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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你的意思是说……”
花如玉拉着小九的胳膊,兴奋的揣测道:“阮成保之所以小胜定南王,是因为背后有高手指点,而高手极有可能就是我爹爹和林叔叔?”
陈小九点点头,又拍了两位老泰山的马屁,说道:“定南王狡诈多智,常人难防,更何况主动出击获得小胜?除了两位老泰山力挽狂澜,实在想不出有第三人可以为之!而之所以小胜,也是因为安南**力瀛弱,不堪大战的原因。”
听着小九这一分析,花如玉、单儿、双儿都觉得希望就在眼前。
单儿兴奋的猫眼眨呀眨的,依偎在小九怀中撒娇,“小九,那咱们赶紧去明口吧,我就想见我爹爹呢。好不好?”
陈小九蹙眉道:“我就怕两位老泰山若是知道咱们大军冲过去,得知定南王必败的消息之后,会陡然间消失于视线之中,到时候反而麻烦呢。”
双儿蹙眉,眸子充满焦急的光芒,“那该怎么办呢?九哥,你要想个好办法呀。”
陈小九想了一阵,才道:“不如这样,我先偷偷赶去明口,易容扮作百姓进城,找到两位老泰山,然后凭我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老泰山‘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如何?”
“恩,可是如何找到我爹爹和林叔叔呢?”花如玉又问。
“这有何难?”
陈小九神秘一笑:“阮成保不是愈战愈勇吗?我就每日每夜不停的跟踪他,我就不信在他遇到难处时,那高人会不出现在阮成保身边!到时候只要见了面,我就口生莲花,说服二老。”
“你一定能说服我爹爹和花伯伯吗?”单儿撇撇嘴:“我爹爹的口才可不比你差呢。”
“切,又小瞧我了。”
小九狠狠的点着单儿光洁的额头,沉吟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总是有的,如果真是如此,我就对不起,直接打晕两位老泰山,把他们绑了来,这样总成了吧?”
“如此甚好!”花如玉、单儿、双儿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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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陈小九告别了鲁恨,与阮良一同上路。
刑辉给小九、阮良送行,送了一程又一程,一直送了好几十里,快出了河口府,方才回转。
一路上行军甚慢。
花如玉是为了给小九腾出打探消息的时间,也怕惊走花无意和林中则,故意行军很慢。
阮良一则为了儿子成名,二则是想看看凭借安南国士兵自己的势力,能否打败定南王,不受大燕的牵制。
由此两点,也希望大军走的慢些。
阮良、花如玉各怀心思,一拍即合,结果,大军越走越慢,越来越拖拉,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陈小九早在行军的第二天,就以大燕有事为由,告别阮良,独自一人返回大燕。
而实际上,他是绕了几十公里的路,快马加鞭,直奔明口。
乌雅脚程奇快,二天就赶到了明口城外。
他在一所小镇子中住下,也才知道这两天的时间,定南王又攻城了,结果阮成保再一次奋勇退敌。
双方各位死伤,但总体上定南王攻城不利,吃了暗亏,再次整军,研究攻城方略。
陈小九闻听此事,心中越发确定了阮成保背后绝对有高人,而高人多半就是花无意、林中则!
明口三面环山,唯有南面有城门。
东面、西面、北面三面都是崇山峻岭,陡峭异常,林中蛇鼠难缠,扑朔迷离,虎豹成群,没有一身十分高明功夫的人,是无法越过这样陡峭的山峰的。
更有一点厉害的是,山林中瘴气肆意,谁敢进去送死啊?除了本地山野村民,谁也不敢进入。
所以,这是明口的优势,也让定南王只能从南城门进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南门被定南王层层包围,小九自然没有从南门进入城内的可能性。
陈小九打探到了山峰中的消息,就有了进城的办法。
小九轻功绝佳,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而且小九紫微道功大成,百毒难侵,区区瘴气,他还真不放在眼中,这要感谢崔老祖。
乌雅不方便进城,陈小九把乌雅藏在一处绿草茂盛的密林中,孤身一人翻山越岭,深入城内。
陈小九带上人皮面具,让自己妆扮的很是普通。
他是从西面进入的,虽然有山峰作为天险,但西城下仍然有不少的士兵把守,做到有备无患。
这些士兵自然发现不了轻功无与伦比的陈小九。
趁着他们中午打瞌睡的功夫,小九宛如狸猫,悄无声息的跃下城墙,进入了明口城内。
他真成了明口的一名小老百姓。
明口毕竟是安南都城,百姓很多,大街上很是拥挤,仔细一听,原来都在谈论最近的战局。
因为阮成保的意外强势,让明口百姓看到了希望,一个个眉飞色舞,对于局势极具乐观。
打探消息,莫过于茶馆之中。
陈小九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十分典雅的茶馆品茶,便听着有说书人将阮成保打胜仗的战国扩大了十倍,明明杀了一千人,此刻却成了一万人,只把阮成保神话成了无所不能的战神。
说书的抑扬顿挫,口才绝佳,精彩生动,台下茶客轰然叫好。
“快板张,阮将军这么厉害,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也不知道阮将军的红颜知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王,你问那个有什么用?你又没闺女!再说了,你个卖肉的,阮将军天神一般的人物,会娶你闺女吗?”
“我就是问问嘛!”
“那你也问错人了,快板张就是个说书的,怎么会知道阮将军的儿女私事呢?”
……
一听到这句话,坐在台上的快板张脸色变了变,啪的一下将茶杯重重一放,嗔道:“我就偏偏知道,你们信不信?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再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哼……没有一百两银子,我是绝不会说的。”
砰!
一锭十两金子不知从哪里飞落到了桌子上。
这金子从哪里来的?
不过十两金子,就是一百两银子,谁这么大方,为了打探阮成保的消息,居然就来了这一手?
哎!
貌似以前的方大嘴巴也被两个奇怪的男人砸了一百两银子,只为了得到阮成保的私生活消息。
这真是奇怪啊。
但有钱不挣就是王八蛋啊。
快板张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阮大人喜欢绣林坊的老板娘呢!”
轰!
“绣林坊的那个宝寡妇?”
“原来是她?”
“这快板张说的准不准啊?不太可能啊!不过宝寡妇虽然是寡妇,倒也长得媚人,阮将军说不定就喜欢这一口。”
陈小九得到了消息,便出了茶馆,换另外一所茶馆,打探绣林坊宝寡妇的住所。
当晚,陈小九就潜入了绣林坊打探消息。
阮成保没有出现在绣林坊,这里的一且都显得那么幽静。
陈小九潜伏在包寡妇的屋顶,掀开青瓦查看屋中的美景。
宝寡妇的确是一个有女人味的狐狸精,虽然长得只能算是一般美人,但笑起来却很勾人。
宝寡妇穿着贴身小衣,就在不断地刺绣,神情专注,刺了一个晚上,便沉沉睡去,无任何变化。
陈小九看守了一个晚上,没发现任何异动,早上在屋顶小憩了一阵,又伪装成算命先生,在通往南城门的必经之地佛塔寺门口摆摊算命,顺便跟踪阮成保的行踪。
如此两日,阮成保进出都很正常。
第三日,城外喊声阵阵,杀气纵横,定南王终于又发起了迅猛的反扑,阮成保立刻把守城门,投入战斗。
但定南王攻城极为迅猛,不计死伤,排山倒海,似乎就要硬顶着冲撞入城,十分危急。
陈小九却认识这种人海战术这玩意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却是虚张声势,找准了脉搏,一刀砍下去,就有奇效。
而阮成保显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诀窍,疲于应付,死伤惨重。
正在此时,小九便看到宝寡妇匆匆忙忙经过佛塔寺,拿着食盒,直奔城下而去。
有问题!
陈小九终于找打了些微的蛛丝马迹,很是兴奋,跟在宝寡妇身后,查看情势。
宝寡妇来到城下,与守城的士兵说了几句,士兵立刻上前,过不一会儿,满脸大汗的阮成保就急匆匆的跑下来。
值此危急关头,阮成保能撇下指挥,来见宝寡妇,自然说明了两人见面不同寻常极有可能是传递什么消息。
陈小九视力极好,远远就看着宝寡妇将食盒递给阮成保,又将一幅刺绣当做帘布,盖在了食盒上。
阮成保接过食盒,立刻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
“哼!诡异就在这里啊。”
陈小九心中得意,看着宝寡妇转身离开,眼珠一转,已经有了夺得食盒的技巧。
宝寡妇刚一回头,一枚不知从哪里来的石子,刚好就打再她的腿弯上。
“哎呀!痛!”宝寡妇立刻就跪倒在地。
“宝儿!”
阮成保以为有人故意暗算宝寡妇,急忙跑回来保护宝寡妇。
食盒碍手,他将食盒放在地上,又抱着宝寡妇起来,于此同时,一脸警惕,四处搜索可疑人等。
“宝儿,怎么样?谁伤的你?”阮成保没有发现任何疑情,这才低头看着宝寡妇,向她询问摔倒的原因。
宝寡妇娇柔的一笑:“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打中了我的膝关节,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小孩子顽皮胡闹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成保放下心来。
“阮将军不用管我,你快去登城杀敌吧。”宝寡妇向阮成保一笑:“阮将军是大英雄呢!”
大英雄?嘿嘿……被喜欢的人夸奖,这感觉真好!
“好!我这就去杀敌!”
阮成保随手一揽食盒,没摸到,回眸一望,却见食盒不翼而飞,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