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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偷情下产生的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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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在皇宫偏殿偷情的男女居然是辽国当今的萧太后,大辽有名汉将韩德让。说起来这两人也是老相好,可谓是青梅竹马,郎有情,妾有意。

    公元953年,萧绰出生在辽上京临蒲府(今内蒙巴林左旗南),乳名燕燕。年幼的萧燕燕已经是个美人坯子,其父是大辽北府宰相萧思温,其母耶律吕不古是辽国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孙女,辽太宗的长女,辽穆宗的胞姐淠国长公主;萧思温是契丹萧氏后族,汉文化颇深.吕不古和萧思温膝下无子,只有三个女儿,萧绰是父母最偏爱的小女儿.

    萧燕燕曾经“绰立侍丹樨,绽药宫花拂面枝”,萧思温由此诗,为其小女儿取名叫萧绰。萧绰自幼受父亲的影响下,学习汉文,熟读经史.父母非常希望她有朝一日能人主辽国后宫,为此谢绝了所有提婚的人,因此萧绰十七岁还未出嫁.年轻的萧绰知道父母的心思,但心中却早有期许,这个人便是韩德让.

    韩德让出身于辽国的名门望族,是汉人,其父韩匡嗣因医术高超,被应天太后认之为义子,与辽国贵族经常往来.萧绰的母亲吕不古早就认识韩匡嗣,常请他到府诊病,所以萧韩两家走动很频繁.韩德让博览群书,有经世治国之才,备受萧思温的赞赏与喜爱.他比萧绰年长12岁,萧绰与韩得让志趣相投,无话不谈,情同知己,是萧绰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其实两人早已芳心暗许,互定了终生。萧思温也对韩德让非常的欣赏和看重。当时辽国皇帝是辽穆宗耶律瑾,他为人残暴好杀,辽国当时国内混乱,政局动荡。

    在这样情况下,眼看自己女儿年纪日渐大了的萧思温有了动摇,决定把女儿和韩德让的婚事办了。但是天不从人愿。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改变了萧绰的人生.

    公元969年,辽穆宗在怀州行猎时遇弑身亡。萧思温当时正好在从龙陪驾,而在一众陪猎的大臣中,他的地位最高,与皇室最亲密。于是萧思温同大臣们在权衡斟酌之后,决定拥立辽世宗之子耶律贤为王.耶律贤闻讯火速赶至怀州行宫奔丧,在柩前即位.同年四月,萧绰便听从父母之命,嫁给了景宗耶律贤,册封为贵妃,同年五月,被立为皇后。

    萧绰不仅容貌秀美,为人更是聪慧,再加上她老子后台强大,又有拥立之功,因此甚德景宗的欢心。因景宗身体不好,萧绰经常帮助他批阅奏章,处理国政,辅佐景宗治理辽国。

    宋太宗第一次北伐,就是萧绰在调兵谴将,与其说是败在辽国铁骑之下,不如说是败在了一个女人之下,大辽战神耶律休哥能被启用,萧绰功不可摸,因此这个辽国名将再此后对这年轻太后忠心耿耿。

    宋太平兴国七年。辽乾亨四年,一直被病痛折磨的辽景宗终于抗不住去见他的祖宗了。留下了年轻貌美的寡妇萧绰和幼子耶律隆绪。

    于是耶律隆绪继位,史称圣宗。辽国自辽太宗获得了燕云十六州文化经济有了大发展,燕云之地秦汉时就是汉人的地盘。辽国得到这里,不但扩充了领土和人口。更加重要是可以接受学习先进的汉文化,有汉地的人才可以给它们使用。

    因此辽国实际上已经不完全是一个游牧体制的国家了,他们学习汉族的制度,使辽朝从部落联盟形式进入中央集权。

    圣宗即位后因为其年龄,由其母萧绰掌政,号承天太后。她主张加强学习汉族制度,按照律法来治国。在之前契丹人和汉人发生纠纷时重责汉人,她上台后改为契丹人和汉人同罪同罚,调整两族关系。但是这却触犯了辽国一些守旧贵族诸王的利益。

    因为萧绰老头子在公元970年就被害了,寡妇太后无外戚可以依靠。而诸王宗室二百余人拥兵自重,控制朝廷,对萧绰及圣宗构成了莫大的威胁。

    她曾对亲信韩德让,耶律斜轸哭着说:“母寡子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怎么办啊?”,律斜轸、韩德让回答:“只要信任我们,有什么可以忧虑的。”于是让耶律斜轸、韩德让参决大政,并把南面军事委派给耶律休哥。后又让韩德让总管宿卫事,保障圣宗母子的安全。韩德让很得萧绰宠信,撤换了一批大臣,并下令诸王不得相互宴请,要求他们无事不出门,并设法解除了他们的兵权。

    但是诸王并不甘心失败,他们想劲办法互相联络想发动兵变弄死圣宗,萧绰母子立新帝。这事情被萧绰知道,她急招了韩德让和耶律斜轸商议,这两个辽国权臣建议先发制人,先动手把这些人灭了。

    寡妇太后和韩德让幽会这个夜晚,耶律斜轸已经在准备血腥之夜。那韩德让见萧绰脸缚冰霜,眉现怒容,加上她如花懂得容貌更是别有一翻滋味。

    他也不害怕,脸上带着如痞子般的坏笑,两眼一转,忽然叹了口气道:“德让确实有罪,有相思之罪,太后要责罚臣,就罚臣给太后当马骑吧。”

    他说着就弯腰趴地向萧绰跨间爬去。俏寡妇“扑哧”轻笑了起来,往后一退躲过韩德让的孟浪举动,抬手在他背上扭了下嗔道:“怕了你,快别闹了德让,燕燕找你来是有要事想商。”

    大辽萧太后对外人印象是沉稳果敢,不让须眉。但到底还是个女人,在曾经的情人面前却是如小女儿一般,以乳名自称。

    俏寡妇如今刚刚过而立,正是女人中最为成熟的黄金时期,她脸若桃花,已经生育了身体丰满却不臃肿,这一下妩媚的嗔怨把个韩德让迷的神魂颠倒。

    他也不再放肆,从地上起来大赤赤的往靠椅上一坐,一只咸猪手却是挽在萧太后的腰上,着力一拉,将年轻寡妇太后拉到怀里,抱坐在自己腿上,“嘿嘿”一笑道:“太后,古人有柄烛夜谈,同塌而眠,你我君臣正应效仿古人,同坐而谈。”

    他这里说的冠冕堂皇,一只爪子却是伸到萧太后翘臀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美艳太后的身体只有天下至尊才曾经染指,如今却被一汉人大吃豆腐,这辽景宗也算是一带英主,没想到死后,这棺材板却是绿油油的,若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坟地里冲出来。

    那萧绰只是略微挣扎了几下,见无果也就仍由他为之,白了他一眼,伸出那芊芊玉手从案桌上拿过一个奏折。

    “德让,这是在宋境内的细作刚刚送回来的谍报,你看看吧。”

    韩德让接过奏折,打开迅速的扫了一阵,逐渐眉头皱起形成一个川字:“西北的李继迁作乱,宋帝派李继隆,王铣率大军讨伐,不对啊,这李继迁不过是个小患,南朝为何如此大动干戈。”

    萧太后选了个舒适的地方靠在韩德让怀里,见他自语,微微一笑又拿过一分奏折:“你再看看这分谍报。”

    韩德让马上起读,一会儿后惊讶道:“李继迁居然破了银州(今陕西鱼河对面的党岔),我还真是小看了党项人,这曹光实也是南朝大将,怎么就被这李继迁给骗了,损兵折将不说,还丢了自己的性命,真是晚节不保。”

    萧太后早已经料到这韩德让会惊讶,说道:“德让,你没把这李继迁放在眼里,这大宋当然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高梁河一役后我朝屡次犯他宋境,宋在我边境布重兵防御,在西北必然就薄弱,不久前细作曾经就上报,这曹光实拿获了李继迁老母,宋帝想要降伏李继迁,让曹光实不可杀其母,此人抓住这点,假意降宋,却在葭芦川设伏。”

    这萧太后再拿过一分奏章递给韩德让接着道:“曹光实受宋帝强令,去和李继迁议谈,却也是死的冤枉。”

    宋初能影响周边的只有宋辽这两个庞大帝国,李继迁这样的游牧部落都不被南北对抗帝国重视。萧太后她虽然是个女人,却对这大事人心了如指掌。

    韩德让大悟,摇头道:“汉人江山地多人广,人才辈出,如今这南朝宋帝虽有雄心,却是志大才梳之辈,根本无法和宋朝开国太祖相比,若这宋太祖未死,高梁河之战还真是输赢难定,只可惜我晚生了20年,否则当要好好会会这赵匡胤。”

    萧太后笑道:“你啊争强好盛,这宋太祖固然英主,但已做了古,你是当世英豪,又何必与一个死人斗气。休哥上密折进言,李继隆宋之虎将,如今宋境西北作乱,有谴大将往平乱,北防必然疏漏,正是我大辽南下的好时机,德让你怎么看?”

    “太后是在考我吗?”韩德让戏谑道:“你得心里早有所谋,又何必诓我。”

    这韩德让和这萧太后恋**热,互为知己。景宗在时就眉来眼去,景宗死后,这韩德让是辽国的大将握有兵权。正好他们是老情人,正好旧情复燃。她私下对韩德让说:“我曾许配给你,愿谐旧好。而当国的幼主,也就是你的儿子了。”

    后萧太后派人秘密毒杀韩德让的妻子,而韩德让一点悲伤也没有(这个女人够可怜),无所顾忌的出入宫闱助寡妇母子理政和萧后,吃同桌,坐同席,只不过辽国的诸王亲室还在,还不敢明目张胆亲热。两人可谓是知根知底,这萧后一问,这韩德让就猜道这个厉害的女人已经有了打算。

    果然萧后对他也不隐瞒,坦言道:“如今国家这些豪强宗王仍然在,内患未除,社稷不稳,人心未定,和宋开战不是明智之举。”

    韩德让轻轻点头,接着道:“不错,非但现在不行,即使剪除了这些族属,我朝国力仍然不及南朝,虽然高梁一役我大辽获得大胜,但是南朝根本未伤,当今宋帝北伐之意未断,数年来,宋朝廷积蓄钱粮,打造兵器战具,训练士卒,边关各地严阵以待,若我们一旦有个疏忽,宋朝大军还会卷土重来。”

    萧后听韩德让分析句句在理,不由的目现焦虑:“这正是我所忧,今夜斜轸行动,关乎我大辽国运,我母子生死事小,葬送了太祖皇帝开创的基业,就是大辽千古罪人,就于地下叫我有何颜面去见先帝。”

    韩德让见这萧后提起景宗耶律贤,心中犯酸。他都死了,你在危难时候还想起他,我一个大活人,给你出谋划策,你却还不相信,这心里不是没我吗。

    但他不敢说出自己不满,有心抖抖威风取代景宗在萧后心里地位,让她依靠自己。于是握住萧后的手深情:“燕燕不要忧虑,只要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们母子;斜轸为人稳重,今夜必定成功,南面有休哥坐镇,燕云之地无忧,待大权得握,内修明治,外修甲兵,非但能保全社稷,若南朝有变,入主中原也不无可能。”

    韩德让很聪明安抚了萧后值得心,还给自己吹捧了一翻,不过他也的确有这个实力。景宗重用汉人,此时韩德让手上部队比耶律斜轸还多,而大辽战神耶律休哥还不够格在中央政府。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李继迁在宋廷西边作乱,正好能搅乱汉人的部署,只怕他一灭,宋军就会大举北进。”被韩德让一翻话说定了心的萧后很快恢复了她的敏锐,一下就抓到了重点。

    萧后的军事才能不弱,韩德让知道她将军国大事皆问自己是信任,心中大动下,深思了一翻说道:“开战是不可能,但也不能让宋人好过,应该加大在边境的骚扰和劫掠,必要时让休哥做出南下的举动,给宋廷制造压力,牵制他们在西北的军事行动。”

    听了韩德让策略,萧后细想了下,觉得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主意。这是一种心理的威慑战术。宋人对辽人心理有了很大戒备,辽国随便在边界动作,宋人边境都要如临大敌人,必然的就会加强战备。那么他对西北军事支援就会被压缩。

    虽然辽国经过不断学习汉文化在制度上不断的汉化,辽景宗也大量的重用汉臣,但是当时在辽国上层依然是契丹人把持朝政,萧后把韩德让列入中央政府,以汉人掌契丹大权,除了是她的情人和手上有军权外,更因为他有卓越的政治和军事目光。

    萧后马上就决定执行这个策略,她从韩德让怀里起来,做到御案上,提起毛笔疾书,她用自己的语言和理解向远在南京,掌南枢密的耶律休哥发出指令。

    美人离卧,韩德让目光追着萧后,看着她持笔行文的样子,而无疑萧后是美丽的,此刻她伏劳案牍的样子充满了知性美,韩德让本来进这偏宫就是来幽会的,这一下刺激了他的情欲。

    待这萧后写好了奏折,起身离位的时候。韩德让喷着沉重的呼吸,大张着双臂搂去,如一头饿狼扑向小绵羊

    “燕燕,相思最熬人,这么多年了,我心中全是你,燕燕,天色已晚,我们安歇了吧。”

    萧后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她灵活躲开了韩德让的熊抱,脸色修红的跑出殿们,临走前妩媚的瞟了他一眼,留下一语说道:“德让,如果今夜事成后,我便偿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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