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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王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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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灵见他脸上笑容不同寻常, 顿时心中有些慌张,“太子……”话刚说出口,便呼出了一口甜腻的热气, 她惊讶地捂住嘴, 疑惑地看向符林。

    符林笑得畅快极了,好温灵,你替孤赶走了樊文远,又让父皇对儿女情长的晋王不喜,现在又能替孤羞辱晋王, 好, 真是好。

    “弟妹, 是否觉得心口有一团热气胀得难受?”符林俊秀的脸上是一抹邪肆的笑意,与他往常温厚的样子截然不同,“要孤来替你揉一揉吗?”

    温灵大惊,后退几步,却双脚一软, 跌倒在地, 浑身发烫发红, 呼吸之间皆是喘息, “你、你无耻。”

    符林弯下腰俯视她酡红的脸颊,和渐渐开始迷离的双眼,笑道:“弟妹,你这意乱情迷的样子比你先前板着脸的样子可美多了,叫孤都心痒难耐哪。”

    温灵咬着嘴唇, 浑身颤抖,双手环抱住自己,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低吟的冲动,不行,她不能失身在太子手上,宁死也不行!

    “弟妹这是打算忍吗?”符林瞧她克制的样子有些好笑,“何必呢,再过一刻,你便会忍不住扑到孤身上,要孤疼你呢。”

    “弟妹,只要你说要孤帮你,孤立刻便救你脱离苦海。”符林起了兴致,端起煮茶的泉水,从温灵的翘鼻缓缓浇落,温灵感受到一股凉意,不禁轻启贝齿,想要去寻那凉丝丝的味道。

    符林瞧见她贝齿间因干渴伸出来的粉嫩舌尖,心头邪念大起,也不禁舔了舔唇,双眼发亮道:“好妹妹,说你要我。”

    温灵有混沌相助,虽然意识逐渐模糊,心中却仍有一分清明,反抗道:“我宁死也不从。”

    贞洁烈女固然有意思,可看烈女支撑不住发狂,才更有意思,符林忍着将她抱入房中的冲动,言语挑逗道:“好妹妹,这怎么有一股如兰似蜜的香味,你埋头闻闻,是你身上的味儿吧,你想要我,只需你说一声,或撩开你衣裙的一角,我自会让你快活似神仙。”

    见温灵还是咬着唇,浑身发抖,却始终不求饶,符林冷了脸色,敬酒不吃吃罚酒,伸手便要抱她。

    “别碰我!”温灵绝望道,一口想咬上舌尖。

    “灵儿!”符广从天而降,一脚将符林踹到墙上,符林连叫都来不及叫便晕了,一手抱住温灵,符广一手钳住她的下颚,好险,刚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灵儿,别怕,是我来了。”温灵在符广怀中哭道:“救我。”

    符广抱紧她,“我们走。”将她裹在披风中,冲出别院,院外大批暗位等候,符广团住温灵,沉声道:“里面的人扔回太子府,把这个地方烧了。”符林,你该庆幸,你未来会生一个好儿子,否则,我现在便将你碎尸万段。

    “传医女来,”符广抱着温灵回到她的小院,对着受到惊吓的婵娟道,“去,叫人把那个水缸抬来,记得装满凉水。”

    “符广!我恨你!”温灵在他怀中哭叫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

    符广心疼地将她按在床上,“忍忍,很快就没事了。”眼中不由落下泪来,只差一点,差一点他又要失去她,越想越心惊,他忍不住抱起温灵,在她发间轻啄,“都是我的错,你骂我,你打我,你杀了我吧。”

    温灵被他紧紧抱着,愈加感到炙热难当,不停地踢着脚,哭道:“你放开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去死。”

    “我不碰,我不碰,”符广哑声道,“你乖乖的,医女马上到了。”

    “王爷,水来了!”婵娟急急地带着两个侍卫进来,把水缸放到屋中,符广边按住温灵,边沉声道:“都退下,退出院外,医女到了,就让她直接进来。”

    “是。”

    符广抱起乱蹭的温灵,一同进到水缸中,水缸里的凉水冰得两人皆是一抖,温灵被水一冰,恢复了些许神志,见自己正被符广紧紧抱着,怒道:“符广,你放开我。”

    “不行,”符广这回没有听她的,“你会伤了自己的。”

    滚滚热泪从温灵发红的眼中滑落,身体火热,心中发凉,她咬着唇不断颤抖着,很快便将唇珠咬破,符广看了不忍,伸出手递到她唇边,“咬我,别咬自己。”

    温灵偏过头,倔强地不肯理他,符广心中绞痛,却毫无办法,他想错了,没有权势,如何能护着她,符林,今世我本不想与你争,是你非要逼我。

    医女来的很快,对这种状况出乎意料地得心应手,几人施针,几人熬药,很快温灵便静了了下来。

    “王爷,王妃已经没事了,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医女恭敬道。

    符广颔首,他还穿着那身玄色朝服,浸透了凉水,滴滴答答地淌着,内侍不禁问道:“王爷,可要更衣?”

    摆了摆手,符广留下一句“好好照顾王妃。”,便离开了温灵的寝室,一路湿哒哒地回到书房,沉声对暗卫吩咐道:“替我请公冶明即刻入府。”

    公冶明是符广手下智囊团的核心人物,符广自重生以来,无心夺位,疏远了他许多,突然召他,公冶明心中大喜,他擅长天衍八卦,早已将宝全心全意地押在有真龙之相的晋王身上,前些日子,晋王突然消沉,他焦虑了许久,今日总晋王算有复起之意了。

    “公冶明拜见晋王殿下。”公冶明心中有些雀跃,犹如马上能吃到果子的孩童,千秋大业,甜美如斯啊。

    “进。”晋王简短地回道。

    公冶明喜滋滋地推开门,却被晋王吓了一跳,这……哪里是晋王,分明是一个狼狈的水鬼,发丝凌乱,全身湿透,坐在位上,浑身散发出一股沉郁之气,脚下是一大滩水渍。

    “公冶明,你辅佐本王的目的是什么?”符广抬头,阴沉地问道。

    公冶明一拱手,激动道:“当然是助晋王击败太子,荣登大位。”

    符广微微一笑,眼中饱含杀气,“那还等什么?”

    ……

    符林被符广这一脚踢得魂飞魄散,胸前的骨头断了好几根,只能借口不慎坠马,伤了筋骨,在府中休息。

    受伤的真正原因是不能说的,符林的谋士又急又气,对太子又不可说什么教训的话,只苦闷道:“殿下,世间女子何止千万,您何苦招惹那个女人,晋王待她如珠如宝,此举实在不妥。”

    “呵,”符林受了重伤,非但没有悔改,反而心中戾气愈盛,“若符广不看重她,孤还不屑要她,既然符广把她当成眼珠子,孤就非要把他的眼珠子扣下来不可。”

    “殿下,”谋士急道,“现在还不到跟晋王图穷匕见的地步,尚需韬光养晦谨慎行事。”

    符林听这小心谨慎的话听了十年,分明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身边的人却个个都觉得他是个废物,非要在符广这个阴人手下小心翼翼,否则就会丢了这个太子之位,他忍了十年,忍够了!

    “符广他现在有什么可需要忌惮的?”符林冷笑一声,“兵权旁落,心腹与他反目,连朝中的大臣都不偏向他了,孤堂堂一个太子,还要看他的脸色?”

    谋士不像符林那么乐观,“晋王近日行为有异,恐怕其中有诈啊……”

    “好了!”符林不耐地打断他,“孤累了,下去吧。”要不是他是母后留下来的人,符林早就将他打出去了。

    谋士心中暗叹摇头,太子天资平庸,远不及晋王,若不是皇后对他有恩,他也不会留下来做这注定的输家。

    朝堂变幻,一夕之间,风云变色,沉寂已久的晋王突然发难,直指太子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私制龙袍,意图谋反,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甚至原先的太子这边的人也纷纷倒戈,指认太子。

    符林尚在府中养病,不知这形势变化,堂下的太子谋士微笑闭眼,脱帽跪地,这一天,来得不算太慢。

    御书房里,皇帝对符广问道:“为什么不再等等?”继续忍耐蛰伏,这一仗会赢得更漂亮,而不是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父皇明知缘由。”符广双目沉沉地看向他的父皇,他的父皇,从来不算一个糊涂人。

    皇帝微微一笑,“冲冠一怒为红颜,像朕。”

    这温灵,激起了他儿子的血性,没让他失望。

    废太子,圈禁,与前世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时间大大提前了,温灵坐在院内,望着渐渐从嫩绿转成浓绿的树叶,一幕幕往事在眼前滑过,身不由己,如同飘萍,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庭院深深,高墙为牢。

    “灵儿,”身后传来符广的呼唤,温灵没有回头,符广走到她的背后,替她拂去头上的花叶,低声道,“我有话想与你说。”

    温灵微微一笑,“我也有话想与你说。”

    符广深吸了一口气,仍站在她的身后,不敢看她,沉声道:“灵儿,其实,我同你一样,乃是重活一次的人了。”

    温灵闻言一震,他说什么?

    “前世,是我负你,一厢情愿地想将你交还给文远,却从未想过你的感受,你嫁给我三年,我便冷落了你三年,那不是你的错,是我怕你太好,守不住对文远的承诺,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补偿你吗?若是不愿,我便放你离开。”符广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期望她的回应。

    温灵回头,双目含泪,笑靥如花,“符广,我原谅你。”

    符广顿时大喜,搭在她肩膀的手改成紧握,语无伦次道:“灵儿,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

    温灵摇摇头,“我原谅你,可我不要你的补偿,放我走吧。”

    她要越过这高墙,寻她自己的人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