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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屿川。”江灵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夹杂着几分娇羞,“你怎么知道我大姨妈来了?”
盛屿川靠在沙发里,淡淡回答:“你裤子上沾了。”
“嗷嗷。”江灵溪有些不好意思,一只手翻着塑料袋里的卫生棉,“谢谢你啊,还是这么体贴。”
“……”盛屿川没言语。
江灵溪很显然不想这么快结束通话,便回忆起了美好,“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那会儿什么都不懂,还傻乎乎的在操场蹦跶。那时候你就是这样出现在我身后的,白色的外套系在了我的腰上……”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盛屿川忽然开口,淡声打断了她的话。
“……”江灵溪默了默,道:“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盛屿川从口中挤出这三个字,便先挂了电话。
然后他起身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下去。
破镜重圆,失而复得,他好像并没有太开心。
打开手机,翻到蓝思雪的微信,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个月。
那是他最后一次给蓝思雪转钱,她收了,发了一条文字:谢谢盛总。
盛屿川突发奇想,点开了她的朋友圈,却发现两道横线,中间一个点。
竟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是给他屏蔽了?
明明之前他还能看见的!
盛屿川退出朋友圈,回到聊天界面,想了想,转了五万块钱过去。
消息一发出去,就立马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感叹号。底下还有一行小字: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先添加好友,再进行聊天。
盛屿川:“……”
好好好,这是给他删了?
他也没有再加回去,退出了界面之后,心情微微烦躁。
——
商场。
因为姚美瑜明天就要回京市了,林宜和林静商议着,买些礼物给她。
两姐妹在商场逛了一圈,林宜买了一条丝巾,林静买了一瓶香水。
考虑到姚美瑜也不缺珠宝什么的,礼物最重要的是心意,两人下午又去陶瓷馆内,亲手做了两个杯子。
等带着礼物回家,天色都黑了。
姚美瑜收到礼物很高兴,非要留两人说会话。
林静刚坐下来,手机就响了,是公司那边的事情。
她接了电话便起身,“抱歉啊姚阿姨,公司那边有点事,我得走了。明天我一定去机场送您。”
知道她忙,姚美瑜也没强留,把人送到门口。
林宜上了个洗手间,开门出来的时候,一只黑影从她面前飞窜而过。
她吓了一跳。
尽管那东西速度很快,可她还是辨认出,那是那只叫起司的蓝猫。
这段时间,林宜经常看见它到处晃荡,有时候半夜里还在窗台底下叫,跟只幽灵似的。
林宜不怕猫,但是那天夜里被猫扑的阴影还在,所以她现在对这只猫也挺畏惧的。
不过那猫好像只是路过,尾巴很快就消失在拐角处了。
林宜则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眼看着快要到走廊尽头,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来,林宜差点没刹住撞上去。
“殷先生?”
殷景初看着她,黑眸沉沉,“怎么了?这么慌?”
“没……没事。”林宜拍拍胸口就要走。
殷景初却叫住了她,“林宜,给陆砚南打个电话吧。”
林宜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看的林宜心里不舒服。
客厅里传来姚美瑜的声音,“小宜?”
林宜快步走了过去。
——
林宜又待了十分钟左右,就告辞回去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陆砚南还没回来。
她担心不下,进了屋就给陆砚南打电话。
“嘟——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可是说话的人,却是卓新,“林宜,你有什么事吗?”
“……”林宜愣了一下。
自从陆振东死后,她和陆砚南的日子也趋于稳定。一般她打电话,手机都是在陆砚南手里。
今天怎么……
林宜脑海中浮现殷景初的表情,心里一阵阵的发紧,“砚南呢?”
“陆总在开会。”
林宜看了一眼时间。
陆氏危机后,陆砚南很重视公司作息。
这个点,正是陆氏吃晚饭休息的点,应该不可能在开会。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漏洞,卓新又说:“临时来了个客户,陆总在接待。林宜,你是有什么急事吗?要不要我进去通知一下陆总?”
“不用了。也没什么,就是问问。让他忙吧。”
“好。”
挂断电话,卓新不放心,又给季薇薇去了个电话。
“卓总助?”
“季薇薇,如果一会林宜给你打电话,问陆总。你知道怎么说?”
季薇薇愣了愣,才道:“我就说陆总病了?下午救护车都来了,送去医院了……哎不对啊?陆总生病,林宜不知道吗?”
“不要这么说。”卓新道,“林宜不知道这件事,陆总不让说。如果林宜给你打电话问,你就说陆总在会议室接待一个很重要的客户。知道了吗?”
季薇薇有点为难,“可是林宜是我朋友,我不能对朋友撒谎。而且陆总生病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林宜啊?夫妻之间有什么问题,不都是一起担着的吗?”
“这是老板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话我已经带到了,至于要怎么说,随你。”
“……”
事情果然如卓新所预料的那样,他和季薇薇刚通完话,林宜就打给了季薇薇,询问情况。
有了卓新的叮嘱,季薇薇也不敢乱说话,按照他交代的那么说了。
林宜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季薇薇有点心虚,“不过陆总最近忙的很,林宜你有空还是要多关心关心他的身体。我看他这两天好像都有点憔悴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季薇薇。”
“不客气。”
——
与此同时。
门窗紧闭的诊疗室内,治疗进行到一半,躺在沙发上的陆砚南忽然睁开了双眼,猛地坐起身。
和前几次一样,他双手紧握成拳,额头青筋暴起。对面墙上的镜子里,清楚的倒映出他此刻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