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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算不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席凌给勃兰特下过药,导致虫帝中毒发烧昏迷不醒,虫帝或许不知道,但勃兰特一定怀疑。
所以这份礼物,有点意思。
奥贝伸出手时,被席凌连忙抓住,按在自己大腿上:“老婆~媳妇儿~这东西内有乾坤,你这个孕妇碰不得!”
孕妇?媳妇儿?老婆倒是听习惯了,席凌的边边角角词太多了,奥贝习以为常,并不在意:“放心,我是雌虫,这种事……”
“这种事,必须由我来!”席凌才不会让老婆犯险。
奥贝手一翻,十指相扣:“相信我,算是勃兰特真敢在礼物上动手脚,算我中了,以我的抗/毒/能力来说,不会有事的。”
“那我也请你相信,以我对药剂的理解,谁也无法逃过我的眼睛!”
呵,奥贝不敢笑,席凌挺傲的,只能顺毛:“雄主~你确实学过一段时间药剂,但……所知不多,既然你不愿意我碰触,让药剂师来看看吧,”席凌的药剂学只停留在记图辨药上,所制最高药剂也才三级,根本不行,但奥贝不能直接点出来。
席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秘密太多,一次不吐清楚这么麻烦,可自己的事三言两语如何能说清?提魂穿,奥贝理解吗?干脆说自己是神好了,奥贝肯定把我当神经病,神的能力翻江倒海,斗转星移,席凌若不要肉身,倒是可以做到。
没了肉身如何奥贝?
好不容易有了正常的身份,雄父雌父,还成了一等贵族大领主,席凌怎肯砍号重练?没必要。
这些鬼神之说,奥贝……也能接受吗?
席凌不是一个有秘密不吐不快的人,循序渐进的说并不是好办法,容易让奥贝误解。
席凌低着头,奥贝颇为关心:“怎么了?”
席凌斜眼:“其实,我对……”
“我虽然知道你对魔植掌控力很强,”奥贝的另一只手顺了顺席凌的脸蛋:“但我更知道你在研究药剂,你分明给我吃过更高级的药,这是为什么呢?”很矛盾,非常矛盾,席凌给奥贝的感觉高深莫测,明明精于此道可为什么……他还学药剂呢?
上次在香树下挑挑拣拣,这回实话实说吧,全部!反正奥贝怀孕了,总不能带球回娘家吧?这是不理智的!席凌叹息:“我……不是这个世界的虫……是地球来的神人。”
奥贝全身一僵:“何……为神人?”
“神是神,我不合群所以活在人堆里,而人呢,是无法变身的。”
“亚雌是人?”
呵呵一笑,席凌摇了摇头:“亚雌是不完美的,人也有不完美的,但两者没有共同点……”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包括自己如何成神,如何出生,生身父母的无情抛弃,活的无奈,卑微,为何如今能力弱等。魂穿的理由只是恶意暗杀,毕竟人身很弱,无法修补了,灵魂飞出来只能看着,席凌绝对不会说自己的屁股被看上了才被杀的,太丢人,绝对不能告诉奥贝。
奥贝的脸色古怪了好久才恢复:“我生下来的会是人吗?”
“是神,”席凌轻轻的说着:“因为我有神格,我的后代成年后也会是低等神。”
“我想看你跳舞。”
啊?风牛马不相及,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席凌嘴角抽了抽,好吧,怀孕的老婆最大。花神哪有不会跳舞的?席凌自然会,但花神们都有一个臭毛病,是舞衣必须亲手做。席凌抱着奥贝:“给我三天时间,我需要一件漂亮的、花枝招展的、轻灵飘渺的舞衣。”
“是裙子吗?”
“……”席凌殁了。
“拆礼物吧!”奥贝转移话题:“看看勃兰特的心意。”
席凌直接上手打开包装,里面是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还是盒子,奥贝很好奇,席凌却笑了:“你信吗?里面还是盒子。”
“那盒子里面呢?不会还是盒子吧?”
“对,但不得不拆,因为每个虫的心底都有渴望,只要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
奥贝靠在席凌肩上:“你会放弃吗?”
“我也不可能免俗,”席凌拆开一个又一个,最后一个拇指大小,里面有一句话,百年好合。
如此吉祥的话却让两虫瞬间阴森了脸,为什么?只活百年,岂不是短命鬼?
呵,勃兰特,你行啊!
“雄主,你别生气,我来办。”
“你什么都别做,安心养胎,先让他们蹦跶蹦跶,权利太大并不是好事,虫帝高深莫测连我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总觉得他对你冷淡实则很在意,对奥克的态度模糊两可。别的虫都以为虫帝是为了平衡,我看未必。”
“奥克肚子里的小崽子未必是方简的,也许,我们都被勃兰特骗了。”
“所以,这才是他高明之处!声东击西,只要我们怀疑了,那奥克肚子里的不是方言的,也会是方言的,”席凌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若对方言出手,你会在意吗?”
“不会,你杀了他我也没意见,”奥贝眼神认真,这才是冷血的雌虫,战场上的常胜将军。
“我……对他下了药,他……已经毁了。”
“那让方言知道,”奥贝抬起席凌的下巴:“若他死了你才开心的话,我愿意出手。”
“别了,还是我来吧,”席凌夸张的咬住奥贝的红耳朵:“别阻止我的乐趣。”
吧嗒吧嗒啃上了……
方言收到一条短信,懒洋洋的吃着果子,打开一看,瞬间眯起眼睛,一股戾气在眼中泛滥,胸口上下起伏,气闷的眼前发黑,咳嗽声不断,全身都疼的发抖了。雌侍急匆匆的跑进来,扶起方言,连忙顺气。
“噗……”喷血了。
“雄主?雄主你怎么了?雄主?你别吓我啊!”雌虫急的团团转,眼睛都红了:“医虫!医虫快来。”
方言晕在雌侍怀里,脸色铁青,嘴唇发白,顺流而下的红色鲜血,染红了衣襟,触目惊心。
奥克远远的便闻到了血腥味,皱着眉,走进卧室推开没眼力健的雌侍,查看方言到底怎么了。
医虫战战兢兢的解说。
急火攻心?奥克不悦,点开自己的光脑,方言不知道房间里已经被监控了,只是他成天跟雌侍在一起,所以奥克生气懒得看罢了。原来是因为短信,奥克知道方言光脑的密码,点开一看,脸色铁青。
方言你不能生,奥克肚子里的是方简的野/种。
冷笑,奥克把匿名短信删除,转身走了。雌侍跪在地上,拉住方言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情深义重,关心备至。
奥克黑着脸,雄主身边已经有虫了,不是我啊……
方言醒了以后,马上回方家,连雌侍也要带走,但雌侍不肯,他是奥克的属下,与奥克共进退,算再不舍,也不会背叛奥克。勃兰特走了进来,医虫拿出治疗仪放在雌侍肚子上,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哎……终究是没成功,无妨,只要是从奥克肚子里爬出来的行。勃兰特命令雌侍赶紧去方宅监视方言,见机行事。
但勃兰特没高兴多久,希伯来了,一直以来虫帝都没惩罚勃兰特什么,但勃兰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但这一次,程度已经到了勃兰特不能忍受的地步。
虫帝坐在高位,冷漠的看着勃兰特失去力气,倒在巨大的毯子上,然后,几只雄虫走了进来。
勃兰特皱了一下眉,又变冷静了,其实心里翻江倒海,方源他要干什么?他不会……不可能,他那么我,不会让别的雄虫玷/污我!不会,绝不会。
况且奥克之事连奥克都不知情,一切做的□□无缝,有关虫全部灭口,虫帝绝对不可能知道!
所以,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时,勃兰特生不如死,目珠欲裂的瞪着方源。而方源喝着红水,眼神那么恐怖……
希伯站在暗处,主意是自己出的,看勃兰特咬破了唇受苦承/欢,一声不吭,心里却一点都不爽快,反而很憋闷,脑海里乱乱的,似乎能听到虫帝幼小时的哭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崩溃了。
最奇怪的是虫帝为什么留着奥克肚子里的种?
按照律法,奥克的行为可以判死刑。三天后,流言蜚语满天飞,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方言不能生之事。最初是从医馆传出来的,而二行宫的医虫便是他的亲属,说的话,有三分可信。此虫次日一早暴毙在家中,三分也变十分了。
方家势力庞大无比,马上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倒出乎席凌预料,不悦的皱了皱眉。奥贝看见席凌不悦,刚想说点什么,席凌反而提起中午吃什么的问题。奥贝知道,席凌不想自己烦忧,可自己怎么舍得他郁闷?
既然席凌喜欢玩弄权术,奥贝自然成全,偷偷发了一条信息,被方家压下去的丑闻,以卷席之势滔天而来,传的沸沸扬扬不说,连外星几个系都知道了。
方家阴云密布,方言憔悴的躺在床上,医虫一个个的来,摇头的走,全都无计可施。医虫们都说方言能生,可米青子却越来越弱,应该是身体太虚弱的关系,几经查询都找不到原因,束手无策。
方家在方言身上投注太多,绝不能失去,席凌很坏,故意放出找到十级魔植的风声。
白无,是一种起死回生的神奇魔植,历史上出现过几次,都轰轰烈烈,已经有很多虫闻风而动,虫后虫帝也去看热闹了,此事,为真!
方家虫蠢蠢欲动,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