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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间绕了一绺我的长发,送到唇边亲了亲,“小野马,我们同居吧!”
这句话不啻惊雷,炸得我目瞪口呆。
他倏然凑近我的脸,眉眼带笑,宛如初见时的样子,“这个提议令你欣喜得不知所措,是不是?”
我终于缓过神儿来,掌心抵住他的唇,“吾竞尧,你能说话算话吗?昨晚还说会信守承诺,今天又故态复萌!”
他努嘴亲亲我的掌心,啧啧有声,“丫头,你想歪了吧?同居这个词有好几种解释,我指的是同住一处,而非你想的那种……”
“那也不行!”和他住一起,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分别!
见我态度坚定,他眯起眸子扯扯唇角,“看样子,你是真的不想跟初彩女士见面了……”
“吾竞尧!”我忍无可忍地坐了起来,“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威胁我?”
“说实话,不能!”他平躺回去,揉着我枕过的那只手臂。
我卯足力气,狠狠地蹬了一下他的胳膊,“麻死你算了!”
他强抑痛苦的神色,“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就那么喜欢守寡吗?”
“我又不是你的妻子,即便是守寡,也轮不到我!”我气哼哼地回敬一句。
他忽然正色以对,嗓音深情得不像样子,“在我心目中,你早就是我的小妻子了!”
我不屑还嘴。
对这种无赖加耍横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
转身想要下床,屁股还没离开床面,人又被揽入宽厚的怀中。
动作有些强横,带着隐隐的火气。
“丫头,我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似警告,似承诺,总之不由分说。
眼瞧着不能硬碰硬,我只能试试用软的,“五叔,别闹了!你要是不回去,让非烟姑姑怎么想?”
又触犯禁忌,他却没有怒言相斥,只是沉下了脸色,放开我,起身下床。
“半小时后出来吃早餐。”说罢,趿拉着我的小拖鞋晃出卧室。
他身上还穿着我的浴袍,露出一大截光腿,又直又匀称,行进中晃得我眼花缭乱。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我悄悄关好卧室门,给凌自横打了个电话。
“哥,你现在是什么状态?”试探着询问,陪着小心。
“我跟非烟姑姑连夜坐飞机回国了,刚到晖城。”似乎知道我最关心的是什么,直接交代清楚。
这么一来,反而让我觉得很内疚,“对不起啊哥,昨天不辞而别,让你担心了。”
“没什么,竞尧叔叔打电话知会过我。”语气有点冷。
——没准儿是我多心了,他本来就不是个热情洋溢的人。
我无暇他顾,支吾着追问,“内个,哥,非烟姑姑,她没事吧?”
“你放心,非烟姑姑待人宽容。”他稍事停顿,语气暖了点,“只是,过于宽容,往往容易被伤害。”
此话说得巧妙,却令人语塞。
收了线,我坐在床上发呆。
隐隐约约听到吾竞尧在跟人讲电话,似乎用的法语,不甚清楚。
没多久,他走进来,单手拎着我的腰,直奔餐厅。
我没挣扎,——只要是我不想动而他又不想废话的时候,这是特定的解决方法。
简单粗暴有效。
桌上摆着我喜欢的中餐,食材应该都是凌自横采购回来的那些。
美食又一次让我扫去头顶的阴云,心情变好了许多。
上午,吾竞尧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快到中午才回来。
午饭后,他带我出了门。
目的地只有几分钟车程。
跟奕欣姑姑住的地方很像,也是直接从地下车库乘电梯抵达楼上。
不过,这里是十九层。
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吾竞尧摁了密码开了锁。
本不想跟进去,结果还是被拎着细腰进了门。
房子的大小和格局都跟奕欣姑姑的住处很相似,连装修风格都是地中海式,满目的熟悉感。
半拥着我踱了一圈,吾竞尧跟我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小野马,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我们的同居之所了。”双手搭着沙发靠背,少有的慵懒样儿。
“可是我有住处,付了半年租金呢!”那些钱都是假期打零工攒的,容易么我!
他努唇四顾,“半年租金,只当是租的这栋房子不就结了!这里跟长姐的住所十分相似,住着有亲切感,难道不比你那间蜗牛壳来得舒服?”
一下戳到人家心坎儿上,——确实很想念奕欣姑姑的家。
“那,这房子是谁的?”我有些动摇了。
他伸手挽住我的后颈,把我往怀里揽,“以前是谁的不重要,现在是我们的了。”
“等一下!”我推着他的胸口,“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租的这里,而是把它买了下来?”
“当然!我们怎么可以在别人的房子里同居!”环视周遭,露出满意的神情,“他们的办事效率还不错,地点、楼层、大小、格局乃至装修风格,都甚合我意。也算是这房子跟我们有缘吧!”
我忽然警觉地盯着他的深眸,“五叔,你该不会是想金屋藏娇吧?打死我也不要做笼中鸟!”
他又笑了,像窗外的阳光,暖暖的,人畜无害的模样,“丫头,你太小看我对你的爱了!”
这话太富深意,我不懂。
可我知道,他是用了心的。
“那好吧,我就暂时借住在这里。”恭敬不如从命,反正是拗不过他的。
“乖!”抬手捏了捏我的脸颊,“门锁密码是三个95,暂时先用着,等你想到了喜欢的数字再换。”
听到‘95’,我又想起了他说过的“缘分天定”,不禁微微发怔。
“想什么呢?”喃声又起。
我摇摇头,刻意打岔,“内什么,我们怎么睡……”
这话问出口,就感觉到有歧义。
没等纠正,被他逮了个正着。
“怎么睡?”挑着一条浓眉,似笑非笑地瞄着我,“当然以你舒服为主!”
就算我未经人事,也懂其中的暧昧所在。
“我指的是房间分配!”一巴掌拍掉他放在我肩上的手,力道不小,以示惩戒。
他即刻收起顽劣,“向阳那两间卧室,一人一间。大的归你,小的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