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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璃月讶异地挑眉，想不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又怕她误会，莫森泽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阿二是我的人！”
换而言之，冷璃月使唤阿二，他也会知道的，但绝对没有想窥探她隐私的意思。
冷璃月无声地颔首，笑意渐浓。
见状，莫森泽也放心了，他转头看向莫老太太，指着芬芳说：“妈，她就是人证。”
莫老太太从看到阿二身边的芬芳时，就知道坏事了。
“昨天她已经为了作证，是冷璃月泼我热茶水，你爸都在场，你把她带过来干什么？”她故作不屑地重哼，“翻供吗？”
就连莫老爷子也是疑惑不解，只不过他不动声色，他深知小儿子的性子，没有把握，小儿子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我只是想让她说出真相而已！”莫森泽淡淡地道。
莫老太太咬牙切齿，可是小儿子看也没看她，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邪火，怨毒地瞪视芬芳：“你要说什么真相？真相不就是你们口中的少夫人泼我热茶水吗？”
话中充满着恐怖警告，令芬芳低下头，她的双手紧攥起来，倏地跪了下来，“老爷子，对不起，昨天我说谎了，我和其他两个佣人指证二少夫人，是因为我们都提前被老夫人收卖了…”
“你这个小贱蹄子，给我闭嘴，敢污蔑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莫老太太双眼猩红，状若疯狂，想要冲上前撕打芬芳，“说，你被阿泽用了多少钱收卖？”
“拦住她！”苍老的话刚落下，李妈就反应甚快地拉住莫老太太。
“放开我…”莫老太太不停地挣扎，李妈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抱住她，粗喘地道：“老太太，你不要动了。”
莫老太太当然不听，尖利的声音回荡客厅上空，刺得耳膜生痛。
“够了！”
莫老爷子突然暴喝一声，拿着拐杖敲打着地面，那沉闷的敲击声，犹如铁锤击打他们的心间。
莫老太太也被吓到了，尖叫声全部咽回肚子里面。
“继续说！”莫森泽示意芬芳说下去，“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