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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楼是近几年来突然冒出地客栈,名气不小。因为它是唯一家云离,天启,梵琼三国都有分店地客栈。没人知道它地幕后老板是谁,只知道其后台很硬,前去闹事的人无一不是下场凄惨。
言以灵摸着芽儿脑袋的手不着痕迹停顿了一下。
在擦拭宝剑的乔雪也停下,转头看了眼言以灵,随后表示赞同地向芽儿点了个头。
别人不知道如玉楼的幕后老板是谁,可她们却是心知肚明。
别秋放下手中的书本,笑道:“芽儿想吃如玉楼的猪肘子了吧!”
“没!没有!”芽儿大惊,小心思被发现了!
言以灵失笑摇头。
芽儿对猪肘子痴迷成瘾,有段时间在拈花宫天天捧着大猪肘子在那猛啃。
满嘴油渍,还一脸陶醉。?(o﹃o?)
马车还在继续行驶,驶到最后面前只有岩石峭壁,可迟冬依旧挥舞着长鞭,催着马向前走,并没有停下来或调头的打算。
眼见四匹宝马就要撞上岩石。
奇幻的一幕出现了。
宝马半个身子钻进了山石内,紧接着是整皮马,整辆马车。
等马车再出现时已经是天启边境小城,黄昏县城外。
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城内驶去。谁也没有发现这辆凭空出现的马车。
黄昏县位属天启边境,城池不大,人口稀薄。庞大的马车行驶在窄小的道路上显得格外突兀。不过好在过往的行人稀少,不用担心交通堵塞。
马车缓缓停在了一家酒楼门口,酒楼与周边其余店铺不同,酒楼的装饰格外精致,一点都不像偏僻小城的酒楼。
相较于外面稀稀落落的人,酒楼内明显热闹很多,还未进酒楼就可以听见里面的喧闹。
“嘿!听说了吗?”
“什么?”
“临城薛员外家的小姐,明日在临城举行比武招亲!”
“真的假的?听说薛员外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真的!薛员外说了,谁要是能胜出就说明谁有那个能力保护他的宝贝女儿,还将薛家所有财富作为那薛家小姐的嫁妆呢!”
酒楼内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要知道这薛员外的财富可不少啊!天启西南一带所有的药材生意可都是薛家的。
薛员外也太疼这薛家小姐了。
瞧着终于到了,芽儿当先就从马车里钻了出去,一跃跳下了马车。刚踏进酒楼,就听见里面的议论声。
比武招亲?
眼珠子咕噜一转,倒是件有趣的事儿。
“哟~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如玉楼的小二老远看见芽儿,小跑过来,殷勤凑前问道。
“住店。”
不含任何情感的声音响起,店小二一愣,寻声看去。
乔雪不知何时抱着剑站在芽儿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板着一张小脸,看着很难相处。
店小二一个激灵,连忙点头:“是是是,客官请随我来。”
店小二伸手引路,却不见两人跟上来,反而侧身站到一旁,明显是身后还有人。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酒楼内少部分人的注意,见是两名气质不一的美貌少女,更是来了些兴致。
两人的衣裳都是不凡,只怕身份不低,只是他们这偏僻小镇怎么会来这样的人物?
黄昏县地处偏僻,少有富家子弟,只偶尔有些江湖侠客路过。
两人身后白衣女子缓缓踱步走进,众人一看顿时有些兴致缺缺,只因那女子头戴白色纱帽,层层叠叠的白纱挡着了女子的样貌。本想着前面两位少女样貌皆是不俗,后面的想来也定是不差。
谁知….什么也看不着。
言以灵透过厚厚的纱帽打量着如玉楼。宽敞简约,在柱子或墙壁上有这波澜壮阔的山水画,显得整个房屋都格外的大气,可见主人家的品味不错。
这纱帽是云离珍稀的透纱制作而成。透纱有两层质地不一的纱制成,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而外边却看不见一丝半点。是她八岁生辰时,云以容特意找人制作,送给她生辰贺礼。
“店小二,我们要青莲,秋菊,寒梅这三个房间。”
温和的声音从纱帽下传出,清脆柔和响在一些人耳畔,离得近的几人听见这声音不由闭口不语,在脑海中细细回味。
店小二的身体不着痕迹顿了顿。
三国所有的如玉楼都设有青莲,牡丹,寒梅,秋菊四房。四房格局优雅,各有特色。只是能住的起这四房的人,少之又少。牡丹你只要有钱就可以住,而寒梅,秋菊只有与如玉楼传说中的老板相熟的人才能住。
至于青莲…至今无人能住。传闻那是给如玉楼背后主人准备的。
而先前听见言以灵说话的人也都回过味来,视线齐刷刷的看向言以灵,刚刚这少女说什么?
居然有人敢一口气要了莲,菊,梅三房!
曾经也不是没有贵人态度强硬要住那三房,而最后都没成功,反倒是被这如玉楼的店小二打了出去,白白失了颜面。
本以为店小二会摇头拒绝,那白衣女子定是住不成。
谁想到…
“是,小姐请随我来。”店小二一弯身,不同于之前的殷勤,语气恭敬道。
言以灵点头,带着身后四人目不斜视上了楼。
上楼了...
客栈一楼的人有些傻愣看着她们的背影。等几人彻底消失不见了,地下瞬间爆发出比之前更加激烈的喧闹声。
“真的去了青莲房!”
“卧槽,这什么人?居然能一口气包揽三个房间。”
“不是说青莲是给幕后老板的吗?”有人质疑。
“说不定人家就是幕后老板…”有人小声回应。
“怎么可能!女子哪来这可能!”如玉楼可是开遍三个国家的大产业。
“女子怎么不可能!大兄弟你这是瞧不起女人!”
“瞧不起女人怎么了!本来就是!若没有男人,女人算什么东西!”那人不屑嘲笑,看向回应他的人,眼中满是嘲弄。
“你!你怎么这么说!若没有你娘哪来的你!”
“嘁,那我还说若没有我爹哪来的我!”
“你,你你!”
“别你了,本来就是,女人有什么用,不过都是下贱的东西而已。”自觉自己说得没错,那人神情满不在乎。
“我看那白衣女子的纱帽虽然包得严实,但声音不错,瞧那身段也是……”说到言最后,这人脸上的褶子就不由的皱了起来,笑得让人想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