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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钥匙的形状来看是应该是极危炼境,黑兔看向哥哥询问:“镇压物应该是双生,有两个,所以你?”
“都交给我,绝对不行!”白兔已经猜到弟弟在打着什么主意,于是大胆大声反抗道。
“那好吧。”这么不愿意,自然就算了,黑兔没有继续追问。
白兔看着弟弟快步向前的身影,察觉到他似乎有点不开心追上前问:“要不你再问一遍?”他反正是无所谓,自己是战斗型,多打一个少打一个都一样。
“不用了,我们一人一只,比比谁先解决?”黑兔轻声一笑反问,不同于往常。
白兔愣了一下,弟弟突然的变化让自己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感到一种轻松的愉悦感,他反应过来后笑着回应道:“……好。”
根据系统界面显示他们想要的东西有点特殊:据说只有在高危以上的诡境中才有可能在鬼怪体内孕育出富含强大鬼气的诡珠,危险度越高几率越大……
“诡珠?”白兔凑过来看着有点陌生的名词发出疑惑。
黑兔解释道:“因为鬼怪提升自己实力大多是吞噬同类,它们可不会精准找到同属性的同类来消化,那些无法被被融合的非己力量对鬼怪自身有着一定伤害,它会用自己的鬼气将这些力量凝聚,从而就形成一颗球状的珠子,其中蕴含的鬼气足以媲美一只半煞……”
“就算是高危炼境中也是如此吗?”白兔打断弟弟问。
“……”黑兔看向哥哥,虽然被打断让自己很是不满,但还是回答了,“最低半煞,而且存在诡珠并不能提高鬼怪的实力,所以无法影响到炼境来判断谁是镇压物。”
“这样啊。”白兔思索了一下想到,“那我们不一定非要去找镇压物,对吧?”
黑兔听后轻笑:“还以为你要等解决完镇压物才能反应过来。”他一开始就在误导某人。
“我……”白兔似乎是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不过看在刚才弟弟对自己那么尊重的份上:算了,不计较了。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他看着未知的前方问,一片墨绿色的雾气让这里添上了诡异,这里的鬼气已经浓到成雾。
“找诡珠,难道要等它来找我们吗?”黑兔带有嘲笑地说。
白兔听着这熟悉的语气,虽然很亲切,但也暗暗不爽: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点礼貌都没有,怎么对缪泫就那么客气呢?
是啊,对缪泫就特别好,为什么呢?他不由思考这个问题,没和自己分开时,他可都见到了,走访圣区那些家族时如此,任务结束后如此,就连和自己分开后也还是如此,难道缪泫对他的价值大于自己吗?他更需要的人是他?
……
白漆的木质门被敲响,女仆装的侍女开了门礼貌询问:“你们是何人,找我家主人有事吗?”
“奉帝王的命令来拜访各位。”兜帽摘下,青蓝色的长发披散开来,同样颜色的眸子看着那名侍女。
“帝王的命令?”侍女不敢妄动,直到对方拿出一块令牌——上面烙着“缪”字,镶着一颗代表皇室的金色水晶——帝王令。
“我这就去通知家主,两位稍等。”侍女匆忙离开,从未关的门缝间可以依稀看到几个忙碌身影,听到焦急的老者声音:“你怎么不把人请进来,快点!”
那名侍女慌忙跑来将门打开半扇躬身道:“贵客请进。”
老人上前相迎问:“不知道帝王派人来拜访是为何事?”
“简单做个民众调查而已,不用紧张。”缪泫轻笑着示意对方放松,接着便聊了起来。
老人和他相对坐在正厅沙发上,温和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窗照进屋内,没有人发现地板上的影子似乎在蠕动着,伴随着光的地方就注定会有黑暗。
当初黑鸦给他的那些影卫可以藏在自己的影子中,只要需要随时可以利用,当然堂堂帝王是绝不会用偷的,那影卫只是去确定一下大致方向——走廊挂画。
“介意我随处转转吗?”缪泫询问老人,后者爽快点头答应:“当然。”
老人跟在缪泫身后,苏闻璟和老人的贴身侍女并排走着,去往书房的路上有一段长廊,其上挂着三幅油画,第一幅是很平静的乡下农田;第二幅是一个小男孩的肖像,看上去很是开心;第三幅是一片翻涌的海浪,不算温柔的波浪却也没有引起观看者的不适。
苏闻璟停在了第二幅油画面前,他找到了那件东西,就在油画后面,“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在他身边的侍女发出疑问。
“这画上面是谁?”苏闻璟问。
“我不知道,应该不重要吧,毕竟老爷买下这栋房子时,这画就已经在这里了。”侍女回答。
“没考虑换一幅画吗?”
“这个,老爷并不在乎这些,说实话我也觉得这画有点不搭,你看那两幅还有家里其他地方的挂画,唯独这是个人物肖像,也许是为了纪念吧。”侍女边说也边指了指正厅的两幅挂画。
“在欣赏什么呢?”缪泫发现他们停下脚步折返询问。
老人抬头看了看油画笑了:“您喜欢这一幅?”
“就是好奇这画到底是谁。”苏闻璟笑着解释道。
缪泫看向油画上的人,金色头发的小男孩,倒是挺可爱的,眼睛画得也很灵动,就是这右眼眼瞳怎么画得像个表盘,还有刻度……等等!眼中的表盘?
发现这一点缪泫忙看向油画右下角:
《崭新的诞生》
2055\/12\/12
一千多年前的画,崭新的诞生又是什么意思?谁的诞生?又是为了纪念谁?
“这幅画啊是前一任房主从拍卖会上得来的,他挺喜欢油画,不过后来他离世了,这房子被他的后代卖给了我,他们可能不知道这幅画的价值吧。”老人看向油画满眼爱惜。
“这画和帝王好像啊。”苏闻璟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缪泫一惊,忙看向老人,但是他只是笑了起来:“当然像了,在那个时代除了皇室成员没人能享受到用油画来记录自己。”
“这么说,这个小孩是帝王的长辈。”苏闻璟明白了。
缪泫更疑惑了:这个人居然也有这件法器,不过就是位置不一样,他到底是谁呢?
“那,帝王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可爱?”苏闻璟忽然凑到缪泫低声问。
缪泫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眼神警告。
“也许。”老人笑着回答。
这么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这幅画后面隐藏的东西,缪泫脚下的影子渐渐延长,接着分离出一道黑影快速沿着墙壁径直跑到挂画后,既然不知道这件东西的存在,那就永远不要知道更好些。
不过一会影子重新回来,缪泫也就与老者告别了。
回到街道上,苏闻璟好奇地问:“那个小孩和您像得离谱呢,大人,会不会?”
“我也很惊讶,尤其是那个小孩的眼睛……”缪泫说着低下头去,左眼传出微微阵痛,随时提醒着他自己眼中有着它的存在,“不,没什么,去下一家吧。”
“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要一家一户地去问呢?”苏闻璟感到不解,这样的话也太浪费时间了吧?
“我只亲自走访几家,其余的交给影卫就好了。”缪泫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他们对于持有的遗落之物不知情的话直接拿来就好,如果知情的话那就试着交易,当然他希望不出现第三种情况。
其实他现在都还不太明白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可就是有一种意识要求自己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