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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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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不敢!微臣什么都没说!微臣什么都不知道!”

    小小合上奏折,拿下屏风上的衣衫披上:“再加一味海参。”

    “帝上……”

    小小冷冷的看过去。

    中年太医老实的闭上嘴,皇后天生体寒,体内毒素更是繁杂,阴阳调和确实对皇后有用,可是这对帝上的身体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古往今来这味药方也不会被放在藏药阁的底层。

    小小穿好衣服,继而警告的看着他:“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官服太医赶紧叩首:“微臣不敢!”

    玄泽尔转身出去,柳丝的身体不是好养的,十几年的沉积让她活着就是奇迹,想奢求她活的健康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况且以他的功力,每个月他都可以闭关修养,总比柳丝自己下床都困难的好:“初儿……”

    钱初淡淡的抬头,手里是给儿子做的小坎肩:“忙完了吗?”

    小小坐在床边轻轻的蹭蹭她的颈项,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他,一定不会。

    “你又怎么了?”

    “你也给我做一件吧,快秋天了我也会冷的。”

    钱初把针拿开,心情不是很好的推开他:“让让,你挡到光了。”

    小小听出她不太高兴不敢再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想小人参了吗?”也许他该让钱初生个孩子,这样她或许会有归属感,可是她的身体不能满足他的奢想:“他比你还好。”

    钱初一针一线的缝补手里的衣衫,两年多没见儿子让她心里总是不踏实:“我想走了。”

    玄泽尔手指一颤,心里排山倒海的苦涩,但却笑道:“等你再好点,行吗?”

    钱初欣慰的看着他,很感激他并没有拒绝,如果不是为了人参她也许可以安静的跟他在玄泽呆着,可是她还有牵挂,身为母亲的牵挂,说她不知感恩也好,说她不恩图报也罢,可她真的想小人参,想儿子别扭的脾气,担心儿子会不听话的闯祸:“人参从来没离开过我,脾气一项古怪的让黛眉头疼,那孩子比较倔强,我担心他被人欺负。”

    小小暗想,他不欺负别人就够了,还担心别人欺负他:“你就不担心我啊!”

    钱初瞪他一眼,心神再次放在未完工的上衣上。

    小小失落的趴在床上,第N次体会到自己又被抛弃了,不过柳丝的身体不适合牵挂什么,如果有必要,或许他有办法让小人参来玄泽一趟,小小思索的握住她脚喽衡量着她的需要:“初儿,你的耳环怎么少了一个?”

    钱初下意识的馍馍耳朵,左耳上确实少了一枚:“咦?算了,掉了就掉了。”

    小小苦涩的看着她,两年了,她对这里的一切还如此没有存在感,小小不想太伤感的突然道:“钱初,你知道二十一世纪吗?”

    钱初手里的针一顿:“你说什么?!”

    小小总算有点成就感的蹦出来道:“终于看我了。”

    “琼翩然跟你说了什么!”

    小小爬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没说什么,只是听说她死了。”

    钱初任他抱着,并没打算在身份上对他有什么隐瞒,可是人总不原意没有秘密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你信吗?”

    “你想我信吗?”

    “无所谓?”

    “我更无所谓,你现在是我的我就很知足了,初儿,你不会离开我是吗?”

    钱初想想自己四年来都没有回去过的事实,不确定的皱眉道:“也许吧。”

    小小较真的看着她:“什么是也许。”未知的恐惧让他抱紧怀里的女子:“你也死了不是吗?”

    “不算是。”

    玄泽尔突然直直的看着她。

    钱初扑哧一声笑了:“你别看我,你这个样子很可笑的。”

    可不可笑他不知道,他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说不算是:“你不见吗?会消失吗?会离开吗!”

    钱初不再笑的体会着他的颤抖。

    小小一动不动的等着她的答案,他想知道!他想掌握她的一切!他甚至可以接受她不属于他,但不接受他再也看不到她。

    钱初落寞的地下头,身后人的不安清晰的在她眼前浮现,她虽然逃避爱情,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懂,很多时候她只用金钱解决需求,就是不想参杂过多的牵扯:“你爱我!”貌似多此一问。

    “爱。”

    “爱情重要吗?”

    小小抱紧她道:“不重要,因为那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钱初也迷茫了,爱情重要吗?似乎重要,重要到是权利链接和商业联姻的基础,可是爱情又不重要,因为这些婚姻都证明了爱情的存在却又没必要存在:“钱初是我的本名,我的母亲是商业家族,我的父亲是政客,而我是名律师。”

    “你的过去吗?”玄泽尔用心听着,他想知道,想分享属于她的过去。

    “是,我十八岁独自出国,二十岁回来接官司,我的未来爸爸已经替我规划好,但他却不参与我的成长,我从小就很倔,爷爷和爸爸的光环告诉我,我不可以输,也不可以让所有的同僚看了笑话,所以我没有失败过,因为我付出了相应的努力,二十八岁我已经是国内外知名的律师,我有自己的事务所,有自己的关系网,有自己平坦的大陆,可是一次意外告诉我……”

    柳丝低下头,静静的靠在小小的身上:“我没有生育的能力。”

    玄泽尔点点头,知道那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柳丝笑笑,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她还不至于想不开,可是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怀孕所以她放弃了追求常伟的机会,只是没料到法学家族出身的他最终还是找了位平民女人,现在想想她当时的退缩又能说明什么,唉,可笑啊:“其实在我们那里不能做母亲也无所谓,错就错在我生在政治世家,不能在联姻上帮到父亲所以我就想自己奋斗,希望能弥补这个不足。”

    “你很成功?”

    “我像是会失败的人吗?”

    玄泽尔抱着她遥遥头。

    柳丝回忆着过,好笑的拍拍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只是没料到发生这种事情,我告诉你吧,能回去的时候我也翻越过这方面的资料,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没有发生意外也没有跟什么古玩类的接触,更没有做过类似的梦,我的生活两点一线除了官司还是官司,在这方面唯一能让我信服就是‘鬼嫁’可是我也没看见‘鬼啊。”最主要的是也没看到需要她嫁的男人:“后来我就不想了,怎么也是这样随便吧,总之我是没有死。”

    小小突然感觉不对的收回手:“能回去的时候?!你回去过!”

    柳丝安抚性的握紧他的手:“只是以前,现在几乎没有过,以前只要柳丝深度昏迷我就能回去,只是近三年没有过,我也再想怎么了?”

    小小骤然慌了神的抱住她,他想过很多可能就是没想过她能回去,玄泽尔六神无主的不愿放手:“怎么会这样!?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回去。”

    柳丝感觉好笑,她怎么知道,如果真能回去,她希望带着儿子一起回去,以后带他看故宫的宏伟看长城的壮阔看被挖机的古陵化石,陪他学外语带他去国土,领他畅想科技下的新中国,只是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希望实现这个奢望。

    “你爱你的老公吗?”

    “怎么问这个?”

    玄泽尔醋意哼然的看着她,没忘了琼翩然挂在嘴边的丁浩鲁:“琼翩然说你有个老公,据说家事、事业样样顶尖。”

    柳丝想了想,努力的在脑子里勾勒丁浩鲁的样子,小的时候他理着小平头,一脚踩着泥一脚踩着快断气的小狗,张牙舞爪的在她身边说要吓死她,后来他进了学校,给头发染了八种颜色带着一帮二世祖去飚车,最后她带着保姆去公安局保他出来,再后来他们一同出国,小鲁整天跟乞丐一样住在她的地方接受所有女人的施舍,貌似回国后他还是一副混死等天黑的德性,要说他事业顶尖,大概就是他还有一家没有倒闭的公司吧:“你确定你说的是丁浩鲁。”她什么时候有个让别人称颂的老公了,她怎么不知道?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小小疑惑的看着她,不会没感觉吧:“是啊,琼翩然说他长的很帅。”

    “帅吗?”柳丝歪着头从小时候开始想他的样子,五岁的时候很矮,十岁的时候很矮,十三岁的时候爬树撞到脑整天带着帽子,十五岁的时候脸上长青春痘,拿着大刀说要自杀,死活有一年没出门见人,好似二十岁的时候就一副吃饱没睡醒的一天,每次见他都还没有洗簌:“好像是吧,他有一米八多。”具体没量过,柳丝突然道:“我有他的相片在手机里。”后来又一想,泄底道:“好似还在青峰苑。”

    玄泽尔无声无息的掏出兜里的东西:“琼翩然说这个是手机。”

    柳丝瞬间挺直,但随即平和:“你从人参床的拿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