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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到楼下,就有持枪武警拦住了他们。郑好说:“我们有事去找罗英旭教授。”徐晓宇说:“对,我们找到了治疗这次瘟疫的方法。”
武警们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说:“我带着你们去找罗教授。”
武警把他领到学校临时救护所,对救护所旁边一胖一瘦两个武警说:“这三个学生要见教授,麻烦你们给教授通禀一声。”说完护送他们的武警就回去了。
瘦武警上下打量一番三个人,问:“教授现在工作很忙,你们找教授有什么事?”郑好说:“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
两个武警问:“什么重要事情?”
许畅说:“我们有治疗这次瘟疫的秘方。”徐晓宇说:“是的,是很有效的秘方。”
两位武警听后相对而笑,胖武警说:“你们不就是这个学校学生吗?”徐晓宇说:“是啊!”对方接着问:“你们父母难道是干医生的?”三个人摇头说:“不是。”
胖武警不屑一顾地说:“胡闹吗,你们是学校学生,父母又不是干医生的的,你们能有什么秘方?”
瘦武警说:“罗教授那么大牌的专家,怎么有时间见你们这几个毛大孩子,快些回去吧!”
两位武警对三个人的话根本就不相信。瘦武警对旁边胖武警说:“这些学生是不是吃错药了,或者是发热烧昏了。”
胖武警说:“是啊,那么多顶尖专家,那么多高学历医生大夫,耗尽心血,夜以继日的研究,都没有得到什么有效方法,他们三个人能有什么秘方,不是痴人说梦吧。”
无论三人怎样解释,直到他们说的口干舌燥。两个武警就是不相信。坚决不允许他们进入。
就在三人快要绝望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前,一名官员模样的人走下车。后面还跟着一位提着包的随从。
来人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呢?”
两个武警看到来人马上立正敬礼,胖武警毕恭毕敬地汇报说:“冯厅长,这三个孩子说有治疗这次瘟疫的秘方,要进去告诉罗教授呢。”
郑好说:“对,我们有治疗这次瘟疫的秘方。”胖武警说:“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只是些学生,因此拦住了他们。”
冯厅长看了看三人,问:“治疗瘟疫的秘方?”郑好说:“是的。”
冯厅长问:“你们父母是行医的吗?”郑好说:“我们父母不是行医的,这个也不是什么祖传秘方。”
冯厅长问:“那么,你们怎么得到的所谓秘方呢?”
郑好解释说:“这是医圣张仲景《伤寒论》书上的白虎汤,这个方子就可以治疗这次流行的瘟疫。”
冯厅长说:“你们怎么知道的呢?”郑好指了指许畅和徐晓宇说:“他们都曾得了瘟疫,喝了白虎汤后很快就康复了。”
徐晓宇说:“是的,喝了那个白虎汤病很快就好了。”许畅说:“我也是。”
冯厅长想了想,说:“张仲景伤寒论我倒是听说过。但是我对中医学方面的知识不是很了解,白虎汤我也没有听说过。这样吧,你们跟我进去告诉罗教授吧!”
瘦武警说:“冯厅长,这…..”冯厅长摆了摆手,意示他们不要阻拦,说:“几个孩子是不是胡说,你们判断不了,我也判断不了,让教授专家判断吧!”
三个人尾随冯厅长,进入戒备森严的临时救护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
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的都是穿着白大褂,满脸严肃,来去匆匆的医生,护士。
许畅悄悄地对郑好耳语,“不愧是厅长,说话就是和气呀!”郑好笑了笑,心中盘算见了罗教授,如何把白虎汤治病的事情告诉对方。
冯厅长领着三人进了一间诊室。诊室内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夫正在看化验单。
那个大夫他们认得,就是昨天在电视上看到的罗教授。教授旁边还站着五六个毕恭毕敬的大夫,一脸虔诚得倾听着罗教授的指导。
看到敲门进来冯厅长,罗教授马上站起身来,摘掉眼镜。热情的伸出手来。两个人亲切握了手。
罗教授说:“没想到啊,冯厅长竟然不顾危险,轻车简从,亲自来指导工作。这真让我们太感动了。”
冯厅长摆摆手说:“特殊时期,客套话就不要说了,这次疫情,国家十分重视,卫生厅领导亲自做了批示。要求必要时可以请求东洲省内中医相关专家一起来会诊。”
罗教授说:“不需要,现代医学都不能解决的问题,靠两千年前的医学能够解决吗,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冯厅长皱眉思索片刻说:“不知道现在你们工作有没有进展?”
罗教授说:”我们通过电话与南方疫区的同志做了必要交流,已经找到这次瘟疫的罪魁祸首是一种变异病毒,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对抗这种病毒的特效药物,相关抗病毒药物正在研究中。”
冯厅长问:“现在患病病人病情怎样?”
罗教授说:“虽然没有找到特效抗病毒药物,但是相关医护人员对症治疗。截止今天,收治的所有病人,仅仅新增一人死亡。”
徐晓宇此时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说:“怎么这么麻烦呢,其实很简单,喝白虎汤就可以治疗这次瘟疫。”
罗教授这时才注意到了郑好三个人。他向冯厅长投去疑惑的目光。
冯厅长说:“我在楼下见到了这三个学生,据说他们前几天被传染了瘟疫,喝了一种叫什么白虎汤的药,病就好啦。”
郑好走过来对罗教授说:”是的。白虎汤就可以治疗这次瘟疫。“
“是谁得了瘟疫?“罗教授严肃的问。许畅说:“我。”“还有我”徐晓宇也挺身而出。”
罗教授说:“你们怎么知道自己得的是瘟疫而不是其他病?”徐晓宇看了看许畅。许畅摸了摸头,一时两人哑口无言。
罗教授问:“你们化验过血吗,你们找专业大夫诊断过吗?”许畅说:“这个,这个……没有”。
郑好说:“我们没有化验,没有看过专业大夫,但是罗教授刚才说,截止现在还没有找到明确的抗病毒药物,那么化验了又有什么作用?”
罗教授严肃说:“化验可以明确诊断,这次瘟疫感染者的静脉血白细胞与淋巴细胞普遍的严重压低。这是很突出的特点。还有心脏与肾脏方面一些特殊而显著的病理生化异常都可以帮助诊断瘟疫。”
郑好实事求是地说:“我们没有经过化验室检测。”罗教授说:“那就不能确定是否感染瘟疫。明确诊断是正确治疗的前提,虽然暂时没有特效抗病毒药物,但是相信科学迟早能解决问题。”
罗教授问:“你知道这次感染的病毒是什么病毒吗?”郑好说:“不知道。”
罗教授说:“你们所谓的瘟疫未经化验室确定,更不了解感染的是什么病毒。那么对不起,你们所谓治好瘟疫的秘方,我不敢接受。”
郑好说:“你在电视上面说的症状,他们都有。”罗教授问:“什么症状?”郑好说:“出大汗,身上高热,不停地喝水。”
罗教授说:“症状相似的病,并不能说明就是同一种病。感冒初期和麻疹、水痘、手足口病、布鲁氏菌病十分相似,都有发热,咳嗽,乏力等症状。可是能否说他们就是同一种疾病呢?肯定不能,他们有的是细菌,有的是病毒感染,倘若你采取同样的方法去治疗,那绝对是个错误。”
郑好说:“可是你也不能否定我们得的就不是瘟疫啊?”罗教授严肃地说:“科学,尤其是涉及人的生命的医学必须是严肃,不容任何假设的。因为生命不会有假设。”
郑好说:“可以用白虎汤试一试吗?”罗教授说:“治病是讲究科学的,我认为你们说的那个什么白虎汤根本就不科学。你们要好好学习,掌握科学,不要学哪些愚昧过时的东西。”
罗教授说完对郑好三人下了逐客令:“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三位同学如果没有更能够说服我的理由,就请回吧。”许畅还要再说,郑好拉了他一把“我们走吧”。
许畅不甘心地问:“我们就这样回去吗,我们应该继续辩论。”郑好说:“在医学方面与医学博士辩论,就像与大厨辩论炒菜火候,与原子弹专家辩论原子弹构造,即便你是正确的,你也不是人家对手。”
三人垂头丧气地走出罗教授办公室,许畅埋怨说:“这个老家伙油盐不入,他只认他的狗屁科学。我们不应该找他的。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徐晓宇说:“张海怎么办呀?”许畅说:“张海这个家伙是个科学信徒,现在就是给他白虎汤,他也不相信能治好他的病,让他还是在科学的阳光下慢慢享受吧!”
郑好说:“听刚才罗教授对冯厅长的汇报,现在他们还在寻找疾病的治疗办法,并没有确切有效的治病方案,可是病人却有三人相继死亡。张海还有很多同学恐怕现在正受着疾病地折磨,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喝上我们的中药白虎汤。”
许畅说:“李瑶乙现在浑身插满了管子,恐怕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作为她的爱人,虽然知道治病的秘方,可是却束手无策,难道我要眼睁睁等待着她的死亡。小好,我们闯进病区,把药物送过去吧!”
郑好阻止道:“那么多武警看守,不要说闯进去,就是在门口多呆一会,也要会被驱赶。”
徐晓宇垂头丧气地说:“那我们就都回去吧,蒙头睡觉,或者看书学习,等到这场瘟疫过去,该死的都死了,该活的活了,我们再出来吧,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无用。做什么都做不成。”
许畅说:“这怎么可以,我一定要让李瑶乙喝到中药。不然她就死定了,失去了自己的爱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郑好说:“许畅说的对,我们有治疗疾病的方法。虽然面临许许多多的困难,可是绝不能见死不救。办法总比困难多,没有翻不过去的山,没有跨不过的河。更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我们一定要把白虎汤让每个瘟疫病人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