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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蒋山吴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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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蒋山吴匡

    话说胡扬一旁坐着观战,获益匪浅,同时也发现一个问题,似乎武者境界越高、战斗结束越快。

    刚才武士境武者们对决八轮,耗时一个半时辰;而现在武师境武者对决了八轮,却只用了一个时辰,甚至有两个照面就决出胜负的比武。

    这是不是说明武者境界越高、同境界的实力悬殊就越大呢?

    “疾风、狂风两部武师境步战武者上场。”那黑甲军官高声宣布。

    胡扬傍边那又矮又壮的蒋山听到军官呼叫,站起身向场上走去,他右手中提着一把又短又宽的剑,长只有三尺、宽却有六寸,看起来像个铁牌子;左臂套着一个盾牌,这盾牌是棱形的,宽不到一尺、长两尺五左右,盾面折角,两端尖利如剑;冷不防看起来他就像拿着一大一小两把短剑、或者一大一小两个盾牌。

    蒋山走到场中站定,也不见摆架势,也不跟对手行礼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对方,甚至将右臂背在背后。

    蒋山的对手叫王朗,也是个重剑武者,一看这矮子直愣愣的架势,刚行到一半的武者平辈礼差点就半途而废。

    “你很有礼貌,待会儿我会下手轻一点,不会把你打成重伤。”蒋山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理所当然。

    王朗差点就岔了气,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很想大骂出口:你这混球夸我很有礼貌,你自己呢?还说下手会轻一点……

    恰好那空中武圣宣布比武开始,王朗气急之下便抢先发起进攻,蹬步前冲:“昂……”

    手中重剑发出嗡鸣、自上而下、连劈带刺攻向蒋山上半身。

    那蒋山却是不慌不忙,也不见蓄势发力,只是双腿半开站定、身体略略前倾,然后左手盾牌向上竖起。

    “慷哧……”

    王朗重剑劈在盾牌上,却被盾牌的折面滑向一边。

    王朗脚下步伐急变,正要收势再砍,却见蒋山那竖起的盾牌突然伸直平端,盾牌的尖头直刺心口,大惊之下顾不得形象,就着重剑左旋之势侧身一倒,一个滚地、翻身弹起,元气灌注双腿,弹起来就势又一剑拦腰斩向蒋山,动作快捷如风、流畅利索。

    蒋山还是不慌不忙,那盾牌就像提前摆好了、就等着王朗的重剑砍上去一般。

    “哐……”

    这一次重剑没有滑开,双方的剑、盾武兵十字交叉形态重重撞在一起。

    蒋山身子晃得两晃、脚下不动,王朗却是身体一震,退后三尺。

    “我要出剑了,结束吧!”那蒋山淡淡说道。

    感情打了好几个照面,他还没出剑,难道就是没尽全力?

    话音刚落,他就攻了上去,嘴上说是出剑,出的却是盾牌,那盾牌蛮不讲理的一个拦腰横扫就砍向王朗腰间;王朗马步弓身,同时一个撩剑式、重剑自下而上斜斜斩出,准备将盾牌撩过头顶,重剑随即接上一个直刺,如此便打乱了对手节奏、掌握了先机。

    蒋山果然出剑了,那剑跟在盾牌后面横拍过来,却比盾牌还长,怎会如此诡异?

    王朗一剑将那盾牌撩过头顶,正要接上一个直刺,突然腰间一震,然后就飞了出去、跌倒尘埃。

    不等起身,蒋山那铁牌子一般的剑已经抵在喉头——败了!

    王朗躺在地上才看清:那蒋山右臂比左臂长出半尺有余。

    难怪他不行礼、难怪他总将右臂放在背后!

    胡扬在一旁看得眉飞色舞,大声叫好。这蒋山的招式看似直来直去、毫无花俏,却是将自身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什么叫天赋异禀?

    这就是!

    直到他出场时,胡扬才发觉他右臂不同于左臂,认识他好几天了,为什么今天才知道呢?

    说明他是个低调到阴险的家伙,总让人在不经意间忽略他、不认真观察他,而且他那右臂似乎也有什么隐藏方法,总之胡扬没发现。

    换句话说,这家伙是个阴人的行家!

    另外,胡扬很是欣赏他那淡定到如同欠揍的表情与姿态。

    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给人一个直愣愣、傻乎乎的观感,却偏偏说话气死人,总能让人一气之下失去理性、继而上当,比如现在那躺在地上的王朗;而且那蒋山的本事不止是阴人,其自身力量也很大,那两把武兵似乎都有妙用,只不过是以他那直愣愣的性格嫌麻烦、没用出来而已。

    武圣裁执官宣布蒋山获胜,他回头就走。

    来到看台前,对那看台上`将士们的欢呼喝彩理也不理,埋着头、直愣愣的走到场边坐下,如此姿态连那些看台将士们都觉得呼喊中气不足,很快就消停下来,仿佛很快就已经忘记了这个刚刚打完胜仗的“英雄”。

    胡扬却是很是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并暗暗将他记在心上,这是一个不输于张藐、魏成的天才。

    片刻后,黑甲军官宣布疾风、狂风两部武师境马战双方上场。傍边那骨架粗大、面容刚硬的黄脸大汉吴匡站起身来,手提一根七尺长的巨大狼牙棒,骑上一匹全身漆黑、毛色发亮的天煌妖马,向场上奔去。

    看台将士们又开始疯狂的呼喊助威:“哐哐……狂风……哐哐……狂风……”

    由于马战需要冲刺,所以并不规定武者站定等候裁执官下令再开战,双方上场就算战斗开始;吴匡见到对面的对手崔护也已经上场,便催马发起冲刺,那漆黑色的天煌妖马的确非同小可,四腿弯曲如弓、蹬踏如箭、击地如矢,力量虽不如二球那么狂暴,却也起步飞快、冲势凶猛。

    对面的崔护手中提着长柄战刀,看起来也是重兵,座下黄膘妖马也不输于吴匡的黑马,二人几乎同时起步冲刺,二十丈的距离转瞬即到。

    双方相距四丈远时,吴匡抡起手中狼牙棒,以泰山压顶之势当头砸下;那崔护人马冲势稍偏,手中长刀翻转,刀背向前,也是抡圆了向着斜上方横斩而出。

    “刚锵……”

    双方武兵相撞,发出震耳巨响。

    那崔护似乎力量略逊一筹,被反震之力将那长刀弹得向身后飞旋。却不见他有丝毫慌张,长刀却是就着反弹之势一个回旋,上半身竟然从腰部诡异的扭转一整圈,长刀带着“嘶嘶”破风声向吴匡拦腰斩去——这是一个典型的暗藏后手。

    二马错蹬冲过,吴匡似乎对那崔护的阴险套路早有防备,狼牙棒也是自上而下、自前向后就势一个回旋,狼牙棒带着呼啸声砸向身后。

    “刚锵……”

    二人一个照面、眨眼之间手中武兵碰撞两次,惊险异常。

    双方妖马交错冲出,各自在十丈以外站定,调转马头,再次双双冲刺对撞而来。这一个回合吴匡的手中狼牙棒并不是从上而下的砸下来,而是抡圆了拦腰横扫——“呼哧”

    吴匡座下的妖马配合无间,在吴匡扫出狼牙棒时就已低下头来、防备对手同样的横扫;崔护座下妖马见到狼牙棒带着呼啸迎头砸来,也只能低头避过,崔护若不想同归于尽,就只能弃攻为守,在马上两腿绷直、半立而起、身体前倾,手中长刀竖立,元气灌注双臂向前挺出。

    “刚锵……”

    双方武兵第三次碰撞,两匹妖马前冲之势一顿,各自受力不小。

    吴匡座下妖马却不再前冲,非常阴险的就着这一顿之力减速、一个急速转身回还;但那崔护的妖马却是打着同样的主意,两马冲出三丈不到再次转身照面,于是“刚锵”之声不绝于耳,尘土弥漫。

    十个呼吸不到,两匹妖马从那烟尘之中冲了出来。

    人呢?

    等到烟尘散去,众人看到那吴匡、崔护跟刚才那一刀一剑两个武师境武者一样串在一起。

    二人的狼牙棒、长柄战刀都是扔在身后地上,将两人串在一起的是两把短剑,都是从对方左胸没柄刺入,对穿而出,二人站立不动,若不是有短剑刺在对方体内的话,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对老友在互相拍着肩膀寒暄叙旧。

    二人被空中那武圣前辈掌控、动弹不得,吴匡嘴里的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却不管不顾,张嘴骂道:“姓崔的,老子早就知道你这厮阴险,你会藏暗手阴人老子也会,你会在马鞍下藏短剑老子也会!打了几年架,老子几时输过你、几时怕过你这王八羔子?”

    那崔护也是吐血不止,同样不管不顾,回骂道:“你这夯货又几时赚过便宜?今日若不是有武圣前辈在,你这夯货已经死透,下次你没这好运气,老子不弄死你这杂碎也要你半条狗命。”

    “你这王`八`蛋狗屁不通!老子死透了你还能活着?老子一剑捅你个王八羔子透心凉!”

    两边双方看台上奔上三个武者,给二人喂了丹药、放在担架上抬走,二人躺着一边吐血、一边犹自大骂不休。

    “姓崔的你听着,下次开斗战台,老子再来揍你,老子要一棒将你那脑袋砸成一滩稀屎”

    “你这夯货等着,下次你没这好运气,老子一刀砍下你脑袋来,炼成尿壶!”

    胡扬一边看到二人架势、听得二人对话,不由无语至极,好个奇葩一对!

    说什么下次要半条命?你二位现在就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好不好!

    吐血吐得止都止不住,还骂个鸟?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凶人、不折不扣的狠人、不折不扣的阴人、不折不扣的冤家,而且是一对老冤家。

    是以,疾风、狂风两部再次出现一场同样怪异的平局。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有小兵从食堂用荒牯车队送来午饭,黑甲军官宣布吃过午饭再继续开战,吃饭时间三刻钟,饭后准备一刻钟。说是午饭,却是一点饭也没有,全部是肉块、肉汤,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水果。

    胡扬已经习惯了这种在砖家们看来非常不健康、吃多了绝对早死的饮食,而且非常喜欢,对那水果看也不看,狼吞虎咽的抢时间吃了三十多斤肉、喝了十来斤肉汤、马马虎虎吃了个八成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