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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来人的这一番恭维话后,那江天海忍不住将身子靠了过去,笑着说道:“唐老板,什么原因,此话怎么讲啊?”
那唐仕春一见自己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于是脖子往他那边靠了过去,挤动着眉目歪着嘴故弄玄虚的说道:“江老板,相由心生,观相貌而识人心,这可是《麻衣相法》上面的高深学问!江老板天庭饱满智慧充盈有远瞻,地阁方圆祖上殷实有靠山,山根巍峨做事干脆有担当,手大掌乾坤,脚大江山稳。此相貌者,非富即贵,非红即紫。”
唐仕春这一席话,说得江天海哈哈大笑起来,摇头晃脑的笑着说道:“哎呀唐老板,我看你不像个做生意的,倒像个算命识八字的阴阳先生,哈哈……”不只是江天海听了这话大笑,就连一旁的卢宁听了这唐仕春吹破了的牛皮,也在心头暗笑不已。
他觉得这人可还真是个人才,三言两语的就能让老狐狸给放松了警惕,和他畅谈起来。他们哪里知道这唐仕春在外面闯荡了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这嘴皮子坑蒙拐骗的功夫,那可是一流的。
那姓唐的见江天海有些不信,正色的说道:“江董事长,我说的这些你别不信,我告诉你,这阴阳五行天干地支风水中的学文可大了!就拿我来说吧,我小时候我妈把我抱到镇上桥边下面去找一个老瞎子算命,那老瞎子说我这一辈子都是‘利西南不利东北’我不信,二十多岁的时候到广东去做生意,结果呢,挣一分亏一分,几年过去,裤子都差点没得穿。后来我想起那老瞎子的话,就同别人到西昌那边去了,你看看怎么样,我现在虽然是不及你董事长万分之一,但是温饱是没问题了。”
老狐狸听了他这一番高论后,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也是,这些古老的学问,尽管解释不通,很多东西确实是有大道理的。”
见他这样说,姓唐的连忙接过话来,说道:“当然有到了,你们搞建筑的,最是信这些吧!你看就算那些国营企业开工典礼什么的,还不是要选选日子,寻个吉利好日头,然后才杀鸡祭奠一番后才动工吧!”
他的这几句话,倒是说到老狐狸心坎上去了,做工程的人,最是忌讳风水一说,搭张桌子摆几把椅子,也得找个先生用罗盘靠一靠,哪个方位最有利于发财赚钱。如今江天海办公室的桌子,就没有和墙面垂直靠拢,因为当初看风水的老头子给他说桌子要斜一点,摆正了不好。于是他那办公室的家具,就这样斜了几十年都没动过。
所以每次公司有新保洁人员进来,管后勤的负责人定会仔细交代,让她们做清洁的时候千万不要动老板的桌椅。于是每次清洁工到他的办公室打扫卫生,都会战战兢兢的擦拭,生怕动了老板的风水挨骂扣工资。
老狐狸原本以为那唐仕春是小地方的商贩,目光短浅,没什么远见卓识,还在心头担心要是和他合作会不会有什么风险,如今听了他的谈吐后,觉得这个人起码来说还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哪怕是随口闲谈也还靠谱着墨。
一旁的卢宁怕他满口火车跑下去耽误了正事,于是笑着说道:“唐哥,这些玄学太高深了,留着以后下来你和我们董事长好好研究切磋,我看你还是把那边的情况给董事长说说,董事长对这项投资还比较感兴趣。”
唐仕春一听这话,才醒悟自己只顾着吹牛皮,竟然将正事撇在一边去了。于是他连忙拿出一堆资料和一份可行性报告,给老狐狸讲解了起来。他先是把那边的大概情况给老狐狸说了一下,然后又把国家的政策详细的阐述了一番。
见老狐狸不断的点头,他那嘴皮子翻个不停,最后唐仕春说道:“董事长你放心,这个项目绝对是个好项目,我在那边呆了十几年,哪个山头出什么矿,矿脉带多宽多长,我可是闭着眼睛也能说出来。再说那边的县长镇长区长乡长我都认识,熟人也多,只要有钱承包几座山头,机械设备一搭,动起工来,那绝对是躺在床上就把钱给数了……”
嘴巴利索的唐仕春,说起话来自然是个没完没了,而此时的江天海因为在这边投资受挫,心头正在发愁,于是唐仕春的这一番话自然是对症下药,让利益熏心的江天海听了心动不已。
不过江天海这个老狐狸做事向来沉稳,他笑着说道:“好啊唐老板,我对这个生意也很感兴趣,我看这样,大家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我呢在这边整合一下资产,你呢回去先和地方上的官员沟通沟通,然后我们再好好商议商议过去开公司办厂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唐仕春一听他这话,又察言观色的看得出来他对此事有兴趣,于是打了两个哈哈,笑着说道:“好,好,董事长,我马上就回去找那边的地方政府谈谈,先把前期的工作做踏实,让你也好放心安心的过来投资赚钱。”
临走的时候,江天海还对那唐仕春说道:“我呢在这边事情也多,唐老板啊,下来的事情你就给我小婿谈,他只要没意见我一般也认同……”老狐狸的这几句话,可是给了卢宁极大的面子,一向喜欢独裁揽权的江天海,今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由此可见他对卢宁的信任和厚爱。
这个时候,那油嘴皮子唐仕春才知道先前和他谈生意的人就是老板的女婿,他有些吃惊,因为先前他一点也没有在这个年轻人口里,听到过半句耀武扬威的话语。由此可见这个年轻人做事沉稳,很有主见。
来者是客,况且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事情,于是中午的时候,卢宁亲自做东,陪唐仕春吃了一顿饭,然后又开车送他到飞机场去了。
送走唐仕春后,卢宁又回到了公司,和江天海密谋了一番,二人一致认为这是个赚钱的机会,于是商议如何整合资产好去那边开公司建厂的事情。
基本上所有的民营公司里面,放在银行的现金一般都很少,现在是货币流通钱滚钱的时代,谁也不想放着一堆的钱到你银行去挣那么几个小利息。
所以说看上去家大业大,但要想天海集团马上从口袋里面摸出个千万一亿的,这恐怕是难事。下午翁婿二人在办公室里面,说起这个事情,那卢宁又旧话重提,劝老丈人将旗下的塑料厂和医院买掉。老狐狸这次倒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一个人在心底盘算起来。
卢宁并没有劝他将酒店也卖掉,因为他知道酒店如今是老狐狸的弟弟江天雄在管理,如果他出了这个注意,说不好会惹火烧身,让老狐狸觉得他在离间他们亲兄弟。
其实卢宁心知肚明,如今的塑料厂和医院根本就买不了几个钱,老狐狸要想整合资源,一定会考虑把不赚钱的酒店也卖掉,这样凑个几千万应该没有问题。
不用他说,江天海也会在心头寻思,卖掉医院和塑料厂,对于现金的回笼来说这个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说要卖掉酒店才行。但是要是卖掉酒店,恐怕就有些麻烦了。虽然说这家产大多是他一个人打下来的,法人本本上名字也写的他,但是这个企业能有今天的成就,父亲当年也出过不少力。所以江炳忠临终的时候,害怕他们兄弟不和睦以后闹矛盾,还专门把江天海叫到床前,嘱托他以后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给天雄一碗饭吃……
这些年他基本没有插手酒店的事情,全权由三弟江天雄在负责,每月那酒店就算是在亏,他也知道江天雄在里面中饱私囊,吃了不少的钱。对于这些事情,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免得闹起来伤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可是如今不同了,他这边的业务也举步维艰,他总不能任由这个酒店无休止的亏下去,那可是在拿自己的血汗钱在往里面填,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其他的产业也拖下水的。
思虑良久后,江天海还是决定动这个酒店,让它易主改姓,然后收回银子放到自己兜里。怎么去面对三弟江天雄,他也想出来了一套好的办法。什么办法呢,这办法还是以前拿下柳士成的老点子,先让他移位到别处,然后再卖掉酒店,来个釜底抽薪。
说办就办,于是第二天江天海就打电话给江天雄,喊他来公司一趟,说有要事找他商量。对于这个手腕毒辣强硬的大哥,江天雄还是有些怕他,哪怕名字中带“雄”字,他再雄在他面前也雄不起来了。
等他屁颠颠的来到大哥的办公室后,屁股刚一挨着椅子,他就听大哥说道:“天雄啊,你看我这身体,现在是越来越不如从前,公司的事情,以后我想多操心恐怕都是不能的了。我再三考虑后,准备让你回总公司来任副总裁,以后好带领集团走下去……”
江天雄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瞬间的喜上眉梢了,以为自己中了一张大彩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