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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妤桉舞团有演出,送了钱橙两张票。
孟从理欣赏不了这种艺术,于是她叫了林听,一起去给孔妤桉捧场。
说是捧场,不过是去交际一下,拉拉关系。
钱橙和林听其实也不懂舞蹈艺术,但她能看出来好看。
孔妤桉跳的是古典舞,舞姿翩跹,身姿柔美,这核心的爆发力看得钱橙眼都直了。
演出结束,她带了束捧花,笑着递给孔妤桉,“妤桉姐,超级美!”
在镜头下闪闪发光。
原谅她词穷,也不懂这种专业的术语。
“谢谢橙子。”
孔妤桉接过花束,几种鲜花搭配在一起,色彩张扬,旺盛的生命力像极了钱橙的风格。
凑近闻了闻,她很喜欢。
严正屿晚些过来接孔妤桉,钱橙便跟林听离开了,两人约了一家私房菜,据说评价很好。
吃过饭,林听跟着钱橙回了景悦华府。明天是周六,钱橙送红包去做绝育,林听要跟她一起见证红包狗生的重要时刻。
从宠物医院的停车场下车,红包整个狗抖得厉害,狗腿跟筛子一样,晃得钱橙眼晕。
“红包听话~眼睛一闭一睁,我们就回家啦!”钱橙拘着红包的身子,不让它跑。
林听扯了扯,没拉动,“要不我们把它抱进去?”
钱橙蹲下来,试了试,好像可以。
红包见主人抱着它,安全感爆棚,两只前爪搂上了钱橙的肩膀。
“听听!你快帮我托一下它屁股!”
钱橙感觉怀里的狗要掉下去了,赶紧喊林听帮忙。
两个人手忙脚乱好歹把红包抱进了医院里,钱橙腰有点酸,她一边揉着腰,一边想着,应该让贺明川跟着一起来的,不管拖还是抱,他总能想办法把红包弄进来。
手术过程很快,钱橙没敢看,在外面等着,度秒如年,生怕红包噶在手术台上。
“现在绝育手术很成熟了,你放心。”林听买了两杯冰奶茶,让她冷静一下。
钱橙选的这家宠物医院在京市口碑很好,红包从第一针疫苗开始就在这里打,医生护士都很喜欢它,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红包的紧张情绪。
“红包家长,马上就好了,在做最后的消毒了。”
医生出来,笑眯眯地说,“红包的体重保持得很好,这几天回家观察下,鼻子如果变得干燥了,或者创口发红,都要及时复诊。”
红包还没醒过来,被送到一个专门的区域打消炎针。
“我去!狗也来打点滴啊!”林听看着一只没精打采的斗牛犬和一只眼睛滴溜溜乱转的雪纳瑞,惊呼出来。
“少见多怪了吧!”钱橙斜她一眼。
“还好我没养狗,万一我俩一块挂水,你说它帮我按铃还是我帮它叫医生?”林听想到这个场景,钱橙跟红包一左一右打着点滴,就笑得乐不可支。
等拔了针,红包也清醒了,钱橙一个人挪动不了它,让医生帮忙放到野营车上,然后跟林听抬着,连车带狗装进了后备箱。
两厢车,后备箱宽敞,又高,红包坐在里面正合适。
到了楼下,钱橙把车停在门口电梯厅门口,准备往下卸狗。
自认为死里逃生的红包,看见钱橙激动得很,使劲往她身上蹭。动来动去的,两个人怕摔了红包,都不敢大力去抬野营车。
“橙子!”
贺明川刚从车上下来,就见钱橙和另一个女孩子,费力地抬着野营车里的狗。
“我来吧。”说着,他大步上前,接过钱橙和林听手里的把手,一个用力,把红包放了下来。
“做完手术了?”他看着红包腹部的创口,柔声问道。
明明没有质问的意思,钱橙却感到有一点羞愧。
自己仿佛一个离婚带娃不准前夫探望的渣女。
“嗯,医生说观察一下,有情况及时联系他们。”
“哦,这是我朋友,林听。”
“这是我邻居,贺明川。”
贺明川看向林听,声音带着笑意,“林小姐,你好。”
他认出来,这是在视频里面搭着钱橙胳膊的女生,换了发型,成熟干练不少。
“贺先生好。”
林听有点尴尬,她都不用猜,就知道眼前这人是谁。
去年她还跟钱橙一块骂这人人品不行,现在撞上正主,着实心虚。
“我帮你们推上去。”
到了十九楼,钱橙开门,贺明川推着车子到门口。
“把它抱出来?”
“推进来吧,放狗窝这里。”钱橙把两边大门都推开。
贺明川换鞋进来。
红包似乎很喜欢贺明川,见他蹲下要抱自己,伸出胳膊搭了搭他的胳膊,又快速地缩回去。隔了一会儿,又伸手去碰他。
贺明川把红包安置好,又把头套给它戴上,扣紧,“这样应该就不会舔到了,医生有没有说戴多久?”
钱橙和林听面面相觑,两人见红包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哪里还记得医生叮嘱了什么,只记得要戴上,不能让它舔伤口。
“明天去挂水,我再问问,两三天应该就可以吧?”钱橙不确定地说。她看着伤口不大,很快就能长好。
“明天林小姐跟你一起吗?”贺明川问。
“不了,她下午就走。”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不好带它。”
“好。”钱橙这次没有拒绝。今天已经实践过了,她自己带不了这个狗儿子。
林听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己就不该来。
这人哪里是钱橙说的那样对她欲拒还迎!明明直球得很,眼睛黏在钱橙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确定这词不是形容她自己的?刚才钱橙的犹豫她是看得清清楚楚。
晚上,贺明川看见从昨晚一直停在钱橙车位的迈巴赫走了。林听的车被剐蹭了,最近一直开她老父亲的车。
贺明川别开视线,慢慢地前走去。
他一直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