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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在学校 96 郑好当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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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涛哥说开始吧。话音未落,郑好感觉头上一阵剧痛。原来大熊居高临下,出手迅速,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这可是最下三滥的打法,是地痞无赖的打法。

    大熊轻松地揪着头发把郑好提了起来。郑好痛的眼泪都下来了。

    大熊很得意的把郑好旋转一圈。周围保安看的都哈哈大笑起来,说:“他妈的,这是什么,这是壁挂炉烤鸭吗?”

    郑好忍着剧痛,抬右手穿插向对方。大熊咦了一声。他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对方手臂已如同灵蛇一般把自己的手臂给缠绕了。

    对方的手臂似乎力量超乎寻常的惊人,如钢筋铁箍一般。他用了几次力,都没有把对方胳膊给甩掉。

    郑好此刻心生犹豫,他与对方无冤无仇,不过就是场比赛,何必非要伤害对方呢。就在这犹豫功夫,大熊吃不住剧痛,松手把郑好丢在地上。

    他退后几步,见自己右手臂已经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血痕,整个胳膊似乎也肿了。

    由于是在夜里,光线不好,郑好出手很快,四周围观看的保安仅仅看到郑好胳膊与大熊的胳膊一接触就分开。并没有看明白那一刹那间的事情。

    除了与郑好交过手的黑子与李子,还有看得分明的涛哥,都当是大熊手下留情,怕伤及对方,放脱了郑好。个中原由,大熊自己心知肚明。对方真是力量大的可怕。

    他再也不敢小觑眼前这个黑瘦少年。出手时已然是心存畏惧。绝不敢轻易再用手去触碰郑好。

    围观诸人,见大熊躲躲闪闪,围着郑好转圈。不明就里,纷纷嚷道:“大熊,你真他妈的熊包啊,你他妈的出手呀,老他妈的兜什么圈子,你是拉磨的驴吗?”这些人哪里知道大熊的苦衷呢。

    最后在众人的怂恿下,大熊才象征性的向郑好踢出几脚。虽然气势惊人。可毕竟身宽体胖,并且用脚踢人也不是他的长项。笨拙有余,灵活不足。郑好轻易就躲过了。

    旁边看着的众保安都烦了。明明感觉大熊过去一巴掌就可以把郑好拍趴下,搞不懂他为什么总是躲躲闪闪,游走不定,却又游而不击。

    这时候,一位服务员匆匆跑过来说:“涛哥,有人喝酒闹事,你派人去看看吧!”

    涛哥制止了大熊不精彩的打斗。他对郑好说:“好了,你被录取了。现在开始上班。”

    郑好跟随一众保安,来到夜总会二楼。见到喝的醉醺醺五六个年轻人正在耍横。

    其中一个叫彪子的年轻人,大概是这群人的领头人,最是横蛮无理,他说:“你们帐算错了,我们只消费了一百,为什么给我们算五百。找你们经理来,我要和他理论。”

    涛哥分开众人走到年轻人面前说:“伙计,你喝醉了。我们这里是不会与客人算错帐的。”

    彪子向涛哥斜着眼,极其藐视地说:“谁是你的伙计,你他妈的是谁,也配给我说话。”涛哥不动声色,说:“欠账给钱,不要管我是谁。”

    年轻人说:“我们就有一百,多一分钱也没有。”旁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对,我们就一百,爱要不要。”

    涛哥说:“好,那就把一百先交上,下次消费,再把剩下的钱补上。”

    年轻人满是酒气的凑近了涛哥,喷着酒气说:“你他妈的是谁,一百我也不想给你,算错帐,你们还想要钱,你们要陪偿爷们的。是吧,伙计们,啊,哈哈哈……”来人一起大笑。

    “哈哈……哎呦。”彪子还没有笑完。涛哥黯淡无神的双眼突然精光四射,一拳挥了过去。年轻人顿时口中血流如注。旁边茶杯中铛啷一声,竟是一颗带血的牙齿飞了进去。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涛哥飞起一脚踹在对方腹部。年轻人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身子撞在墙上,而后重重跌落在地,身子蜷缩成一团,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涛哥咬牙说:“妈了个巴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饶过谁。”

    这时候对方一个同伙拿着刀子冲过来。涛哥一闪身,顺手从桌上抓起个酒瓶。一下子抡在哪家伙后脑勺上。

    瓶碎酒洒。大厅里顷刻间溢满了酒味。那家伙连叫都没能叫一声,就扑到在地上。

    紧跟着对方一个高个同伙抄起凳子从后面冲过来,向着涛哥后脑勺砸下来。

    涛哥也不回头,一个摆腿后踢,对方被涛哥一脚踹到脸上,顺着楼梯咕噜噜滚下去,撞到下面墙上才停下来,已经是满头满脸的血。

    彪子剩下的几个同伙,俱都面如土灰,站在旁边,再也不敢动弹。

    郑好没想到涛哥穿着厚重臃肿,病病怏怏,动起手来却如此干净利索。出手老辣,一招制敌,招招见血,眨眼间就撂倒对方三个人。

    涛哥抬手指着彪子说:“现在,你,快些让人回去拿钱,消费五百元,还有这里的一切损失,一共一千,少一分,我把你剩下的牙一颗颗掰掉。”

    彪子摇摇晃晃站起来,说:“朋友,算你狠,我局子里是有人的。到时候…..”

    涛哥走过去一把揪住了对方的头发,拽到电话机前:“拿条 子吓唬我是吧,现在你就给他们打电话,把他们叫来,我等着。”

    说完给他按开了免提。对方没有办法,在免提状态下,拨通了电话。不一会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喂喂的声音。

    彪子带着哭腔说:“元哥,我是你的小学同学彪子啊,现在弟兄们被人欺负了,你一定要来救我,给兄弟我找回面子呀!”

    元哥说:“哦,是彪子呀,你现在哪里呢?”彪子来了精神,说:“我在巴黎之春夜总会呢!”

    电话那边传来对方的声音,“哦,哦,是这样的,现在我还有些事呢,以后再说吧。”

    “元哥不行啊,你现在就得过来。”彪子还要接着说下去。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原来对方已经把电话

    挂了。重新再拨,却没有人接听,显示占线。

    涛哥揪着对方头发,发狠得问:“你请的救兵呢,嗯,怎么不接你的电话呀?你她 妈 的不是挺神气吗?”

    彪子像是一只被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脸如土灰,他彻底屈服了,哀求说:“大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涛哥说:“不要说你的什么元哥,就是李局长他爹今天在我这里消费,不给我钱,也休想从这里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说完又在对方身上踹了一脚。涛哥的气势彻底把这些人给震慑了。所有的人都哭丧着脸一动不动。

    涛哥对彪子说:“派人给我去拿钱,一小时内必须赶回来,听到没有?”

    彪子点头如鸡啄米,不敢任何反抗,让旁边一个小痞子回去拿钱。对方匆匆下楼。旁边几个人作势要跟着下楼走掉。

    涛哥一把揪住头前要走那人头发,抬手把对方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说:“谁让你们动的。除了回去拿钱的,其余的都给我老实蹲着。”

    剩下几人乖乖的蹲到了墙边上。没有任何人再敢反抗。

    涛哥处理了这件事,就去夜总会舞厅后面办公室休息了。

    约莫十一点,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发起了火。把夜总会收款台前的落地挂钟玻璃给踢烂了。

    李子让对方赔偿两千。郑好认为李子这是榨人,那么一块玻璃也就几十元,果然对方不愿意,只是愿意赔偿一百。双方要价差别太大,最后打了起来。

    先是黑子把对方掀翻在地。接着大熊就把脚踩了上去。大熊那样的体重,像是一座小山,这一脚踩下去,任谁也受不了。

    结果年轻人的肋骨被咔嚓嚓踩断了好几根,接着保安们就把对方抛到了路上。

    郑好见对方躺在夜总会外面一动不动,也没有人敢管,就拨打了救护电话,救护车半小时后才把这人拉走。李子说郑好是多管闲事,让他躺那里自生自灭好了。

    晚上十二点,夜总会一楼舞厅,没有了先前的喧嚣,舞池内仅有数十个男女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紧不慢的扭动着身子。

    黑子打着哈欠走到郑好身边,他拍拍郑好肩膀对他说:“兄弟,找个地方眯会眼吧,在煤城没有那个黑道敢来砸涛哥场子,除了他们瞎了眼。”

    听了黑子的话,郑好倚靠在舞厅旁边的柱子上两眼睁不开了。黑子与大熊走到夜总会靠墙的一个沙发上相互倚靠着打起呼噜。此刻其他保安也都困得不行,各找地方或倚或靠。

    突然,外面大街上响起摩托车的轰轰声,好像有不少辆。倚靠在座椅上的李子骂道:“这她妈到底是谁啊,这么晚了,还出来招鬼吗?”

    话刚刚说完,突然,数十道光柱打进屋内,紧接着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吼叫声里,夜总会一楼的十多个玻璃门噼里啪啦被撞了个稀巴烂,十多辆摩托车风驰电掣穿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