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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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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昨夜的铺垫,之后的事情,顺利了许多。况且,花枝原本就有朋友在贵阳,给她提供了许多信息。两人跑了一天,就把线路与食宿的事,摸得很透彻。

    当晚,花枝带庆生去吃酸汤鱼。寻了好几家,花枝都不满意。看得出来,她是个挑剔的女子。最后,选了一家凯里酸汤鱼。

    进店里去,七八个服务小妹,全穿着民族服饰,排在一队,喊着贵阳话表示欢迎。那天没吃别的,只点了份酸汤鱼。两个人吃,足够了。

    席间,几个服务小妹跑过来,一边唱着山歌,一边给庆生喂酒喝。据说,这是贵阳人的待客礼,遇到贵宾,唱着歌,跳着舞,好酒好菜,招待来客。

    好在酒度数不高,庆生喝了几杯,还抗得住。

    服务生走后,庆生问花枝:“怎么不敬你?”

    花枝笑:“把你灌醉了,我才有机会呀。”

    庆生想起昨夜之事,羞愧极了,不知讲什么,只好埋头喝汤。喝完汤,庆生便举杯敬花枝。他很想让花枝多喝几杯,再掏掏心窝子,打听一番她的过往。

    在昨夜之前,他觉得自己与花枝不过同事关系,她心中有隐秘,她不肯提,自己肯定不能去问。

    如今,情况变了,两人有过温存,他有正常理由去关心问候她,而为表关心温暖,就更想知晓她过去经历了什么,她与品质副总的情爱,真是只是传闻,还是实有其事。

    甚至,庆生还想知道更多,闯总和她到底有什么关联。庆生认为,她能主动示好,投入他的怀抱,就表示她也愿意讲述这些故事。

    然而,肯定不能随口问她。唯有到了合适机缘,就会滔滔不绝了。而这合适的机缘,没有比喝酒的时候,更合适了。

    可花枝呢,像知晓他心中藏着什么目的一样,原本能喝善饮的她,此刻偏偏不喝了。还开着玩笑,说要清醒此,要不然像他一样,沉醉不知归路了。

    倘若在来贵阳之前,花枝接二连三如此调侃,庆生一定会无地自容。现在倒好,两人关系匪浅,花枝的调侃就变得意味深长,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

    庆生听在心里,起初会有些羞涩,慢慢竟变得享受起来。

    两人从店里出来,沿街散着步。庆生情致甚好,开始给花枝讲自己的童年趣事,讲他小时候如何胆小如鼠。

    花枝故意问:“你胆小如鼠?我怎么不信呢?”

    庆生急了,立马给他讲了件事,以示证明。

    事情发生在庆生上初中那年,有一回,姐姐同学来他家,随姐姐同学前来的,还有个庆生的同学。

    庆生同学长得漂亮,当然那种漂亮,无非在初一学生庆生眼里的漂亮。得知漂亮学生要来,庆生慌了,他不敢见她,害怕见到她,会激动,讲不出来。怎么办呢?他藏了起来。

    花枝被这个故事带进去了,好奇地问:“你藏哪去了?”

    庆生说:“你猜猜看,不过,你肯定猜不到。”

    花枝猜了八九处地方,果然无一命中。

    最后,庆生揭了谜底:“小时候家里养了猪鸭牛羊,专门弄了个猪圈牛圈。我家猪圈牛圈弄在一起,我藏到牛圈里去了。姐姐和我的同学,就在我家院子里聊天。期间,我同学还问我姐,我去哪了。我姐到处找,遍寻不见。她们谈笑风生,讲了两个小时。我在猪圈里,闻了两小时的臭气。”

    听到此处,花枝捧腹大笑,边笑边往庆生身上靠:“你太逗了,太逗了。”

    显然,花枝并不相信,只当庆生在讲笑话。

    走了一路,快到小区门口,庆生鼓起勇气,问道:“你呢,我讲了这么多,该讲讲你的事了。”

    花枝说:“我的童年乏善可陈,没什么好讲的。”

    庆生一听,就知她把心门关上了。虽然有过亲密接触,但在花枝看来,他和自己不是一个阵营的。

    或许,她受的伤害太深。

    或者,昨夜之事,不过露水情缘,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又或者,她牺牲自己,无非不过想从庆生身上,打探一些和廖总有关的秘密。

    见花枝如此谨慎,庆生不免有些失落。

    原以为,他觉得他们之间,是有些真情的。如此看来,好像未必如此。

    不过,回到屋里,花枝又活泼起来。

    她洗了澡,换了睡衣,把客厅当成了她的t台,在庆生面前走来走去,扭肢晃臀时,一点都不怕走漏了风光。

    当她转过身去时,庆生盯住她的腰际,脑海中就会浮现那只老虎的模样。他很想再伸手触碰一下,再一亲芳泽,以慰心田。庆生满含期待,再次渴望走进洞房。

    昨夜,他喝醉了酒,许多细节记不清楚了。今天,他还很清醒。若能再次抱得美人归,他肯定会睁开一双慧眼,把所有渴望之处,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不过,恰恰因为清醒,他不敢冒失,怕失了礼节,影响在花枝心中的形象。花枝像明白他的想法似的,进了屋,门虚掩着,门口透出的一道光,像在暗示庆生,那是留给他的希望之门。

    庆生起身,想走过去,又想起在小区门口,花枝一脸严肃的表情,脚步如同灌了铅,重若千钧,走动不开。

    不过,那道门留给庆生的时间不多,好像只有二十来秒。然后,轻轻地关住了。

    紧接着,庆生从门底下的缝隙间,看到她熄了灯。见此情景,庆生疑心昨夜之事,根本不曾发生,而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回到自己屋里,庆生躺下来,胡思乱想了许多事。想到最后,突然想到了果儿。

    不知为何,他没觉得对苏妹有什么愧疚心理,反倒想起果儿,感觉欠亏了她。好像果儿才是他的妻子一样。

    念及果儿,庆生突然想看看她,看看她深更半夜的样子,一定别有风韵。

    庆生拿起手机,给她打了一个视频。

    夜已深,她应该正躺在床上,可能在翻阅自考课本。她会穿什么睡衣呢?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衣,还是粉红色的单衣单裤?和花枝一样,她应该也不会穿胸衣吧。

    想到这里,庆生很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