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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模拟脑放置于出现“病症”的学生宿舍采集数据的同时,索菲娅自然不可能闲着等数据。
那就先去把蛇怪解决了吧。
传说中公鸡叫声是蛇怪天敌,索菲娅是不信的---蛇怪是七岁的公鸡在天狼星之下生下的蛇蛋再让蛤蟆孵化---如果那所谓的公鸡叫真的是克命玩意,那岂不是蛇怪是在他妈疯狂呐喊“我是你妈”以及他爸的疯狂时间流逝中死去的???
那可就是相当的暴力了。
尽管自己也融入了一部分蛇怪基因,但是并不能确定自己能否抵抗住蛇怪的石化瞳术。。。姑且叫瞳术吧,所以索菲娅还是叫上了安妮这个已知具有抗性的人。而两人的眼睛上,都戴着一副抗魔合金屑掺杂的钢化玻璃魔镜,以一定程度地防护蛇怪的瞳术。
但是安妮的抗性,也只是理论上,究竟是否能够抵抗还不得而知。
于是乎现在两个人腰上都绑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小玻璃针---实际上这每一根直径才一毫米的玻璃针从特制腰带里拿出来之后,都是一瓶500毫升的圆柱形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是用曼德拉草配置的可以解除蛇怪石化的药液,而且是强效版本,可以立马解除石化。
她们在幻身咒下,来到了哭泣的桃金娘所定居的女生盥洗室。
哭泣的桃金娘,是一个外貌并不好看,戴着圆框后眼镜的女生死后形成的幽灵,与海格是同期的霍格沃茨在校生。她当时正被校园暴力欺负完,在这间女生盥洗室里哭泣,突然听见了有男生在女生盥洗室里窃窃私语,前去提醒时正好与被放出来的蛇怪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然后她就飘了。
而那个在女生盥洗室里“窃窃私语”的就是伏地魔---汤姆·里德尔,杀死哈利父母的凶手。而他又嫁祸给海格使其被当时的校长驱逐出霍格沃茨,还是当时任职变形课教授的邓布利多极力将其留下才做了看守。
这一段不为人所知的校史,正是索菲娅与安妮在幻身咒包裹下,走向桃金娘的盥洗室时索菲娅利用超短距脑魔波通讯系统传输的。
“但是怎么看也不可能将海格视作可以操控蛇怪的斯莱特林后人啊?不是说密室是由萨拉查·斯莱特林本人建设在霍格沃茨地下,用以清除血统不纯的巫师么?”安妮看着盥洗室洗手池上的那一条细细的绿鳞红瞳小蛇图案问。
“清除血统不纯这一点我非常疑惑。如果跟赫奇帕奇的包容心冲突这么大,老斯莱特林会把自己家族城堡让出来与赫奇帕奇合力建校?很可能是后人根据斯莱特林选择学生风格去臆想的。毕竟斯莱特林非常重视血统。”索菲娅也在仔细观察着洗手池,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魔法痕迹。
血脉,或者说DNA,对于一个人的潜力是绝对有影响的,不论是魔法界的巫师们还是科学界的人们。
也许有反DNA论说,一个人的DNA决定不了一个人的命运,还有教育与努力等等等等。
与教育有关,这必须承认,但是这将是另外一个人的DNA的影响。简而言之,全人类,都时时刻刻地被各个个体的DNA影响着,只是权重不同而已。
而与努力有关,千万不要信,不存在的,这只不过是毒鸡汤,或者是隔壁老王。哪怕进化,也是你出生后就已经定型,根本不可能后天影响你的能力。
当然,除非你是人造人,学索菲娅玩基因改造或者像爱娃一样做基因修补,只有这样才是真正改变命运的人。
其他人?那都是在世界范围的名叫遗传物质的大型命运机器里那微不足道的小小齿轮而已,你我这种麻瓜都只不过是听天由命的虫豸而已。
所以如果你对这几句话坚信不疑或者坚决否认,而做出不同举动---那也是你的遗传物质和周围群体遗传物质带给你的影响,你跳不出去的。
就像三次元生物,你永远不可能跳进四次元甚至五次元。你的纸片人老婆永远只能是纸片人。
你说手办?手办有遗传物质吗?又不是人造人。
这就是为何斯莱特林坚信血脉的重要性---血脉优良的巫师孩子,拥有更高的潜力同时培养性价比更高。
但是作死近亲结婚就不一样了,这只会循环放大劣等基因---斯莱特林的后人,刚特家族,伏地魔的外公及母亲,就是近亲结婚维持血脉而放大了缺点---伏地魔的母亲是个哑炮,而他的舅舅,是个只会蛇佬腔的半精神病加智力障碍。
“至于为何会将明显不是斯莱特林后人的海格开除,这妥妥的找顶包而已。试想一下,一个血脉优良、聪明机敏、帅气过人、天赋异禀、为人和善、团结同学、积极向上的学生,还有一个血脉糟糕、笨拙愚钝、相对丑陋、没什么巫师天赋、与其他人相处不佳、违反校规饲养危险生物。。。你是校长你会倾向于选择培养那一个学生。”索菲娅作出了相当长的一段对比后问安妮。
“当然是前者。”正检查盥洗室门锁是否锁好的安妮毫不犹豫回答:“而且想方设法将后者开除,不要浪费学校用以培养人才的资源。”
“没错,选前者是必然选择。而前者就是伏地魔,后者就是海格。而且,伏地魔说是黑魔王,黑只不过是个宣传词汇罢了。”
“索菲娅你不觉得伏地魔做的事情很邪恶?到处杀戮。。。”
“为什么杀戮与邪恶要挂钩?伏地魔与白魔法界只不过相当于在野党和执政党罢了,哪怕再血腥的内部战争也逃不过这么简单的关系,从来不存在正义与邪恶。”索菲娅本来想提到魂器,突然感觉安妮似乎不应该知道:“哪怕是献祭另外一个人的生命,保全自己生命,也并非邪恶---如果一个人的生命的潜在社会价值是十点,强迫一个潜在社_会价值只有一点的人牺牲自己保全价值高的人,你认为是邪恶吗?”
安妮张了张嘴,不知作何解答。
“没错,总共11点社_会价值摆在你面前。如果你救下了一点的人,相当于对这个社_会‘杀戮’了10点。如果你支持牺牲这价值仅有一点的人,你相当于保护了10点社_会价值。”
“可,可是。。。”安妮皱着眉头:“但是这个一点的人他拥有对自己生命的自_由权利。。。”
“自_由与民_主都只不过是政客瞎扯淡的说辞。如果那个一点价值的人,自己选择了拒绝,他的举动相当于直接使社_会价值少了10点,他相当于直接杀戮了十个与自己一样的人,绝对足够当场死刑,对于社_会来讲是一场血亏。如果他接受牺牲自己,就是作为一名英雄拯救了10个与自己一样的人。要么英雄,要么杀人犯,选1,不存在自由选项。”
“等等,不对,为什么要社_会放在前面?”安妮发现了华点。
“国家国家,没有了自己的国,你还想有家?看看犹太人吧,他们的历史你也有学过。如果自己国家不强大起来保护自己子民,那子民将永不得安宁。如果子民对于国家并非团结一心而自私自利,那国家终将分崩离析。”索菲娅继续为安妮灌输非常社_会主_义的想法。
“等等,还是不对,如果这个潜在价值更高的人,是被杀害呢?如果他的死是罪有应得呢?”
“这就要问为什么安娜有保镖,以及为什么带领美国二战胜利的将军们了。”
安妮低下了头,她内心里正义与邪恶的分界线在模糊。
“好了,我们下去吧。”索菲娅将盥洗室检查完毕,没有发现有陷阱后,对着洗手池用嘶嘶的蛇佬腔说:“给我打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