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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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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那些家伙的交代,那次清剿行动我们成功的抓住了盐贼的头目,那家伙居然挖了一个地道藏匿了起来,我们守住了地道的两头出入口,然后往里面烧柴灌烟,大约一柱香的功夫,里面就冲出来几个人,他们虽然剧烈的咳嗽,不过手里居然还握着刀,双眼流着被烟熏出来的眼泪,喊叫着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们把早就准备好的鱼网撒了过去,然后大家一涌而上,一阵乱棍暴打,没多久他们就停止了挣扎,只是震天价杀猪般的号叫,震得耳朵生痛。我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号叫,于是就让人堵他们的嘴巴,结果一个兄弟的手被他们咬断了一个手指。我一怒之下,让他们割了嘶吼者的舌头。那些盐贼提供的消息没有错,在那几个家伙中,其中那个沉默寡言的汉子正是他们的首领。

    我的确无情,残酷,冷漠,不过对于武候来说,这些不过是基本的素质。杀害和制裁便是我们的手段,一旦心慈手软,吃亏的便是自己。

    经过十几个日夜残酷的刑讯逼审,我们得到了更多的信息,正是这些信息使得曹将军一鼓作气的拿下了好几个地方的盐贼,在血淋淋的残酷无情的屠杀之下,盐贼几乎灭绝一空了。

    朝廷非常高兴,赏了曹将军很多黄金和宝物,不过朝廷并不知道这其中也有我的功劳,不过我无所谓,杜大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知道我是一条好狗就行了。事后,曹将军也分给我一些黄金,我没要,他又送我一个美女,说给我做老婆,我也没要。

    美女黄金固然是人之所爱,但这次行动是杜大人委派给我的任务,要嘉奖我也是杜大人的事情,和曹将军没有关系。如果我要了曹将军的美女和黄金,如果被杜大人晓得,他肯定会看不起我的,所以我自然拒绝了。

    曹将军也欣赏我的品性,他对我竖大拇指:“二郎,你是这个!”

    对他的夸奖,我只是微微一笑。

    我调查的大约有七八个人,这些人中包括了已经下了狱的狱吏和还躺在床上养伤的武候,当然也有在大狱附近巡视的武候和邻近的几个坊的司阍,通过他们,我还是掌握了一些有价值的讯息。虽然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在此之前,关于越狱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事实上,那些悲催的狱吏也在多次的审讯中反复说明自己中招是因为被鱼玄机陷害的,他们非常冤枉。

    事发当日,他们吃了鱼玄机婢女送来的酒食,结果没多久就全身发软,后来就犯晕一头栽倒在地,眼睁睁的望着那摸进来的婢女摸出他们的钥匙,打开了囚室的门。

    狱吏说,本来那些犯人家属送东西给他们吃喝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不过他们没料到自己会被算计了,所以严惩的应该是鱼玄机而不是他们。

    下狱的除了一个狱吏,还有三个狱卒,这些家伙一看我来,立刻抱着狱柱大声哭喊:“使君,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对这些家伙并不是十分感兴趣,事实上我非常痛恨这几个厮,当初鱼玄机送到这边关押的时候,我想他们肯定会通融我进去和鱼玄机见个面聊个天什么的,为了干成这事,我还花钱请这些狗东西的到胡姬酒肆里喝了不少酒,结果这些厮喝麻口才神秘的告诉我:“对不起啊使君,这个小娘子你动不得,上面有人打招呼了。”

    当时我就怒了,既然不能动鱼玄机,你这些狗东西怎么喝我的酒?

    不过我还是没有和他们计较,虽然现在他们拒绝我,但以后我还用得着他们,我不能得罪他们。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对我也没什么用了,其实我跟他们说情也没有用,犯妇在他们手里逃掉,这就是他们的责任,这是没有办法通融的事情。再有,换了我在监狱,他们也不见得会把我当人看。

    这些狱吏和狱卒中没有好人。

    其实来之前,他们已经反复把当时的情况交代得很清楚了,不过我仍然存在一些侥幸的心理,我仍然想在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遗漏了的有价值的讯息,所以我去了监狱。

    在安慰了他们一番之后,我又对狱卒赵本说让他好好回忆当时的具体情况。赵本说当时发生得非常突然,鱼玄机的婢女和往日一样送酒食过来,和大家还开了玩笑,赵本甚至还在她经过的时候,色迷迷的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屁股,那婢女的尖叫声引起了大家的淫笑。

    那婢女年纪大约20多岁,青春美貌,不过个头有点矮,胸也不大,不过那天去的时候,她故意露出胸前一抹雪白的肌肤,大家都看到了她的深深乳沟,这大概也是刺激到赵本去摸她屁股的缘由。

    关于这个细节,狱卒没有对上面说过,因为这个细节无关紧要,只能刺激到官爷打他的板子,而我和他们不是外人,既然我问到了,他们就说给我听了。我非常满意他们的对我的信任,于是我让他们再说点其他的,也许我还能够深挖一点什么出来。

    赵本听了我的话,于是开始仔细的回忆那天的情景,赵本说,其实从有的细节上想来,那天的婢女委实透着奇怪,虽然那天她仍然梳着往日的高髻,不过面容上却是精细的打扮过。

    赵本也是有老婆的人,他晓得打扮的过程,首先对镜敷铅粉,抹胭脂,涂鸦黄,画黛眉,点口脂,描面魇,贴花牺,如此一番下来,也得浪费不少的时间。

    然后她穿上大袖宽袍,露出胸前一抹雪白,提着红色的食盒,迎风摆柳一般的进入了监狱的大门,守门的两个杵长戟的守卫也对着她色迷迷地张望着,一直到她走进去才若有所失的收回眼神。

    她的香味随风吹进了狱吏的房间,睡思昏沉的狱吏居然睁开了眼,朝着门外看来。

    现在想起来,这个小蹄子肯定有预谋的,她之所以有此番的打扮,就是不让他们在食物上有戒心。

    在赵本的印象里,这个婢女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是很憔悴的,但那天她却精神焕发,宛如吃了丹药或是被男人操过一般。

    往日里来的时候,她总是提着两个食盒,一个是给鱼玄机,另一个食盒给狱卒,而那天她却只提了一个,不过大家居然没有发现,实在是愚蠢得狠了。

    那天我拿着一卷黄纸,执一支毛笔,端一方小砚,坐在监狱门外的小桌边,将手头这些东西都放在木桌上,对他们的谈话进行简短的纪录。

    监狱里的空气不好,弥漫着浓烈的腐朽之气,让人头晕,有几只绿头苍蝇在空中飞来飞去,让人心烦。

    赵本说完那些话之后,他身边席地坐着的一个狱卒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婢女好像是新罗婢,不像是我们本地人。”

    另外一个狱卒李为友道:“那个贱婢本来就不像是我们中原人,这个我们早就晓得了。”

    狱吏怒了:“那审讯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交代?”

    老卒茫然道:“这个好像也不太重要吧?”

    他们谈到新罗婢的时候,我想起长安这些异域的小娘子的模样来,新罗的小娘子的确不错,要不是她们价格老高语言不通的话,我都谋算过在东市给自己买一个回来做女奴。

    当然,那只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东市那些美丽的女奴价格高昂,也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只有那些官宦的人家或者富豪,他们买去做使唤丫头,有的直接买回去就急匆匆的办事,用途各有不一,不过她们都摆脱不了被脱衣服摆在床上办事的命运。在长安,无论你是平头百姓还是官宦富豪,如果你在长安坊间游荡的话,身边如果没有一个仆人,那是很掉面子的事情。

    因为你没有仆人或者婢女跟你出行,你的经济状况和人脉资源的状况也就一目了然了。

    当然,最骚的莫过于随行带的是胡姬,是新罗婢,是昆仑奴。

    如果你能够带着这些异域的美女或帅哥到处游荡,且他们还惟命是从,你就是长安最耀眼的人物,无论你穿的是粗布麻衫还是绫罗绸缎,你都是一个有钱有文化且有品的潮人儿。

    因为长安人都了解,能够买胡姬新罗婢昆仑奴做仆人的不一定是官,但他一定是爷,一定是一个文化人,且一定是个有背景有钱的主子。这样的爷是最牛逼最闪亮的主,无论在哪里吹牛皮都是他说了算,有话语之权。

    众所周知,胡姬美貌狡猾且出价老高,而且她们卖的酒是长安最贵的,虽然她们会跳舞会唱歌会弹琴琴会和你聊天哄你的欢心,但她们图的是你的钱。

    而且让人郁闷的是,有时候你在她们身上花了无数的钱仍然无法哄她们和你敦伦,虽然你会被她们的美酒和花言巧语哄骗得心花怒放,但无法获得她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