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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额上青筋浮现,面带潮红的楚千冥,凤凌瑄有一丝心疼。不顾他的反对,低头就压上了他的薄唇,没有长驱直入,而是缓缓地慢慢地引诱着他。
双手小心翼翼脱尽他的衣衫,只见他的身体已经被媚药折磨地全身通红,痛惜他的隐忍,一只玉手带着些许的凉意爬上了他的胸脯,试图给他安慰。
此时的楚千冥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了,脑子混沌一片,意识也有些不清晰,那唇上的触感让他沉醉,那只不安分的手让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活跃颤栗,欲望好像马上就要倾巢而出。
可是,他终究还是找回了些理智,一把将凤凌瑄推开,大口喘着粗气。"走开,我只要宛儿,除了宛儿我谁也不要!"一声低吼最后竟化成了啜泣。
全身僵硬的肌肉,看得出他的极力克制。原本是那么骄傲的楚千冥为了慕容玉宛竟然做了如斯地步,凤凌瑄彻底心痛了。一把环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头窝入他的颈间,"楚哥哥,不要怕,宛儿在,一直都在楚哥哥的身边。"
熟悉的冷凝香安抚了他的所有的不安。那一声"楚哥哥"更是彻底瓦解了他的意志。
"宛儿!你是我的宛儿!可是我为什么看不到你。"
看来她的血药还没开始起作用,现在的楚千冥看不见自己的长相也好。
"楚哥哥,不用慌,好好感受宛儿就好了,宛儿就在你的身边。"柔柔的嗓音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随后如雨般细碎的吻带着些潮湿,密集得落在了他的脸上,身上,一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背后游走。
"楚哥哥,这样有好点吗。"温糯的声音,更加刺激了楚千冥的感官。
"恩...宛儿...我的宛儿..."慑人的酒香让人迷醉...
红烛摇曳,满室春色,一片旖旎...
终于平静了下来,初经人事的凤凌瑄已经彻底虚脱了。该死的楚千冥,她好心为他解毒,他竟然化身成狼,将她吃干抹尽,真是气死她了!
楚千冥哪里知道这是的凤凌瑄正在生气,只是顾着自己一个人乐,他的宛儿竟然还活着?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她是他的宛儿。不过宛儿怎么会在这里?还帮自己解了媚药?正疑惑间,就感觉身边之人有了动静,竟是起身离开。不,难道宛儿又要走了吗?又要离开他了吗?不可以,不可以!
楚千冥完全惊慌失措,摸索着就要下床,口中呼喊着:"宛儿,你在哪里,你不要走,不要走!"
其实凤凌瑄起来只是想起刚刚一直只顾着解毒解媚药,楚千冥左臂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虽然是轻伤但还是马虎不得,就下床拿纱布和金创药帮他包扎。哪里知道这个楚千冥突然就发狂了,还险些摔下床。
拿着东西就快速奔到了床边,扶着他坐好,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我怕你走了。"听出了凤凌瑄好像在生气,楚千冥的心更乱了。
闻言,凤凌瑄的心就软了几分,抬起他的左臂就开始包扎,但还是嘴不饶人道:"好不容易救你回来,你别把自己整死了。"
楚千冥也不怒,自顾自地傻笑,只要宛儿在他就高兴。凤凌瑄看得无语,这个人不是抽了吧。骂了他还那么开心。
处理好楚千冥的伤,凤凌瑄也躺回了床上,柔声道:"楚哥哥,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
楚千冥却一把抱过她,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心跳,责怪道:"宛儿,福伯都和我跟玉德说了,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人承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楚哥哥..."凤凌瑄对着他的埋怨无话可说。
"你知不知道,知道真相以后,我好心痛,好心痛。我怎么就那么傻,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我感觉自己好笨。"
感受到腰间的力度越来越紧,凤凌瑄明白他的害怕,懂得他的不安,就任由着他搂着。
"楚哥哥,都过去了,没事了。"一只玉手拂过他的秀发,想要他安心。
她身上的冷凝香让他沉醉,动情道:"不要叫楚哥哥了,叫我冥。"
"嗯。冥..."柔糯的声音带着点蛊惑,让楚千冥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一双大手从颈间拂过,顺着那玲珑的曲线一直往下...
虽然他看不到,但是他能感受得到她的美好,细腻如脂的皮肤带给他从未有过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渴望更多。
"冥。不..."凤凌瑄刚想出声阻止,声音就在一个吻里给销声匿迹了。
"嗯...楚...哥哥,不...要...这样,啊..."
"乖,是冥。"
"冥...不...唔..."
凤凌瑄忍不住哀叹: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是衣冠禽兽,一到床上就野性大发了!她救了楚千冥,竟反过头来被他吃干抹尽。
久久的,楚千冥才肯放过了凤凌瑄,搂着她心满意足地沉沉地睡去。却不知,凤凌瑄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了明亮的双眼...
凤凌瑄见楚千冥已经安然睡去,轻轻掰开了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下床走到屏风后的木桶处,试了试水温,还好当初吩咐的时候说要的是滚烫的热水,现在水还是温的。拖着疲惫的身子,沉入水中,感觉稍稍好些了。看见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楚千冥的痕迹,无奈地笑了笑,她总算是明白了再怎么好的男人只要到了床上都是豺狼虎豹。经过一番梳洗后,起身为自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回到床别轻轻地坐下。伸出手指,勾勒他嘴上的唇线。看来他也真是累了,竟然睡得那么死,自己那么大声响他都毫无察觉。不过也难怪他会这样,喝了那么酒,又经历了中毒解毒,刚刚对自己还那么火热,现在恐怕打雷都吵不醒他了。凤凌瑄嘴角一扬,细细想来,这个男人还真是有点可爱,自己把第一次给了他,也算是报答了他对自己的好吧。虽说她已经很明白楚千冥对自己的爱是不会有假,但是这还是不能成为她留下的理由。她始终是要离开的,今晚的停留实在是迫于无奈,上官王府的冷凝丹还没有到手,哥哥那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父王母后爹爹的仇还没有报,所以她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也知道,只要她开口,这个傻子一定会帮自己的,可她并不想要那么做。他和慕容玉德不应该被自己拖累了,不是说要云游四海吗?那就不要再卷入她这场连未来都不一定有的纷争了。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让慕容玉宛这个身份死掉,那刚刚的一切就权当一场梦吧。醒来之后,你还是楚千冥,而我则是凤凌瑄!无论楚千冥和慕容玉德与她来说都只是个陌路人。凤凌瑄在他的额头缓缓地落下一个吻,将随身的玉笛放在他的枕边,权当纪念吧。转身就踏出了房间,替他关上了门。慕容玉德见她出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千冥怎么样了?"凤凌瑄回头晲了一眼,平静如初,坦言道:"放心,他已经没事了。你先不要去打扰他了,他才刚睡下。""那就好。"回头见凤凌瑄正要走人,慕容玉德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开口拦住她:"凌澈,你要走了?""是啊,楚千冥已经没事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凤凌瑄故作潇洒,不答反问。说完也不等慕容玉德再开口,转身就走。暗想道:过了一天了,想必上官陶已经快要回京城了吧,她必须马上准备一切了。慕容玉德看着凤凌瑄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了。这样随性随意的人恐怕很难有人能止住他的步伐吧。反应过来后,慕容玉德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问他家住何处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一个不太熟的人竟然开始牵肠挂肚起来...破晓,一觉醒来的楚千冥正想告诉枕边人自己能看见了,却发现半边的床铺早已冰冷。自己睡前明明就是搂着她的,为什么宛儿会不见。如果不是床铺上那点点的落红,他可能真的以为那是一场梦。看见那床头的玉笛,他更是惶惶不安了,这玉笛分明在凌澈身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昨天他好像喝多了,似乎有见过凌澈,后来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很难受,随后就遇到了宛儿,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什么都记不清了。穿好衣服,立即就拿着玉笛去找慕容玉德。进门就问:"玉德,宛儿呢?她昨天是不是回来了,她现在人呢?"慕容玉德一脸怪异地瞅着他,最后叹气道:"千冥,你应该明白玉宛已经死了。""不可能!我昨天我见过宛儿了,她还留下了玉笛。"楚千冥有一丝不解好友的反应,为什么他似乎对宛儿的到来毫不知情?"你不要忘记了,这玉笛是凌澈的,不是玉宛的。"慕容玉德似有不忍,玉宛已经死了,千冥你怎么就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呢?抚上疼痛的胸口,苦涩一笑,自己又何尝不是和他一样呢?楚千冥坚持道:"我昨晚房里的不是宛儿,那又是谁!""你忘了?昨天你遭夜邪的刺杀,中了七步散和媚药,是凌澈救了你,昨晚房里的也是凌澈。"闻言,楚千冥有一丝恍然,凌澈,怎么会是凌澈?!那一声声的'楚哥哥';,那一声声的'冥';,他绝对不会听错!那点点的落红,那样真实的感受,昨晚宛儿的的确确来过啊!可是为什么玉德会说是凌澈呢?楚千冥脸色突然煞白。凌澈的那双眼睛,那身上的冷凝香,还有这只玉笛,难道...他有一些难以置信,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宛儿没什么没有死反而变成了凌澈?他分明记得那日宛儿毁容了,又怎么会有像凌澈那样绝色的容颜?如果昨天真的是凌澈救了自己,那她的一身医术从何而来?此刻的楚千冥脑子里有千万个为什么,怎么都理不清头绪。但他知道只要找到了凌澈或许所以的谜团都能解开,那么凌澈现在人又在哪里呢?连忙开口问道:"玉德,凌澈人呢?""走了。"慕容玉德想到那个毫无留恋的身影,心底不禁怅然若失。"走了?走去哪里了?"楚千冥迫不及待地追问。慕容玉德垂首敛目,无奈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清楚。"楚千冥激动地上前,一把抓起了慕容玉德的衣领。慕容玉德虽然也后悔自己没有问清楚凌澈的去向,但是却搞不懂楚千冥为什么那么激动。冷然道:"千冥,你冷静点。""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告诉你,凌澈很有可能是宛儿,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可你竟然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放她走了!"楚千冥不懂,不懂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他心里又多么记挂这她,还是会选择离开?心里隐隐作痛,难道他一直以来都只是一厢情愿吗?"什么?!"慕容玉德呆若木鸡,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楚千冥的意思。楚千冥放开慕容玉德,突然觉得自己行为的确有些过激,慕容玉德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才放宛儿走了,可是自己呢?那人明明就躺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却对她的离开毫无察觉。冷静下来的楚千冥将昨晚之事一一告诉了慕容玉德。反正凌澈定是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为什么她不认他们?难道还在怪他们吗?无论如何,只要她活着他们就一定要将她找回来!只是待他们寻见了她,又是否真的能不再错过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