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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奥贝一激动答应了,被席凌吃干抹净,里里外外,一次又一次,糟蹋了一遍又一遍,哦不是,是了又,浓情蜜意,汁液横流而已→_→
奥贝已经慢慢习惯了,但今天席凌马达全开,他吃不消了。
身上绑了不少小玩意,随着撞击晃晃悠悠,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为什么席凌喜欢这样玩?奥贝不明白,羞的都不敢睁开眼睛,尤其是席凌猛烈加速的时候,那些小玩具声音响的都连成一片了,奥贝羞/臊的不行,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咬紧嘴唇。
奈何席凌是一个野兽,双手压住老婆的腕子,不让忍着,偶尔还逼奥贝叫出声,真不是一般的坏。
席凌早坏出水了╮(╯▽╰)╭
奥贝瘫软如泥,气喘吁吁,这次不是羞的睁不开眼睛,而是累的不行了。
席凌干脆抱起老婆,从下往上,进的非常深,吓得奥贝死死搂着席凌脖子,怕掉地上。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跟铃声响的震耳朵,奥贝终究是没挺住,晕在席凌怀里。
“宝贝,再忍忍,马上好。”
第三次发/泄过后,席凌乖乖交粮,奥贝失去意识后任人摆布,所以下面又被塞果子了。
席凌皱眉,还是太孟/浪了,奥贝体内太柔弱,才第三次,还没拖延缠绵的时间,若是故意的一次能很久。席凌抱着老婆去洗澡,摸摸搜搜,名正言顺的吃嫩/豆/腐。手掌盖在小腹处,我这么努力耕耘,相信奥贝很快会有的。
之前是席凌太着急,无形中,给奥贝压力了。
所以最近席凌一直没提,只是在床/上更加卖力了,若是奥贝知道,会不会哭笑不得呢?
这一夜过得出奇平静,奥贝都没翻身,乖乖的窝在席凌怀里。早上阴阴的,下着小雨,今儿是周末,不需要上课。
席凌见奥贝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摸了摸下巴,嘿嘿阴笑的压上去,来个甜蜜的深吻。
奥贝皱了皱眉,醒了,雄主在……
席凌没想到奥贝会主动搂住自己的脖子,伸出舌头,纠纠缠缠,进步不小知道如何接吻了。
席凌一激动,更加热烈起来,于是小席凌猖狂了,直挺挺的隔着被子抵在某虫肚子上。
奥贝脸色早红了,揪着被子,努力掩藏内心的想法。
“要还是不要?”
“要~”奥贝垂眼。
席凌坏:“会疼哦~”
“歇一会儿好,今儿我休息~”
(⊙o⊙)啊?
又不是上班族,一个王子哪有休息日?不过老婆大大方方说想要哦!席凌体内马上有一股邪火冲顶了,差点爆掉,立即掀开被子缩进去,开垦良田喽。没一会儿,奥贝嗯嗯啊啊的叫起来了。
另一方面,方家的虫终于进宫看望方言了,方简也在其中。
奥克亲自迎接了他们,寒暄几句称有事躲开了。因为他无法面对方简,虽然雄虫至始至终都蒙在鼓里,但奥克是膈应。
奥克不是自愿的,算当日因为难受挑了方简,也没打算真的出/轨.事到临头,反悔逃开好了,雌父能奈我何?奥克打着大算盘,心里着方言,并且努力说服自己要大度,要贤惠,要包容雄虫的博,做一个好雌主。
毕竟,没有属下也会有别的虫,跟方言订婚的都是ss跟s级别的雌虫,相当有实力,能拦一时能拦住一辈子吗?好好拉拢还能成为一股助力。
但奥克做梦都想不到勃兰特会不打招呼,直接出手。
当勃兰特给奥克倒水的时候,奥克毫不怀疑的喝了,接着全身发软,失去意识前,奥克恐惧了、慌了,口不能言之下只能用眼神求助,奈何勃兰特已经狠下心肠,决不允许小虫崽反悔。
方简中了药剂,失去理智,粗/鲁/办/事,奥克醒来时已经回到行宫里了,全身很干净,也没有事后的疲惫感,肯定是用过治疗仪了。但奥克趴在床上,腹部垫着枕头,这不是明摆着留米青在体内吗?
奥克疯了一样洗澡,已经于事无补了。
吃药避/孕?避/孕/药是违禁品,奥克出不了行宫,只能暗中让属下去黑/市购买,可惜勃兰特控制的太严实,失败了。
方言睡着雌侍,根本不知道奥克都经历了什么。
奥克也知道一次不太可能中奖,防着雌父,奈何实力差距太大,被武力镇压掰开嘴灌药。次日一早醒来时,奥克面如死灰。算勃兰特哄着,也不肯吃东西。
堂堂王子,居然用上绝食这一招?不,奥克只是吃不下去,恶心,怪雌父心太狠,一点余地都不留。
有一有二,有二有三,若不是奥克内心太强大,想死的心都有了。
另一方面,波兰安排的虫马上锁定了几家可疑的旅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马上小心翼翼的安插眼线,结果毫无收获。波兰皱眉了,这些线索应该是放出来的□□,真正办/事的地点在哪?
席凌把这么刺激的事交给了他,波兰岂敢失败?
既然寻不到,又会打草惊蛇,干脆不找了,在方简身上下功夫。果然皇天不负有心虫,挖掘出一个小情儿,而这个家伙背后的势力极其复杂,所以才逃过眼线。当天夜里,小情跟方简出来约会时,被虫撞了一下没当一回事,晚上桃代李僵的时候意外来了。
方简中了药剂,昏昏沉沉,看不清眼前是谁,小情马上把藏在隔壁的虫弄过来,当然是奥克了。
守卫很紧张的在四处望风,却不知问题出在房间里。
小情身上被放了种子,种子自己掉在地上,滚到桌子下面藏好,直到房间里剩下两个虫时,它才发芽、开花,释放花粉后马上枯萎,缩成一颗豪不显眼的干煸种子。但房间里的药剂解除了,方简已经释放过一次,第二次冲锋时,眼前朦胧的画面慢慢清晰起来。
这雌虫是……
无论方简有多惊讶,多震撼,都被接下来的狂喜所冲淡。
天啊!
他压了二皇子奥克,奥克没有知觉的躺在他身下,亲密无间的连接在一起,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重来没有过的兴奋蔓延到全身,方简火红色的眼睛无比璀璨,拍了拍奥克的脸,又深吻了好一会儿,知道雌虫醒不过来,只能继续晃腰了。
这一夜,方简过的无比快乐,虽然奥克挺尸,没有任何反应,也玩了四次。方简很聪明,知道这是一个局,但什么性质却不明白,光脑被屏蔽了,无法拍照留下证据,只能揪两根王子的头发放在嘴里,反正很累顺水推舟索性倒在奥克身上,闭着眼睛。
没过一会儿,小情回来了,听声音应该还有两个虫,他们把奥克带走了,方简在心里叹息,怀里的温度这样没了,真可惜,接着,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子,小情躺在方简怀里,盖好被子。
方简郁闷了,敢情玩了好几天,压根没睡到这个奸诈的贱虫。
说到底,方简是喜欢小情虫的,不然为何天天见面,还鬼鬼祟祟的,还不是因为小情羞/涩嘛。什么怜惜、宠/,太可笑了,在这一刻都成了手中流沙。居然骗我,还是掉脑袋的事!方简干脆不装了立刻睁开眼睛,把小情虫办了。
小虫讨饶,说折腾一夜很累了,身上确实有很多痕迹,都是假的,方简很冲/动,很粗/暴,下了重手,没一会儿小虫晕倒了。
奥克回到宫里,脸色阴的可怕,因为这次没用治疗仪,是雌父的意思吧?他想让我尽快面对事实吧?奥克极度紧张,心里难受的都要窒息了,马上去看方言,结果方言正搂着雌侍睡觉,脸贴着脸,很温馨。
在旅店打扫的草雌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把地上的种子扔掉了。
波兰完成任务,在会议室向席凌汇报情况,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方简已经按耐不住,去行宫里找奥克了,多么狗/血的争夺战啊,一旦消息走漏,奥克完了。
席凌勾起嘴角:“走,咱们送礼去。”
波兰眉梢一挑:“还是避嫌吧?”
“没事,”席凌冷笑:“别忘了我们的王子在当受气包,我这么他,怎么也得帮衬帮衬不是吗?”
波兰也笑了,目光极其锐利:“这回唱什么计?”
“窦娥冤!”
啊?波兰不懂,席凌已经起身了,带着拉费尔轻装上阵。
身为四皇子的雄主,本身又是大领主的席凌,出入皇宫可以带八个虫,行宫在皇宫外紧紧挨着,制度倒是宽了一点点,以席凌的身份带十多个也无妨。方家的虫已经在方言房间里了,相谈甚欢。
奥克这个时候才知道方家的虫为什么又高兴了,原来是以为奥克想开了,允许方言娶雌侍了。
勃兰特也来了,跟奥克在院子里吃糕点,喝饮料,赏花聊天,还摆上一盘魔植果,很奢侈。
最近奥克情绪很不好,却没有发出来,勃兰特很满意,说明奥克城府非常深。
两虫都没说话,直到被通知席凌上门了。
勃兰特不讨厌席凌,欣赏他的浪漫跟对奥贝的心意,若是当年老虫帝没有病危,像如今虫帝这样健康,不会有混乱之初,我跟方箫是不是会幸福快乐呢?
席凌一路走来,暗暗撇嘴,二皇子的行宫有很多四行宫的影子,虽然改良很多,照猫画虎,终究是盗版。
奥克闪了,勃兰特等在凉亭里,看见席凌后虽然没笑,但目光倒是挺柔和。
席凌行礼后,走上前:“二皇子跟方言呢?我今天特意送礼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