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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面的李立明也说道:“这水的颜色有问题,身后的小河那么清,只隔了这么远这湖里的水就是这个颜色,就在这仔细的找找看”。
岩双说道:“小刀玛就在这附近被咬的,他们几个小孩是在这条小河的上面玩的时候,他们抓了一个很小很机灵的小动物,走到这附近的时候被咬到的”。
小来没有说话,直接走向那边的湖边。李立明和我跟过去,小来说道:“水里肯定有问题”。岩双好像害怕这边,我对岩双喊道:“过来啊,你怎么了?”。
岩双的脸上出现了犹豫,小来说道:“他过来你和他聊聊,我总感觉他好像还有上面没对我们说”。
李立明也说道:“这里民风淳朴,有什么奇怪的传说什么的一定会流传下来,不管他说不说,咱们今晚就*他在这住一晚”。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小来转过头向水边走去。
岩双犹豫的走过来,我对岩双说道:“小双,这的水是怎么回事,湖边怎么这么大一片白土,不长草啊”。
岩双说道:“刘哥,这里的水常年都是这个颜色,我十几岁的时候跟叔叔们来打猎,听他们说过,这里有点怪异”。
“嗷?”我来了兴致,问岩双怎么回事。岩双也不知道详情,只是听说大人们说来到这里的人回去都会病好几天”。
我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黑色的水可能是腐败细菌导致的,喝了这里的水肯定会生病的”。
岩双半信半疑,跟我走向小来他们,小来扒瞎编的医学研究生的身份很管用。刚走了几步,只见前面小来半蹲在地上,举着望远镜看向水边,李立明也蹲在他旁边,两人指着前方不知在说着什么。
我弯腰紧跑几步赶过去,我看见李立明抽出了砍刀,我蹲在小来左边,小来递给我望远镜。前方水边有几块石头,在石头边上能清楚的看到一个黑红颜色带点黑毛的肉块。我把望远镜交给岩双,指给岩双看那是什么东西。岩双看了半天也没说是什么,我告诉他打一枪试试看吧,同时问他边境线离这还有多远。
岩双指着右边说最远还有二十多公里,又指向右前方说那边还有十几公里,是个斜线。我抬头环顾四周,风向是东南,枪声不会传到边境线去,随即告诉岩双,打一枪没事。
岩双检查了枪内的弹药,我对他说道:“往前尽量靠近些,我拿砍刀在你身边,不用怕,看那家伙个头不小,我们三把砍刀,应该能对付得了”。
我和小来跟在岩双身后,一点点的靠近那个长毛的东西。距离大概300米了,水连珠的标尺是400米,我告诉岩双,就在这打吧。微风不会影响弹道,像岩双这样的边民即使枪法好也不会受过射击风偏的训练,岩双丝毫没有怀疑我采用的战术。
两声枪响过后,小来在望远镜里也没看到到底打中没有,我对他们说道:“走,过去看看,岩双你带枪在最右边”。
三人手提砍刀,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家伙。走到近处才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岩双有点疑惑,说道:“野猪已经好久没有了,这个有一百多斤,不算小,还是个死的。颜色也不对啊,哪有肉是红色的?”。
石头上躺着一头雄性野猪,眼睑已经泛白,是腐烂的征兆,猪头和脖子的颜色是红色,稀疏的黑毛,大嘴张开,只有一颗獠牙,四肢蹄子上没有蹄甲,还能看到出血凝固的污血块。李立明说道:“死了已经两天了,从苍蝇在眼睑上能看出来,再过一到两天,它浑身都会爬满蛆虫”。
岩双说道:“这么大的野猪是刚刚成年,怎么会死的?”。
李立明说道:“只能是疾病,没有外伤,也不可能是争夺交配受伤死的,嘴里一颗獠牙是自然脱落的,和蹄甲应该差不多”。李立明半蹲着,眨眨眼睛,疑惑的说:“口蹄疫,不能啊”。
小来说道:“到也像是口蹄疫”。
李立明和我去看那边的湖水,湖水泛着黑色,湖边周围近百米没有任何植被。湖里不像是有生命迹象,水面上还能看到一点淡淡的彩光,有点油迹。
微风当中带有一点河水的声音,小来说道:“咱们带了多少老鼠夹,都下上,就在那边的山坡上下”。我也不愿意站在这,死野猪有点腐败的臭味,我从旅行兜里拿出新买的老鼠夹和小来准备上那边的山坡。
李立明说道:“看来今晚要在这住上一晚了,那边是什么地方?”李立明指着西面问岩双。岩双说那边是一片小沼泽,那边地形很复杂,再往西就是一大片的沼泽地,去过的人很少,他也没去过。
小来改变决定到那边沼泽里下老鼠夹,我心里发笑,看来他主意变得还真快。刚才我仔细的看过野猪身上,岩双的枪法实在不怎么样,一个弹孔都没有,‘关键时刻有危险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山坡不高,我们快步走到上面,幽深的树林,还能看到一部分沼泽的泥潭,其中还夹杂着几个不小的水坑。黑色的积水中巨大的枯死树干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树枝已经发白,没在水中的部分颜色青黑。小来用手比划着距离,李立明也不断的回头看着那边的黑水湖。相对于他们来说,我的经验还是稍逊一筹,这时才有点反应过来,他们是在比对两边水位的高度,那边的黑色湖水是这里渗过去的。
李立明提议,先扎下帐篷。我们三个动手忙碌起来,这个黄色的小帐篷从外面看不算大,里面的空间还算宽敞。我在周围用砍刀挑出一条浅浅的小沟,要是天黑了我们点火的话我会在小沟里洒上草木灰。
钻进帐篷里,小来看着帐篷上的一条发白的污渍,告诉岩双,弄点水来把它擦掉。李立明很快回来了,说道:“沼泽地周围的树叶你们注意到没有?”。
小来说道:“看到了,就是不知道原因,怎么这的树叶都带有那么吓人的斑点”。李立明说先别急,等过了今晚咱们就回去,树叶和那个死猪让晓东来看看。
我找来很多干树枝,大部分都是从水坑里的死树上掰下来的。小来和李立明沿着水坑周围地势较高的地方查看,既能记住地形,也能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傣家的美食不适合我们这些外来人,篝火中几个金属的罐头,只留下一点明天早上吃,其余的全被我扔到火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对红烧牛肉情有独钟,买了好几个红烧牛肉罐头。
夜幕在我们的说笑声中落下,篝火里全是即将然灭的碳,帐篷里挤一点,睡三个人还不错。我们三个商议,由我们轮流放哨,岩双就睡觉。
夜晚微风徐徐,还有几块干树枝,保持住炭火,加上地表的温度没有散去,坐在外面感觉不到冷。微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偶尔还能听见烂树枝拍打水面的声音。
我是自告奋勇的站了头班哨,皓月当空,月朗星稀,这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昼夜温差也不明显。坐在帐篷前的我不知不觉的涌上一丝困意,加了一点干树枝。看看手表,深夜快零点了,我准备起身叫小来,一半夜哨我自己站过来了。
还没有拉开帐篷的拉链,一声沉闷的低吼传来,凭经验判断,那是发怒的猛兽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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