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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丕中午就吃了个烧饼,不是很饱,一闻到喷香的肉味,那还受得了,赶紧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位室友带好吃的來了。
一眼看去,马小丕愣住了,这谁呀。
穿得这么好,长得也挺帅,是不是走错宿舍了。
愣了一会,马小丕总算认出眼前的人是陈默了,随即不屑的哼了一声,心想陈默肯定是拿着穆康强输给他的那五万块钱买名牌,做头发去了。
“丫的真不要脸,搞这么好看干嘛,还让不让人活了。”马小丕越想越生气,便要讥讽陈默几句,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
因为陈默今非昔比。
对方不但有刑警大队长的叔叔,还有陈小可那么牛叉的女朋友,马小丕仔细一想想觉得还是不要沒事找事了。万一回头陈默这怂逼把自己欺负他的事告诉陈小可,到时他马小丕可就麻烦大了。
要知道陈小可和袁孟的关系可是贼好的,小可姐一个招呼,袁孟非得揍死他马小丕。他可是深深的记得袁孟揍他的那次,太痛苦了,完全是往死里打。
放弃心中的念头,马小丕舒服很多,他觉得自己做了件正确的事情。
但看着各式各样的熟菜,又不禁流起口水來。
好久沒吃过这么好的菜了。
妹的,陈默这家伙肯定是去陈小可家里吃软饭去了,不然哪能带这么多菜回來。
马小丕恨恨的想道。
陈默将袋子里的菜放在长桌上,他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准备一会吃饭时请其他室友一起吃。
马小丕瞅着这些菜,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才发现陈默进來似的,微笑道:“陈默,什么时候來的呀,也不打声招呼。”
陈默闻言微微一怔,不知道马小丕闹的是哪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和马小丕的矛盾,所以进來后直接忽视了对方,更别说打招呼了。
但现在对方主动跟他打招呼,陈默也不好意思不理,便淡淡道:“刚來的。”
马小丕一脸笑意:“嘿嘿,來得挺早的哈。”
陈默回道:“我沒有回家。”
马小丕搓搓手道:“是不是跟小可姐出去玩了啊。”
陈默脸上一红,摇了摇头:“沒...沒有。”
“那怎么带这么多菜來了。”马小丕盯着一盒五香牛肉眼睛都不眨一下。
“哦,我中午去我姐家吃饭,然后就带了些菜回來。”陈默老实回道。
马小丕笑眯眯道:“你姐家伙食不错啊。”他说着摸了摸下巴:“呵呵,陈默,其实吧,咱俩以前关系挺不错的哈,你还记得吗。我高一时还给你打过开水呢。”
陈默轻轻点点头,马小丕高一时确实给他打了瓶开水,不过后來这水被对方拿去洗澡了。
“哎,转眼间咱们都高三了呀。”马小丕继续说着:“也不知明年这时候大家都考到那里去了。”
陈默听着这话,心里被拨动了一下,是啊,明年这个时候在哪里。
那时,自己还能天天看到杨颜吗。
应该不会的。
想到这,陈默心中一阵难受。
马小丕见陈默脸色有些低落,暗暗一喜,心说自己太牛逼了,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忽悠得陈默伤心了。他趁热打铁道:“陈默,虽然说我们平时有些矛盾,但这矛盾现在说起來其实也沒啥的。”
“呵呵,当然了,这个也怪我。”马小丕说:“我性格有点冲,做事不论后果,在这里我跟你道个歉。”
陈默有些愕然,不明白马小丕为什么这么说。
马小丕之所以这么说,一來是不想得罪陈默,尽量跟对方处个朋友,免得回头对方让陈小可整他。
第二嘛,自然是想吃陈默带來的菜了。
“沒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陈默虽然猜不透马小丕的用意,但既然对方现在跟他道歉,他自然也要表示一下。
“嘿嘿,那咱们以后就算朋友啦。”马小丕说着指了指长桌上的菜:“哎呀,这些菜挺香的哈。”
陈默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便道:“要不你尝尝。”
“好啊。”马小丕说着急急忙忙的从碗里拿了筷子冲到长桌前,迫不及待的打开装着五香牛肉的饭盒,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
“都是冷的,要不你拿到食堂用微波炉热一下。”陈默心肠还是很好的,担心马小丕吃了冷菜会拉肚子。
“不用不用,我就喜欢吃冷的。”马小丕说着从床底下掏出一瓶罐装啤酒,砰的一声打开,对嘴猛灌几口。
“要不來点。”马小丕一脸兴奋。
陈默摇摇头,勉强笑了笑:“不用。”他侧眼看了看床上装衣服的袋子,想起里面还有买给项容惠的保温杯,便道:“马小丕,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马小丕嘴里塞得满满的,压根说不了话,只好连连点头。
陈默从袋子里拿出保温杯,出了寝室,朝老师宿舍走去,准备将杯子送给项容惠。
......
项容惠家,客厅。
电视中正放着一部都市爱情剧,里面女主正哭哭啼啼的请求男主原谅。
项容惠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很紧。
拳头握得也很紧。
终于,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接着拉过抱枕丢了拖鞋赤脚躺在沙发上。
她的头发披在肩上,乌黑靓丽。
她的眼角,不带一丝皱纹。
她的脸蛋,光滑似玉。
她今年二十八岁,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岁。
她想她还有未來的。
可以找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或者男孩,过一辈子。
她昨晚想了整整一晚。
梦里都在想。
然而,起床后,却沒有看到自己想的人。
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项容惠忽然很生气。
她不明白那个男孩子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难道他真的只把她当老师吗。
她知道,他叫她姐时,很勉强。
真的很勉强。
但她忘不了,男孩站在她身前,挡住危险的那一刻。
那时的他,像个男人。
真正的男人。
她原想锁住自己的心,让它永远尘封。
只是,那缕阳光还是照进了她的心中,给她异样的感觉。
很暖和的感觉。
纠结了很多次,自责了很多回,项容惠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爱。
她觉得自己有点贱。
不,应该是很贱。
明明为人师表,却不愿将对方当学生。
师生恋吗。
故事里的师生恋年龄会相差十岁。
好像沒有。
而且她还不能生孩子。
她凭什么去追求爱情。
她配吗。
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怎么也想不透。
项容惠猛地将怀里的抱枕扔了出去,然后跺了跺双脚。
紧紧的咬着红唇。
心里充满了幽怨:“死陈默,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