还乡,我在首府都给弟弟妹妹爸爸妈妈买好了房子,一家以后都会住在首府,只是我自己去矿区。”
“你倒是都安排好了。”
“四毛,我的石头连带设备,全部我都要卖给同行。
你有时间可以过来,我还有几块在保险柜里的。”
“你这个老灯,我就说你肯定藏好的了。”
“哎,各有各的好嘛。”
“你叹气干嘛,我又不说我不要。”
“就是舍不得料子而已。”
“去你的,都要走了,舍不得又如何。”
“是了,阿姐那你打算怎么样?”
“我这几年都不打算来省城了。
你是我最大的供应商,
你都不在了了,我再来,难免不成别人嘴巴里的肉。”
“阿姐,你知道我找来的庆叔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某个大老板的管家吧!”
“还真是,首府大佬那一圈里的,以后指不定会遇到。”
“哎,我遇到也不会主动去攀谈,没意思嘛。我又不求他什么。”
“也是也是。”
“那,阿姐我准备一下就开始卖外面这些了。”
“保险柜里的你给我留着,我睡醒就过来。”
“好。”
挂了电话,睡意走了。
坐在床边拿着电话思考一下,以后更是得低调做人了。
阿卡都知道自己要小心注意,更别提我这种土生土长的华国人了。
好在系统给的空间够用。不然我真不知道小金子和翡翠镯子要怎么摆了。
睡醒了,我照例吃了早点就去了阿卡家。
这下他家还有一点余热,每个人都在对他家的东西指指点点,手指在键盘上起飞,手里的电筒也在照来照去。
“四毛姐,来。”
阿卡叫我,我点头跟着他上去了一楼后门。
后门穿过去,内里地上丢着好些手镯片料,没有工人了,机器伪装的铁皮门后他摆着他的保险柜。
“阿姐,你愿不愿意五千万买我柜子里的东西?”
“就要五千万?”
“对,就五千万。”
“行,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给我个蛇皮口袋,我不看你打包,装完了我就走。”
“行。”
阿卡大啦啦地把密码输进去,捡起地上的蛇皮口袋直接以后看了看我。
“装,直接装,不管是什么,五千万我给你。”
“好。”
阿卡开始一层一层的装进蛇皮口袋里,直到最后一层。
“没了。”我看了一眼保险柜,内里确实没有东西了。
提着蛇皮口袋出来,我直接刷了卡给他,这些我暂时不会卖,先带回去丢空间里有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