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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飞以为财神只是很家常的一说,喊他去书房无非就是爷俩下下棋喝喝茶就完事了。端着切好的水果来到了书房,一进屋果不出言飞的所料,老爷子已经把棋摆好了,见言飞进来了老爷子赶忙招呼道:“这么磨蹭啊,赶紧的,这找不着人下棋我手都痒了。”
言飞很乖巧的坐到老人对面,叉起一块水果递给席尚友后热切的问道:“爷爷,你那些老战友不找您下棋吗,还有你现在的那些老同事,你都不和他们下吗?”
席尚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些臭棋篓子,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都不愿意和我下。”
但是在他说这话的时候,言飞明显感觉老爷子底气有些不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言飞也没有点破:“那我不更得输,那些老人家哪个不比我下棋的棋龄长啊,爷爷,你这么一个大师级的选手欺负我一个小屁孩儿是不是...”
还没等言飞说完,席奶奶端着一盘点心还有一盘果脯走了进来,放下后非常不客气的把席尚友的短给揭了:“言飞啊,别听你爷爷在那自吹自擂的,什么人家不是他对手,没人和他下棋是真的,但绝不是因为他打遍天下无敌手,而是他总悔棋,所以那些人都不愿意和他玩,这不你来了,可以好好解解他的棋瘾了。”
此话一出,对战双方立刻呈现出了两个状态,财神席尚友同时兼具埋怨和不好意思两种表情于一身,而言飞就简单多了,整个人伏在榻上笑起来没完,边笑还说道:“爷爷,好歹世界金融界也有您一号,政坛上你也叱咤风云,怎么偏偏在棋坛上耍赖呢。”
席尚友老脸一红有些温怒道:“小兔崽子,竟敢嘲笑我,是不是不想好好的了,再说了我哪有耍赖,只不过偶尔悔几次棋而已。”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了言飞那边笑的更欢了就差在榻上打滚了:“哎呦笑死我了,爷爷,就凭您那iq怎么还悔棋啊,应该大杀四方才对啊。”
席尚友被言飞这一弄,也不禁笑了起来:“是啊,凭我驰骋商场政坛这么多年,如此的简单的棋却搞不定,不只你觉得可乐啊,我自己都纳闷呢,哈哈,也许是我老了吧。”
正当两人笑的正欢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刚一进屋就冲着席尚友一个立正敬礼标准的军姿:“报告首长,郎云前来报到。”这一嗓子顿时把正在欢笑的一老一小给吓一激灵,好在两人都有较深的底蕴,很快的就恢复了原本的神态,只听席尚友说道:“小狼啊,来的也够早的了,吃饭没有啊。”
那名军官依然呈军姿站立状,听到老首长的问话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报告首长,时间不早,正好,饭我已经吃过了。”
对他这个样子言飞很感兴趣,可席尚友眉头一皱:“和你说多少遍了,来家里了就应该有个到家的样,又不是去别人家,来我这了你这么拘谨严肃干嘛,自己找凳子坐。”
这个叫郎云的并没有因为席老的一席话儿放松自己,找了一把椅子用非常标准的姿势坐了下去,就连坐到那都保持着上身笔直,双手扶膝盖,脚跟并拢双脚尖自然分开的军人坐姿。
席尚友叹了一口气:“你啊你啊,当兵都当到骨子里面了,我就纳闷了就你这么木讷的秉性怎么能带好那么一个大队的特种兵呢,他们也都服你?”
什么特种大队大队长,听到老爷子如此称呼这个人,言飞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郎云,中等身高,不胖不瘦,但一看就很壮,军装笔挺,一丝褶皱都没有,头上是精干的短发,刀削斧劈般的面容,看着就那么硬朗硬气,一双大眼炯炯有神,黑天的话仿佛就是两盏明灯,太阳穴鼓鼓的,看胸膛厚厚的,不用多想此人一定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底够深够厚,他和老爷子是什么关系,听着好像两人是老上下级的关系,这人是来找老爷子办事的?一连串的好奇在言飞的心中升起。
还好席尚友没让言飞心中的好奇宝宝等太久,郎云啊这是我一位老友的孙子言飞,边说着边把言飞介绍给这位军官。郎云知道,今天老爷子叫自己来肯定是有事,现在看来多半是和这小子有关,既然是老爷子介绍的那自然不能怠慢,尽管他为人处事方面很木讷,但多少在军营中也混迹了这么多年了,看也看会了,于是他很客气的伸出自己的手:“暴风突击队大队长郎云,请多指教。”言飞见对方主动伸出手来了,这礼数定不能怠慢了,随即也伸出了手与郎云握在了一起:“言飞,也请郎大哥多多关照。”
也不知道是郎云对言飞有意见,还是他有什么别的癖好,手还没握上只是简单的搭了一下,郎云就把手抽了回去。言飞对此也没在意,心想谁还没个三五怪癖啊,尤其这些特种兵,同样的这一个动作也落在了席尚友的眼中,老爷子心里暗叹这都多少年了,郎云这毛病还是没改啊。
其实这也不能算郎云的毛病,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郎云看不上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他认为这些人凭借家里有点钱有点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干什么,和这种人握手他觉得不舒服,可他这次大错特错了,言飞虽然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但是他的背景同样雄厚,不过他可不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挥霍无度。
席尚友给郎云倒了一杯茶,郎云很恭敬的接过去后,便再次回归军姿坐立。对此席尚友只是摇了摇头,他转头望向言飞:“小子,知道我今天喊你来干什么吗?”
言飞先是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不是下棋吗,啊不对,下棋的话您也不能这么早就把我喊来啊,爷爷,我不知道。”
席尚友哈哈大笑道:“要是让你知道了我所有的心思,那我还能是你爷爷吗,我问你,你功夫怎么样。”
言飞有些纳闷,怎么一大早问起我功夫来了,怎么莫非是要我和这位大队长比试一番?但老爷子问了又不能不回答:“马马虎虎。”
席尚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大比快要到了吧,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大比不得不插一嘴,这个财神口中的大比,其实是华夏几大武术世家之间的比试,就好像华山论剑一样,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每个世家从家族中挑选出佼佼者来参加比武,胜者将有号令这几个世家的权利,这些年的大比一直都是北武李家独占鳌头,记得去年还是言飞获得的冠军,虽然得了冠军,但言飞早把什么号令几大世家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比完赛他就回城里了。今天要不是席尚友提及此事,言飞都差点忘记了,随即回答道:“准备什么,去年什么样今年我还什么样呗,这一年不是忙之前的工作就是忙现在店的事,功夫都差点扔下,幸亏打了那么几架,权当练练手了。”
席尚友摇了摇头道:“小子,你这样可不行,前一阵子我可和你家那两个老家伙通电话了,他们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免得大比的时候给他俩丢人。”
言飞一晃手说道:“爷爷,您放心吧,不可能够,去年大比的时候,我和第二的实力相差甚远,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内提升太多。”
席尚友有些不高兴了面色阴沉的说道:“我之前还以为你小子是个谦虚的人,可今天一看也是个不可一世的主儿,看来我还真的收拾收拾你了,你刚才是不是在合计我今天把郎云喊来干嘛,我告诉你,你外公说了,他不在你身边没人监督你练武,让我给你找个人好好练练你,免得你让人落下,而且他还说了,今年羊城洛家出了个奇才,功夫好的不得了,你要是不好好练的话,今年很可能会栽跟头,所以我就准备把你扔到暴风去,让你好好体验下军旅生涯好好的历练磨练一番,肯定对你的修炼有一定的好处,这也是你外公的意思。”
听了席尚友的话,言飞的脸一下苦了下来:“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还有三家店需要经营呢,哪有时间去郎大队那去训练啊,那个大比冠军有那么重要吗?”
席尚友略微有些不悦道:“小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菜啊,这么傻啊,怎么的饭店没你运作不下去?汪家的那个小姑娘就搞不定吗。”
言飞苦笑道:“爷爷,这不分工不一样嘛。”席尚友说道:“后厨离你转不了?”言飞说道:“也不是,就是...”
一直默不作声的郎云站起身对席尚友说道:“首长,既然言公子不想去,您就别强求了,您要是没别的事儿我走了。”
席尚友怒声道:“我让你走了,你给我坐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