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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到底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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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别装了,郝运来呢?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咱们要回飞云寨了。”

    回飞云寨?

    张实秋面色微变,此刻心里已天翻地覆的转换着。

    他本以为谢铁回来了,可以问她这些年去哪里了,当年为什么要不告而别的消失?心底无数的疑惑,最后却发现她的记忆好似只停留在了五年前。一时间,他望着她的目光复杂得很,各种情绪交错着。

    这头部也没受伤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当年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试探性的问。

    谢铁是越听越疑惑了,以为他又在耍她玩,但触及到他认真的眸子时,发现他真没跟自己开玩笑,面容渐渐僵硬起来。

    难道…真是自己不记得什么了?

    记忆这东西,有牢靠的和不牢靠的,谢铁倒霉,脑海里的记忆有些随心所欲,就是那不牢靠的。

    与张实秋闲谈了一个多时辰后,谢铁才真的相信自己失忆了,而且失得还他娘的特别随心,什么都记得,就是她独自失踪的那五年只言片语都没记得。

    最后她总结了下,估计是那五年里没什么值得留念的吧!不然怎么独独忘了?想着忘了就忘了,但每每这么想时,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忘记了什么自己舍不得忘记的。

    很奇怪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如今你失去那些记忆,忘记了赵茵是如何残害你的,此刻回长安怕是会对你不利。不若这样,你留在此处养伤等我,待我把陛下交代的事办完便回来接你。”

    如今朝廷局势太过复杂,张实秋不想她再卷入其中。

    更甚者,刘梵对她执念太深,早已不再是她所了解的谢捶了。若她回去,等待她的,将是他可怕的偏执及牢笼一般的深宫。

    无论是出于任何方面,张实秋都私心的想把她藏起来。

    听了他的话,谢铁沉思了片刻,也觉得自己现在不记得许多,冒然去长安着实不妥,便点头道:“那行,你快去快回,等我养好了伤咱们一起回飞云寨。”

    如今哪还有什么飞云寨啊!张实秋心底轻叹,面上不显的点了点头。

    翌日,张实秋带着人继续前往北境,而谢铁在这小镇养了半月的伤后,带着小呆一路向西南去了飞云寨。

    那日张实秋说话遮遮掩掩的,她猜测定时瞒了她什么,她不放心,得回去看看才行。

    人来人往的混沌摊旁,谢铁将小呆栓在一旁的柳树上,在一方小矮桌前坐下后,才喊:“阿婆,给我来两碗混沌。”

    一路走来,她感觉脚底都快冒烟了,奈何小呆的伤未愈,她舍不得骑它。

    “好嘞,姑娘稍等。”那老婆婆边下混沌边回道。

    见那阿婆回了她个笑脸,不知道为何,谢铁脑海里好像也划过这样一幕过,不过脑海中那老太婆的笑容诡异得有些让人害怕。

    “姑娘您的混沌好了,慢用。”

    很快,两碗混沌被端了上来,闻着香喷喷的问道,谢铁再不想其它,扯出一双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听说了吗,镇北王被押解回长安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听说,都传遍了,我还听说啊,不但镇北王他老人家被押解去了长安,就连他收的那几个义子都被一道押解去了,也不知是犯了何大罪啊!”

    先生出声的人听了,小声的凑近道:“这个我知道,听说是通敌…啊呦喂,烫死了我了。”

    那人还没说完,就被一碗刚出锅的滚烫混饭浇了一身。

    “堂堂镇北王岂是尔等能污蔑的,再让姑奶奶听到如此胡言乱语,下次姑奶奶直接割了你的舌头。”

    那被泼之人被眼前这女子的气势吓到,回过神来,愤愤不平道:“你能割掉我一人的舌头,你还能割掉天下人的舌头不成?现在北边谁人不知,镇北王与敌私通,收在麾下的义子还是个金国王子,他亲儿子还与朗月郡主有染,堂堂镇北王,一家子都是他国人,说他没有叛国谁信?”

    闻言,谢铁冷哼一声,语气犀利的质问道:“荒缪,我大启天子都还没敢拍板定案的事,怎么到了你口中竟是确信咄咄了?镇北王若通敌叛国,直接大开国门迎羌、金二国大军入境便可,何须拼死血战也要护我大启国土不被占丝毫?”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一脸厉色的望向那人:“镇北王如此忠心耿耿,北境若有良知的都不会轻易去诋毁他老人家声誉,你却在此刻言之凿凿的说他老人家叛国,到底居心何在?”

    谢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有人诋毁镇北王时出手,她只知道,这人的言语让她很气愤。

    镇北王与一众义子拿命护佑北境多年,可这人却在他们落难时,非但没有感念人家多年来的功劳,反而第一时间传播谣言,就凭这点,就其心可诛!

    “你妖言惑众,企图蛊惑我大启百姓,如此居心叵测,不定就是他国潜入我大启的细作。”

    “你、你你胡说。”那人不过喜欢嚼人是非,这会一听被自己扣了顶他国细作的帽子,旁边的百信又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来,顿时吓得腿都打起了颤来,想动手看到那女子手里的刀又不敢,只得灰溜溜的跑了。

    那人跑了,谢铁的面色却依旧难看得很。

    原来上次张实秋遮遮掩掩的事,便是替刘梵来办这等子不义之事。

    看来这趟长安,她是非去不可了。

    丢下混沌钱,谢铁解开马缰,带着小呆快步离去。

    一月后。

    长安,刑部牢房。

    除身为四族人之一的上官透以外,镇北王及其义子都在牢中,皆身着囚服,面容具都有些疲惫,谁都未开口说话,都挨在一处盘膝静坐。

    突然,一阵铁链声响起,一个身着祥云禽服的青年走了进来。

    青年阔步走进牢房中,目光环视了一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镇北王身旁的青年们。北境十二先锋少将之名,地位及威望都不亚于谢铁当年在南境,而他也一直佩服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们,不想他与他们竟在这样微妙的情况下得见,心境也略微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