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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销金窟的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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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档会所的浴室果然不同凡响。皇朝顶级俱乐部共有七间公共浴室,一间综合性大型浴池,可以同时泡二十多人。另外六间全部是小型的,面积不大,三五个人在里面聊天谈生意正合适。

    可是叶皖觉得很不适应,原因是竟然有服务小姐过来伺候他脱衣服。叶皖面色赤红地望着对面已经被美女扒得精光的候文东。

    “叶皖啊,你小子的鸡八上面有宝啊?别藏着掖着了,快掏出来给几位姐姐们品品。”房间里的三名服务小姐听到这话齐声笑了出来,声音很动听,象小铃当在风中乱晃,又脆又悦耳。

    我靠,这话都说出来了。叶皖仍然推着笑眯眯站在身边的服务小姐:“我不习惯,而且我也不愿意这样做。请你们出去!”

    王通却想通了,没等小姐摸上手,竟然飞快地脱得赤条条,晃着胯间的凶物朝着小姐示威:“妞儿,见过哥哥这么大的么?”服侍王通的小姐又似害羞,又似逢迎地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帅哥,你的好怕人哦!”一双美目死死盯着暴头独眼的家伙,腾的一下,王通竟然勃起了。

    两位小姐身上衣服少的可怜,弄光了候文东和王通的衣服后,又撒娇缠着两人帮她们脱衣服,候文东和王通哪有拒绝的道理,连摸带亲,弄得两位小姐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光着曼妙的身子各偎一个下了池子,剩下一位美女仍然含笑看着叶皖。

    叶皖上衣的衣服已经脱光了,流线的身体看得小姐倒身子发热起来。她看出叶皖是个初哥,人又生得俊,倒是极愿意陪着。眼见叶皖迟迟不脱,心下暗急,自己动手脱了个精光,双手托着一双硕乳递到叶皖面前,娇滴滴地说:“小帅哥,你看妹妹的mm好看么?”

    叶皖皱了皱眉头:“麻烦你出去一下,我自己脱。”

    “哼!”小姐风情万种地嗔了叶皖一眼,蛇一般的身子扭着靠到叶皖身上,伸手一捉,竟然捏住了叶皖的生殖器。

    叶皖身上一麻,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感受冲上全身每一个细胞。心神不由得一乱,跟着耳边吹来一丝香风,小姐腻的发甜的声音传来:“小帅哥,你就让妹妹好好伺候你嘛!”

    不行!叶皖调整呼吸,暗运内力,头脑中渐渐清明。他缓缓地拨开裤裆上的手,慢慢地说:“对不起,我有我爱的人。我也不愿意逢场作戏。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小姐听的一呆,倒也没敢再调戏叶皖,默默地转身独自走进浴池。

    叶皖长舒一口气,这猴子,真会折腾人!

    叶皖围着大浴巾走进浴池,看见候文东和王通已经和两位小姐抱成一团,四具白晃晃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两个家伙的手一上一下,正摸的不亦乐乎,两位小姐闭着眼睛,作秀似的发出声声催情的呻吟,两只柔软细长的手在男人背上乱摸。

    伺候叶皖的那位小姐,泡在浴池的一角,看见叶皖进来,想起身迎接,又有点担心,面带幽怨地看着叶皖。

    叶皖倒是有点歉意,他早已拿定主意,只要不越界,并不需要过份矫情。于是叶皖解开浴巾,下了池子,走向那位小姐。

    女孩欣喜地看着叶皖走来,似乎那是一种恩惠。她伸出手,拉住叶皖,轻轻地将他带到自己身边。

    叶皖坐进水中,伸臂将女孩搂在怀里,想了一想,问道:“我叫叶皖,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露娜。”女孩犹豫了一下,将上身贴到叶皖身上,又偷偷地说了句:“这是我在俱乐部的名字,我的真名叫项杜鹃。”

    项杜鹃?叶皖楞了一下,女孩展开叶皖的手掌,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字:“嗯,项羽的项,杜鹃花的杜鹃。”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名字很好听。我是树叶的叶,皖就是安徽的简称那个皖。”

    “嗯嗯啊”候文东将怀里的女孩摸的竟然高潮了,满面绯红,高声地呻吟着,丰满圆润的身子颤抖着,胸前两团软肉在候文东的手掌下形状变来变去。王通怀里的女孩也动了情,一扭身将王通屁股抬了起来,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王通的武器。

    “嘶”的一下,王通抽着冷气搂着女孩,咧着嘴看着候文东那边。

    “妈了个比的王通,刚刚不还装的跟圣人似的?现在怎么啦?装b是不对滴,要遭雷劈滴!”候文东的武器也被身下女孩含在嘴里,爽的真哼哼。

    “妈比,老子想通了,不玩白不玩,只要心里有老婆就成。”王通咬牙切齿,将女孩的两团粉嫩挺翘的臀肉抓在手里死命地捏。

    “这才对嘛,出来玩装b最没意思。唉,你看叶皖。”

    项杜鹃见两个姐妹都已经在工作了,加上叶皖对她并没有刚刚在房间里那样排斥,胆子渐渐大了,使出绵软功夫,拿身体慢慢摩擦着叶皖,手又有意无意在往叶皖身上关键点拨弄。

    叶皖年青,长的又帅,更兼体形绝佳,项杜鹃在假意中倒有了三分真情。她搂着叶皖的背,心里泛起奇怪的幸福感,仿佛眼前的叶皖是她的男人,仿佛这不是交易,不是买卖,而是一场恋爱,是和恋人同享鱼水之欢的一个浪漫情节。

    叶皖仍然在心里天人交战。他没有欢场流连的经验,更没有如何应对这种场面的手段。他的内心善良,并且尊重别人,推已及人,自己不喜欢难堪,所以他不忍用粗暴的手段拒绝项杜鹃,却也不能接受这尤如蚕食般的性侵略。

    叶皖红着脸,尽量用小动作避开,或者推开项杜鹃。可是无论动作有多小,项杜鹃都不可能感受不到。

    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叶皖暗自舒了口气,却听到耳边的女孩轻轻啜泣的声音。

    “你怎么哭啦?”声音不大,却惹得项杜鹃哭的更猛,泪水滚滚而落,她扑在叶皖怀里,语带吞声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确实,欢场女子叶皖虽然没接触过,但他也知道这些人和妓女,其实是没区别的。

    但是叶皖绝对不会说出这话。他犹豫了一下,解释说:“杜鹃,其实你也知道,我以前没来过没来过这种地方。”

    杜鹃,他叫我杜鹃。项杜鹃心里一跳,暗自欢喜。其实叶皖只是随口,毕竟项杜鹃没有杜鹃叫的顺口。

    “你还是嫌弃我,你都不肯让我碰你。”这话说的就有点撒娇的意思了,可是作为初哥的叶皖,在此情形下,又哪里分辨得出。

    “我不是嫌弃,是不适应。”

    “哼!说来说去,不过是嫌我脏,那好,你不要碰我,我走。”说是要走,可身子半点没动,还等着叶皖挽留呢。

    叶皖觉得自己挺冤,洗个澡都能得罪人,而且是得罪小姐,不碰人家,还有错?

    “老板打我,罚我,我都认了,反正你是客人,你怎么说都有理。”

    我说什么了我?我可一句没说,项杜鹃的话其实不实,客人不嫖不玩,只要给了钱,老板管你干什么,就是瞅一夜天花板都成,万万没有小姐受罚的道理。可是叶皖不懂啊!听了项杜鹃的话,还真以为自己赶走了她,她会受到处罚。

    叶皖手一伸,早已等候多时的项杜鹃顺势一歪,倒在叶皖怀里,梨花带雨的模样叫叶皖也不禁怜惜起来。

    “好啦,杜鹃,别哭了,我不赶你走,行不行?”

    “哼!”又是一个隐含着撒娇和勾引双重意思的白眼。

    叶皖也翻了个白眼,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这么别扭?

    两人像小两口吵架一般,和好以后更是蜜里调油。杜鹃正大光明地捏着叶皖的武器拨弄,又抓着叶皖的手按住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那你摸摸我!”

    不摸能行吗?眼见着候文东和王通各抱一个钻进了单间,叶皖彻底投降,而杜鹃更加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