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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家伙的模样,我感觉早上吃饭就是一种错误,而那家伙的脸和我的脸距离,真的只有一根王中王火腿肠的厚度,这家伙铁青的脸上,正在蠕动攀爬的蛆虫,拱起身子,都能碰到我的脸颊,那黏糊糊的头发上,甚至已经有蛆虫顺着他的头发向我的头上爬去。
“呼,好了,我说小同学,年纪轻轻的,还是少打架,万一受伤出事,家里大人可要伤心死的,”这大夫估计已经缝合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啰里啰嗦的说了起来,
而此刻在我脸颊边的那个家伙,听见大夫这番话,扭动着僵硬的脖子,慢慢的的直起了身子,看的出来他对这大夫仿佛很感兴趣。
他慢慢的从我的旁边走了过去,来到这大夫的身边,慢慢的探出了一只肿胀腐烂的手掌,那指尖的尖锐指甲,轻轻的刺了刺这大夫的身体,
这大夫猛地转过了身子,一掌击向了身后,“药王先师赐我宝方,驱邪除恶号令一方,凶神恶鬼诸暨符章,药随符到诛邪灭方,急急如律令“随着他一声大喝,那身后的家伙,一声大叫,却是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不见了。
那大夫看着我愕然的表情,咧嘴笑了笑,尴尬的解释道”哎呀,昨天晚上看灵异小说走火入魔了。“
我也随之大笑起来,不过从他眼中闪过的精光,我知道这个人不简单。恐怕也是懂得阴阳这圈子的。
我付了钱,转身准备出门,只听背后正在写病例的那位大夫,低沉的声音说道“如果你在这学校住宿,晚上不要出门,更不要接近那栋旧宿舍!”
我回头看去,那大夫却低着头沙沙的写着什么,仿佛刚才我听见的就是一场幻觉。不过貌似这学校真的不平静。
等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的大门依旧紧紧的闭着,我推了推小门,却是纹丝不动,这时太阳却是已经快要落山了,想着下午我几乎没有上几节课,被记上大过就惨了。我一急,来到这传达室的窗口,邦邦的敲着玻璃
“大爷,麻烦您开开门”可是屋子里阴沉沉的,根本没有人答应。里边黑着灯没有一丝的动静。
莫非这人吃饭去了?想到这里,我只好爬到两边坍塌的围墙,由于天已经变得暗了,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费了老大的劲才翻了进去。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白天熙熙攘攘的学校,到了这傍晚,竟然变得冷冷清清起来,就连旁边的教室都关上了门,静悄悄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我缩了缩脖子,这心里说不害怕纯粹扯淡,况且我这人从来就不算大胆子,这恐惧之下,在加上我第一天来这个学校,对于这校内的道路陌生的很,走着走着就在学校里绕起了圈子。
这个学校让我自始至终感觉不适应的地方,就是这散乱的教室,人家别的学校,基本上教学区和宿舍区都是分开的,教室基本上都集中在一起,可是这地方恰恰相反,学校的中间是以前的老校区,现在基本上都荒芜了,荒草都长得到人腰了,
我在这月色下,借着那惨淡的光,一步步摸索着前进,说是摸索,因为此刻这破旧的校园,和我白天看见的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那些不一样,却让人怎么也说不出来,
山里的夜风,吹在人身上凉凉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凉意,我不敢在停下,因为天却是已经不早了,我记得无论是凌小菲,还是门外的那位大夫,都再三告诫我,晚上尽量不要出门,就是出去了也必须早点回宿舍,
可是看着面前陌生的校园,月光下泛着白晃晃光芒的路,就是傻子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对,毕竟这所学校才多大?按照现在走的路程来说,我特么的都能从这中心穿过几遍了。看着被风吹拂的莎啦啦响动的槐树,心里却是一惊。
这次回不去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我跑到路边的树上折下了一根槐树枝,老一辈人虽然说槐树柳树杨树松柏,属于阴木,不让在家里附近种植,可相对的,凡是阴木因为本身阴气极重,如果用的好,其实比某些符咒法术破煞解煞还要效果好。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从这将槐树枝条上,挑了几片树叶,沾了沾唾液,贴在了眼皮上,这是我们纸扎匠的开冥眼的方法,不过只有我们杨家人用的周全,旁人就是想要学,也根本学不来的,
这时我在看去,这四周哪里还是交替的教室啊,分明就是一片片齐腿身的荒草,几块白雾或隐或现的在我的身后,无论我向那个方向走,总是有个白雾罩着我在这里边走。不停的绕着圈子。
这学校真特么的邪性,这才天刚黑,而我竟然在这里中了鬼打墙,走不出去。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因为我看得见四周的白雾,我险之又险的躲开它们,终于来到了学校教学楼前的那条水泥路。
远处那楼里热闹喧哗着,和这四周静谧截然不同,仿佛就是两个世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莫名奇妙的向那水泥路走去,
后边的衣角被人拉了一下,这一下让我心里顿时开始蓬蓬乱跳起来,因为每次这衣服被人拉动,都是老婆姐姐在告诉我,前边有危险的地方。
我接着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踏踏”一阵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皱了皱眉头,停了下来,侧耳听起我后边的动静,
莫非我刚才听错了?此刻我的后边安安静静的,哪里有人。我又向看了看天,这时天色早就变黑透了。这得抓紧时间,到了半夜阴气最重,到时候天知道会冒出啥玩意出来,
我小心的向前走去,“踏踏”一阵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得清楚,这分明是有人在我背后!
想到这里我的腿一软,差点没有摔倒在地,因为就在刚才,我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虎视眈眈的站在我的身后的阴影里。
被恐惧包围的我,撒开脚丫子先前跑去,这时我的后背猛地一重,仿佛背上了一个人,这突然增加的重量,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一个嘴啃泥。
趴在我的后背上的那个家伙,却趁着我还没有缓过劲来,貌似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接着我脖颈上一阵凉风拂来,似乎有人在我的脖子后边轻轻的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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