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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紫禁之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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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欲来山满楼……啊不对,是风雨欲来花满楼……也不对,是风雨欲来陆小凤?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突然想起央视版里那个混身写满大字的西门吹雪,忍不住吐血五升,喝两口奶茶,爬起来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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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组赛结束后,真正紧张的时刻来到了。要想拿到奥运金牌,此后的比赛可是一场也不能输。八强赛、四强赛、决赛,三场比赛一场比一场艰苦。按照目前形势来看,中国队将在八强赛里迎战C组第二某死跑龙套队,该战应当会很顺利,四强赛的对手是C组第一和B组第三阿根廷之间的胜利者。米国首战对上A组第三的立陶宛,刚果(民主共和国)则要挑战西班牙,这两组的胜利者将会争夺半决赛的资格。

    从赛程上来看,中国队相当有利,只有在总决赛才会碰上本次奥运最强对手米国或者最难对付的对手刚果(民主共和国)。

    奥胖子看了赛程满肚皮的不高兴。立陶宛乃是欧洲劲旅,虽然不是米国对手,却也颇为难缠。其中锋大Z搁NBA的话根本不用放在眼里,但按着FIBA规则却是对他大大有利。自己又不象姚明那么熟悉FIBA……第二战不用看也知道,刚果(民主共和国)必然会战胜西班牙。雷牧师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这个实际年龄才不到二十的非洲小伙身上有多少潜力,恐怕连奥胖子都说不出来。要面对五个……不对,是十二个雷牧师,也就菲帅才能想出那么古怪的法子来。

    奥胖子问大鸟:“我说翠儿……靠,叫你呢,翠儿不就是小鸟么?别跟我说你从来不看卡通……你想到对付那群竹竿的战术没?”

    大鸟翻翻白眼:“战术就没有,取胜法子却有一个。”

    奥胖子连忙问:“什么法子?可是要借重我无敌的单打能力?”

    大鸟说:“别扯了,就你?信不信我现在下场都能打爆你。没你事,一边玩去。那边的那个谁,安特兹,叫你呢,死腋毛,过来,跟你商量点事……”

    大鸟说着召唤来腋毛,勾肩搭背地走到一边去嘀嘀咕咕。奥胖子竖起耳朵也只听到半句“这次我们能否取胜就全靠你了……”

    奥胖子满心不忿:“靠,凭什么不找我?有什么事我不比那根死腋毛做的好?要进攻有进攻,要防守有防守。最重要的,我还比他长的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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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带一提的是,中国女篮几经奋斗,也终于杀进八强!米国女篮?猫蕾的目标可是锁定最佳球员的,你说她们的成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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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比赛又结束了训练,却不许离开奥运村,这是中国队队员必须遵守的规则。当然,链子这个文盲装做不懂,训练刚完不到五分钟丫已经翻墙出去哈皮了。为了监视链子不会出事,军人身份的莫科也翻墙跟踪去也。阿联、杜锋等人发现链子忘了带零钱,出于队友之间的友情,当然是跟上去送钱。门特、阿往,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转眼间,队里只剩下姚明、吕布和兜兜三人。

    兜兜问姚明:“要不要一起打游戏?我弄了台游戏机来,一起来玩最新出的千猪设计的‘虎扑豺狼鲨游记’,据说是世纪大作。”

    姚明哧道:“什么破玩意,一听作者名字就不怎么样。你自己玩去吧,那边女篮训练也要结束了,我去找我们家叶子去。”

    兜兜说:“靠,有异性没人性啊。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事啊?”

    姚明说:“快了,拿了奥运冠军就办,你准备好超大封的红包吧。”

    兜兜翻了翻口袋,摸出一块钱硬币。姚明虚踢一脚骂道:“你个死抠,还说我,三十好几了还打光棍,你先搞定自己的事吧!我走了,迟到的话叶子会……不跟你说!”转身离去。

    兜兜嘟囔着辩解:“我没三十好几,也就刚过三十……”

    兜兜再看看吕布,吕布正捧着手机发短信,显然没时间理他。兜兜长叹一声,自己走了出去,在村子里四处游荡。

    太阳开始向西边坠去,漫天的鱼鳞云被染得姹紫嫣红,望过去如同一条赤龙在天边游弋,龙头和龙尾都延伸向无尽远方。

    兜兜倚靠在一根路灯柱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吸着一瓶牛奶,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发着呆。干爽的风吹在脸上,带来一丝清凉。

    有几个金发美女从旁边经过,一起看着兜兜偷笑。兜兜也对她们点点头,回以他自以为最有魅力的微笑。不料此举却引来了更大的笑声。兜兜奇怪地低头看看,靠!自己屁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粘了张纸,上面画着大大一个猪头,正咧嘴大笑,表情生动活泼,显然出自有功底的人之手。

    兜兜看看猪头,猪头对着他傻笑。兜兜摇摇头苦笑一下,想要把猪头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箱,却又有点舍不得。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兜兜对着猪头做个鬼脸。旁边有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兜兜巡声看去,一男一女两个小鬼从灌木丛里跌了出来。居然是艾了和门特!

    兜兜奇怪地问道:“咦?艾了怎么也来了?奥运村不是外人不能进来吗?”

    艾了举起胸口挂的一块牌子说:“瞧,我有证件呀!”

    兜兜一看,竟然是阿往的。门特说道:“阿往那小子跑出去花天酒地了,我就把他的出入证借来玩玩。”兜兜不禁为奥运村保安人员的素质感到担心。

    艾了看着兜兜手中的纸,抿着嘴偷笑了起来。兜兜这才醒悟:“我说这画风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艾了你的手笔呀。”

    艾了连忙解释道:“不怪我啊,是门特说要我给他画个猪头我才画的——我可是照着门特的样子画的!”

    门特搭着兜兜的肩膀说:“兜兜哥,咱们仨好久没一起吃东西了,走,去前面那家‘必宰客’甜品店吃东西去,那里有世界各国的各种甜品小吃,美死了!”艾了也顺势挽着兜兜的手臂,三人一起往前走去。

    “哼哼嘿嘿……”有人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哼着。三人一看,是无处不在的猫家兄妹。

    看到艾了挽着兜兜的手,猫蕾鼻子里哼出来的“哼”明显高了一个八度。

    猫镭问道:“兜兜,你们一家子去哪里啊?”

    门特抢着说:“不关你事,我们中国队的,你们米国队的,我们坚决不让对手有机会从我们这里打听到任何情报。”

    猫镭敲了门特脑袋一拳:“小子,看我在球场上怎么打爆你!”

    兜兜这才有机会说话:“别闹了,我们要去前面那里吃甜品,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猫镭还没发话,猫蕾就说:“有!我最喜欢吃甜品了!”说着,一把推开门特,自己挽了兜兜的另一只手。

    艾了看看猫蕾,猫蕾看看艾了。被夹在中间的兜兜顿时感到两股一万伏特的高压电在自己身上噼里啪啦地打起架来,连忙拖着二人快步向前走去。

    “兜兜哥,你可答应过我爹那什么的啊,不要失信于乡亲……”门特小声提醒兜兜。兜兜猛想起曾一时嘴快,随口答应了做门老板的女婿。旁边某只手突然一掐,兜兜打个哆嗦,脊梁骨由头到尾龙骨一道寒意。

    被一个东方风韵的美女和一个带有东方风韵的西方美女夹着,那种感觉只有兜兜自己才知道。一小时前还被姚明嘲笑三十好几还打光棍,这一下就突然左拥右抱,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吧?(喂,哪个是天堂?哪个是地狱?)

    两个美女的高压电已经提升到五万伏特时,一条满头大汗的大汉冲门而入,拍着他们的桌子就喊道:“我靠,兜兜,你他马的还在这里逍遥?出事啦!”众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链子。

    兜兜奇怪地问:“出什么事了?”

    链子说道:“那个废柴,唐戈,被人给抓了!”

    兜兜、门特和猫镭齐声惊讶:“啊?”

    链子一把扯起兜兜:“别啊了,赶快跟我去保人,要不丫挺的就被公安关小黑屋了!”

    兜兜连忙站起身,门特和猫镭一起说道:“我也去!”艾了和猫蕾用十万伏的眼光互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跟着站起来,依然一左一右地抱着兜兜的两只手。

    北京某公安局的接待室里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旁边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神情紧张的公安干警。这位外国人正是那衰人唐戈。

    唐戈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眼角不时偷瞟一眼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每次门口有脚步声响起,他都会一阵紧张。但脚步声走过后,带给他的都只有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唐戈面前的水杯喝干了再续,续了再喝,厕所去了再回,回了再去,终于等来了他的救星:兜兜一行。

    “马的,你小子干什么了?”链子风风火火的劈头就问。

    唐戈扭扭捏捏地说:“没干啥……”

    链子:“草,没干啥公安请你来喝茶?”

    唐戈说:“我就……那啥……看心理医生来着。”

    “看心理医生?”

    唐戈脸红红地说:“你们都知道,我不看心理医生就打不好球。在米国时,奥胖子一直有给我介绍好的心理诊所。来了中国没那些医生,我越打越差,于是就托人问了又问,终于问到了一家叫‘地上人间’的……”

    兜兜链子门特齐问:“地上人间?”

    唐戈点点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我就去了那地上人间,没去你们常去的什么夜总会,我是那种人么?我直奔后面的大堂去了,找了个经理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心理医生啊?就是特别会开解别人心理压力,能让人快活似神仙的那种?’那经理说:‘没有,我们这里只有小姐,没有心理医生。’我拿出钱包甩出几张大钞问:‘有没有啊?’经理说:‘有,有,你要什么国籍的都有。’说完带我去开了间房。不一会,来了几个心理医生,她们正帮我治疗呢,门就被撞开了,进来一班警察,就把我给带这里来了……”

    兜兜忍不住比出中指:“丫的分明就是去鬼混了,该你被抓呢。”

    那边有负责人过来,跟兜兜摆了一大通官腔,又是什么国际影响,又是什么执法必严。兜兜摸摸口袋,没带钱包,于是摸摸唐戈口袋,摸出个厚厚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美刀,数了数。那负责人马上口风大变,什么国际友谊,什么法理不外乎人情……

    “你个衰人,鄙视你!”离开公安局后,以兜兜为首的众人一起对衰人唐戈表示了极度的鄙视。猫蕾和艾了两个美眉不约而同地把兜兜往远离唐戈的方向拉。

    唐戈垂头丧气地接受了大众鄙视。接受之余,他小声问兜兜:“那……北京还有没有其他心理诊所?”

    “滚!”兜兜门特链子一起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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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强赛对中国队米国队以及超级黑马刚果(民主共和国)队来说,当然不过是当吃碟菜而已。不同之处只在吃的是什么菜而已。

    中米二国都把这战当作练兵加热身,各自调整试验自己阵容,比赛过程精彩刺激,让所有观众都觉得值回票价,好象吃了四川火锅般热闹。那刚果(民主共和国)队对阵西班牙队却是另一番景象。西班牙除了兔子加索尔外,其他人只能说是二流到准一流水准,教练更是无法跟菲帅这等名人相提并论,妄想学中国队那样靠变阵来打败这群非洲黑竹竿,却在憋了一木桶气的木桶伯指挥下被打得落花流水。加索尔躺在篮下打了十来个滚也博不到什么同情,只好灰溜溜地收拾行装,准备回家去也。

    接下来,中国队将面对刚取得四强资格的原C组第一那个什么队。嗯,死跑龙套的不需要名字。地球人都能看出来,这一仗的输赢了吧?

    米国却没那么舒服,要迎战非洲黑马。大鸟伯德能想出什么战术来抵抗这群以身材取胜的家伙呢?

    没人想到,胜利来的那么简单。

    大鸟仔细研究过数次中国队对刚果(民主共和国)队的比赛,看看自己的手下,根本无法排出如菲帅那样变化莫测的阵容,只有突出奇兵方能取胜。于是,他派出了奇兵中的奇兵……腋毛!

    比赛刚一开始,腋毛就在边线旁对场外的木桶伯说:“怎么不上来打啊?有种自己上来扇我几个火锅啊。”木桶伯翻翻白眼,没理他。

    不到一分钟,腋毛接球就投,被雷牧师还是雷司令还是雷老木中的一个扇了个大火锅。木桶伯拍手叫好。腋毛对他说道:“小样的你嚣张啥呢,又不是你扇的。你在火箭队的时候还不是被我骑着来打?你有啥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木桶伯愤怒,举起手指对腋毛摇啊摇。裁判哨子一响,木桶伯技术犯规。

    米国派人罚球的时候,腋毛又溜了过来挑衅:“傻了吧?还摇手指呢,你以为自己谁啊,在米国打不上球回家哄小孩玩就拽了是吧?”

    木桶伯本来就是火yao脾气,纵横NBA十数年,肘子下不知废过多少英雄好汉,哪个见了他不尊称一声“木哥”,若是辈分低的,那是要叫“木叔”、“木爷”的。腋毛这等小兔崽子,搁以前自己当打年代,给自己提鞋都不配啊。木桶伯怒道:“老子打球是你还在穿开裆裤呢。信不信我把你牙给你撸掉!”

    腋毛:“不信!”

    木桶伯抬手就是一拳。腋毛顿觉眼前一片金星乱坠,整个人头重脚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木桶伯一脸无辜表情,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指挥球员干这干那。还好三个裁判不是白给的,其中一个看到这边情况,马上跑过去跟主裁判嘀咕几句,主裁判哨子一响:木桶伯第二个技术犯规,驱逐离场!

    木桶伯恨恨地一跺脚一甩毛巾——没人看到,他那一跺脚正踩在腋毛身上,那毛巾刚好盖住了他的脚……

    这一招“以本伤人”大收奇效。木桶伯是被驱逐离场了,被当作兑子用的腋毛也光荣完成了历史任务,托着被木桶伯巨脚跺过的臀部一瘸一拐地走回一边接受队医治疗去了。

    这么一来,刚果(民主共和国)队再次陷入混乱状态。大鸟伯德趁机调兵谴将,打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等到雷牧师稳住阵脚,开始指挥众兄弟一板一眼地打阵地战时,大势已去,再无回天之力了。

    比赛结果,米国队小胜二十来分。奥胖子非常不厚道地在自己徒弟雷牧师身上摘了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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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队想当然地取得半决赛的胜利,这一点有谁会怀疑呢?现在他们要面对的,就是本次奥运最强的对手,米国队。

    米国阵容堪称华丽异常,即使是板凳球员,拉出来也是一支全明星级别的队伍。单从队员实力来看,要比中国队更胜一筹。尤其其内线的奥胖子加邓肯的组合,姚明加链子/阿联/大郅要比对手略输。得内线者得天下啊。米国教练又是素来以靠头脑打球闻名的大鸟伯德,无论在球员位置还是教练位置,都显示出不凡的功力。即使是菲帅,也不敢说能必胜。中国队,这场球不好打啊!

    史上最接近的一枚男子大球奥运金牌就在眼前不远之处,姚明、兜兜和他们的队友们,能否把这十几亿人期盼了多少年的果实摘下?这个问题的答案,姚明不知道,兜兜不知道,教练菲帅也不知道。

    体委领导、篮协领导一起发来死命令:“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最后一场比赛一定要拿下!”

    菲帅看看助手递来的传真,揉了揉,搓成一团,抬手扔向旁边的垃圾桶。纸球在垃圾桶边上弹了一下,掉了出来。旁边的大虫猫腰一把捞住,大笑道:“进攻篮板!”

    中米之战,2008年北京奥运男篮比赛的最后一场,也是最精彩的一场,最受全球篮球迷关注的一场。全球最受人关注的两个大国所有的国民,十几亿双眼睛,都在关注着这场史无前例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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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帅给所有球员一人一张光盘,都是他亲自挑选剪辑的各人对位球员职业生涯的精选进攻战术。

    菲帅神情严肃地说道:“下一场球是我执教你们所打的最后一场球。无论胜负,都希望大家能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打好每一球。给你们的每张光盘都可以说是我在NBA这多年的心血结晶,除了让大家从中吸取对手的打法外,我希望它能成为我送给你们每个人的一份礼物……”

    众球员眼泪哗啦啦的。链子一把抱住菲帅:“菲哥,我不舍得你啊……呜呜呜呜……”

    菲帅拍拍他的脑袋:“好孩子,乖,别哭了……我靠,丫的滚开,鼻涕蹭我一身,新买的名牌西装,几千刀一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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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战即将到来,中国队队员自发取消了自由活动时间。训练完毕,每人捧着一台手提电脑观看光盘里的集锦。可以看得出菲帅下了大功夫。光盘中除了每个对手惯用招数外,更详细展示了每种招数的破解方法。即使强悍如姚明,也不禁赞叹大开眼界:“死番茄的,要是早有这张盘,火箭队四年前就该得冠军了!”刚刚看完,姚明马上拉上体型最接近奥胖子的巴特尔去加练新战术了。

    其他队员各有感受。有的赞叹对手功力之余暗自默记解拆招数;有的赞叹对手功力之余就好象看了盘米国大片光是惊叹啥也没记住;有的赞叹对手功力之余脸色煞白整个人呆若木鸡……

    兜兜看完盘后微微一笑。米国队在控球后卫位置上的选手,都是这几年来自己的手下败将,当然,骄傲自满是不好的……

    链子看完盘,看看周围的人各有各表情,忍不住吼道:“干X娘的,谁来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