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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儿昏睡中说出的话,让两人都是一惊。海棠已经满脸通红,她的眼睛看着范烈,急也不是,恼也不是,两人很是尴尬。
林玉雪进了屋子,笑着对两人说道:“饭做好了,你们先去吃,我在这里看一下丰儿。”
林玉雪并没有发现范烈与海棠两人神色的异常。在她的心中,丈夫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对于范烈,林玉雪无条件的信任。
看着海棠的样子,让范烈心中一动。对进来的妻子,范烈心中倒也没什么愧疚之念。以范烈王子的身份,对于这种男女这事,向来随便。这是风王国的传统,也是天昂星球上的传统。
风范烈在与黑蝶儿订亲后,黑蝶儿也没让范烈在这种男女之事上收敛。海棠的姿色,很是对了某人在天昂星球上的胃口。黑蝶儿也知道,她的未婚夫,很有女人缘。
当时黑蝶儿见范烈与林玉雪大为生气,倒不是为了别的,黑蝶儿一是恼怒范烈要与林玉雪结婚。二是气愤范烈看上了那样一个丑陋的女人。如果范烈只是与其他的美丽女子逢场作戏,黑蝶儿不会那样生气。
在失去记忆的这那一段时间内,范烈对于林玉雪是深深的爱上了,这些日子里,他与林玉雪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是深厚。
不过,范烈的性格使然,对于美丽的女人,他先天中是没有免疫力的。天昂星球是一个开放的星球,在那里,男女之间的关系都很随意,如果一个人一生中只有一个性伴侣,是会让人耻笑的,尤其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极没有面子的事情。
天昂星球上,只有范烈的父亲做为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例外,这是后话,此时不提。
范烈对海棠这个姿色美丽,风韵犹存的女人,让他的天性恢复了。对于海棠,范烈身体上有了某种反应。
海棠见林玉雪进来了,有些落不下脸面。她假意把丰儿的床铺扫了几下,暗中深呼吸几下,把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她怕让林玉雪看了起疑。
对于范烈,海棠心中的印象很好,这也是正常的心思。海棠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她只是感到范烈夫妻很是恩爱,这让她想起丰儿他父亲与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年轻的时光是多么好啊。
范烈刚才的样子她也看的眼中,想是他太困了,无意中摸到了她那里。海棠虽有些羞恼,想想范烈也是无意,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自从丰儿的父亲去世后,再也没有别的成年男人触碰过她的身子,范烈的这一举动,让海棠的心中砰砰跳了很久。
范烈没有出去吃饭,他让林玉雪和海棠两人去吃,他坐在丰儿的床边。想到刚才的情景,不由有些心乱。他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又想到丰儿体内的那道力量。
丰儿的父亲在寻药中回来,他所说的和丰儿所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东西?如果他们说的都是凶兽,这个凶兽是什么?是不是丰儿经脉中那个强大的存在?丰儿经脉中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能存在于丰儿的身体里,这种奇异的事情,范烈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
范烈在深思中,忽然想起他那个有些疯癫的师父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世界万物,有因有果,因是果之先,果是因之后。这是修真生命中还算有理的一句话,范烈,你要记住这句话”
“那么,丰儿体内的这个强大的所在,他要是果的话,那么因是什么?”
范烈想起海棠说起他们得到了一件法器,丰儿的父亲不想将他交出,因此逃难来此。那件让他们一家宁愿逃难也不愿交出的法器是一件什么法器?
海棠林玉雪两人吃过饭后,来到了屋内,她们给范烈端来了一些吃的东西。范烈看着海棠问道:“嫂子,你给我说一下,你们得到的那件法器是什么。能否让我观看一下?”
范烈的话,让海棠一楞,她有些迟疑的问道:“丰儿的病情与它有关系?”
说了这话后,海棠在她们的屋子里找出一个长方形的包裹,解开后,一个枪样的法器露在范烈的眼中。黑色的长柱样,隐隐有些像个枪头,范烈将他轻轻拿起,倒也不重,此物有二尺来长,黑不溜秋的,入手冰凉,却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
范烈拿着,仔细观看了。
“我们在逃难时,这个东西倒救过我们一命。”海棠看着范烈说。没等范烈问起,海棠接着说道:“那些人围住了我们三人,丰儿的父亲被他们打倒在地,他背上的这个法器也落到了地面上,摔开了,这个法器忽然闪起了黑色光芒,光芒刺眼的亮。光芒散去后,我们再看清周围的环境时,才发现,一家人来到了我们住的这个院子附近,而那些追我们的坏人,一个都不见了。”
“等等,丰儿的父亲被打倒后,受伤了没有?”范烈追问。
“受了很重的伤,流了一地的血,不过在我们来到这里后,坏人不见了,丰儿父亲的伤到也好了。这事情很奇怪,我们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感觉这个法器救了我们,因为我看到那黑色的光就是它发出的。”
范烈已经明白了,这件法器是一件通灵的法宝,他会认主,就像混元圈和蛟猛一样,丰儿父亲当时流出的血,让这件法宝认主了,认主之后,他自动保护他们一家来到了此地。这样看来,丰儿父亲所说的凶手应该是一种兽样的器灵。丰儿父亲当初说的凶手就是丰儿现在所说的凶兽,他们所说的都是这件法宝的器灵。
法器认主,器灵现身,丰儿父亲这个凡人一见之下,可能受到了惊吓。丰儿的父亲被自己法器的器灵吓死了。可是丰儿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他身体经脉里的那道力量……?难道器灵钻进了丰儿的经脉里?
范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器灵钻进经脉里!?
范烈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安慰神色焦急的海棠。范烈让她不要担心,丰儿已经转好,不会有什么事情。
林玉雪看到丰儿有了转好的迹象,想到自己的房子也需要收拾一下,还有那些买来的货物要归整归整。
林玉雪让范烈留下帮忙,以防丰儿有什么变化。她悄悄的安抚了海棠几句,最后对海棠说,有事情就叫她。
范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林玉雪看着范烈笑了笑,又对海棠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走了出去。范烈看着林玉雪走出,他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化神口诀中所记载的丹药。
海棠见范烈坐着出神,也就不打搅他,看了看儿子,自去洗刷碗筷。范烈想起了化神口诀中的丹药那一章,经过脑中的查寻,他找到了一种药。苦艾草:生长山区密林之中,叶为圆形,色灰白,全株可入药,可治昏睡之症。若与地骨皮同服,有轻身建体之效。
范烈用手沾着石桌上的水渍,画出苦艾草的图像问进屋的海棠:“这种药草你们这里有吗?”
仔细看了范烈所绘的苦艾草图像,海棠不确定的说道:“离这里五六里的一个山坡上,到有像这样的东西,我们叫它星星草。”
“是灰白色的吗?”范烈又问了一句。见海棠点头,范烈心中已经明白:那一定就是苦艾草了。
“你带我去,我去采一些来,看能不能让丰儿醒过来。”
范烈回到自己和妻子的住处,对收拾家务的林玉雪说他要和海棠去山中采药,让她照看一下丰儿。
范烈对林玉雪说道:“我们两个时辰内回来,你自己要小心。”
林玉雪点头,她范烈来到海棠这边,海棠对林玉雪说了几句感谢之言。林玉雪看着范烈和海棠走出了院门。林玉雪轻轻关了了屋门,打坐在屋中的一个凳子上。对于现在的林玉雪来说,呼吸导引,也是一种休息方式。
范烈和海棠向那个长有苦艾草的山坡前行,在两个月亮的照耀下,道路清晰可辨,海棠和范烈一前一后,向前走去。
月色下,海棠在前,范烈在后。山中微风习习,让人感觉一阵的凉爽。范烈看着前面那海棠的袅袅倩影,范烈像是回到了天昂像自己的宫殿内。
他们走到了山涧旁,山涧中的水流声哗哗而响,小道的两边都是些生长在岩石缝隙中的树木,长得低低矮矮的。
海棠心中不知想些什么,她一个没注意,被脚下的石块绊了一下,就向山涧里跌去。在海棠后面的范烈急忙伸手拉住了就要跌入山涧的海棠……。
这个山涧有三四十米深,如果跌下去,性命难保。
范烈用力过大,一把将海棠拉进自己的怀中,海棠受惊中,一把抱住了范烈。两团柔软挤在范烈的胸前,受了惊吓的海棠睁着大大的眼睛,抱着范烈,一时没有松手。
范烈拥着海棠,手在海棠背部下滑,慢慢落在海棠的腰下,用力抓在了那里。
范烈用嘴堵住了海棠的惊呼。
海棠心中一阵迷乱,她既有羞恼,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随着范烈的拥吻,她有了反应,这反应不是怒气和挣脱,而是迎合。
两人滚在了山道上,他们耳边除了喘息,就是山涧的水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