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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封阳的建议，毛天师与卫宁‘练手’了一会儿，最终在大批量的变异兽蜂涌而来后停了下来。
封阳也在两人练手的同时。
将距离较近的A阶妖兽收割了，后续的A阶数量其实不多，大部分只是dcb阶的。
毛天师与卫宁没有其他想法。
只有封阳知道。
这是因为他之前‘开地图’时就已经将四个方向的A阶妖兽收割了一遍。
收割完这次兽潮的绝大部分A阶妖兽后。
封阳也同时察觉到了兽潮产生的某些原由，征求毛天师的同意后将他身上一块玉牌收下。
并且收容到了记录之书中。
蜂涌的兽潮像是失去了目标，但依旧不改其暴躁，开始在洞天内四处肆虐。
也就是开始了自相残杀。
就算毛天师和卫宁都是A阶，但两人不像封阳有着源源不断的法力恢复。
精神力恢复。
两人在法力与精神消耗到一个恐怖的界线后。
被封阳直接拎着扔出了洞天。
同时将洞天入口关闭。
至于他，则好奇停了下来，飞到那种树形裂口附近，感受着某种催促传来。
“是因为这个裂口传来的某种能量，导致妖兽们开始疯狂的？”
“但毛家那位先祖的残缺阴神为什么能吸引妖兽？”
封阳停在半空中打量下方。
下面万兽自相残杀中。
不断有血肉残骨在他观察中，渗入地下，妖兽尸体被巨树无数根部拖入地下……血液也自然而然消失。
“所以，这才是灵木洞天的秋季与冬季的真相？”
万兽在春夏繁衍生息？
秋季就收割？
妖兽尸体材料变换成灵木洞天核心的资粮，这也是一种类似福地那般的异世能量消化本能？
至于之前那些妖兽们为什么会盯着毛天师……
而不是盯上第一位在核心巨树留下法力烙印的封阳。
或许……是巨树核心也就是洞天想要收割没有留下法力烙印之人的能量？
真是这样？
“那为什么没盯上卫宁？”
“卫宁一身鬼王之力，不是巨树喜欢的能量类型？”
“当然，盯上毛天师或许还有其他原因……类似于，巨树核心有灵智？与毛家祖上有仇之类……”
“唔，这个可能性也小，毕竟毛天师留下法力烙印时，巨树核心没有抗拒……也不知道算不算抗拒过，毕竟毛天师留下法力烙印确实花了好一阵时间……而我，一下子就完成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
“就是巨树核心这个洞天意识，其实也在助毛家先祖完成他的目的，用万兽来逼毛天师进入那树形裂口？”
当然，这个可能性封阳也无法完全解释清楚。
毕竟万兽来袭，毛天师可以退出洞天。
不过，一开始洞天入口并不在那附近，他们离树形裂口的距离确实更近一些。
封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边顺手将一些飞行妖兽拍灭收起。
头痛的道：
“算了，我干嘛非要研究清楚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呢？正好已经看出来了，妖兽们不会袭击巨树核心，相反，是巨树核心在收割那些妖兽尸体……”
因为巨树核心收割的妖兽尸体不是封阳斩杀的。
他想了想，为了验证另一个信息，就没有去抢那些只是dcb阶的妖兽尸体材料了。
“既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封阳不再看下方的万兽相杀，目光看向东方，随后往东边方向全力飞了过去。
从巨树核心到东方。
一路上到处都是变异兽，也就是妖兽们在互相残杀。
要不是死亡后的妖兽尸体很快就会消失掉。
这画面，看上去还挺渗人。
不过，大部分妖兽都是在较为靠近巨树核心的区域开始战斗。
更远的妖兽们，早就被吸引到了中间区域去了。
封阳一路往东方而去，较远的方向看上去渐渐显得有些荒芜，草木渐枯，不像中间区域草木丰盛。
地面上到处都是被兽群肆虐过的痕迹。
路上有一些之前封阳没有全部收割的低阶灵植，现在已经全部消失，推测是被兽群顺路给啃了。
当然。
一些生长位置比较隐蔽，没在兽群通过的区域的灵植似乎还在。
不过，封阳现在也没有采集的兴趣。
越飞行，妖兽们的痕迹越淡，这座洞天以巨树核心为中心，目前正在万兽血战，而出了巨树核心几百里后。
则显得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