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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月本来觉得自己应该会很愤怒,但是不知道为何,却没有任何的火气上涌。
尤其是目光落在楚河那张有些稚嫩的脸上。
此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了平时的傻气,甚至还有几分帅气。
继续往下望去,小嘴却是不由一张。
目光所至,此时楚河的裤子,却是不知道被什么给顶了起来。
隔着裤子,也隐隐能够看出其雏形。
不是,这傻子怎么能够长这么大,自己那死鬼老公甚至还不及他的一半,不是说男人的都差不多吗?
这叫做差不多吗?
不知道为何,她只觉得原本还能压抑住的春潮在瞬间狂涌而出,再也压制不住了。
别问她刚刚在屋子里做什么。
丈夫都死了三年了,也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自己一个正值青春,又初试云雨的少妇,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欲望。
刚刚屋子里,她就是在施展祖传的手艺活,解决自己的困扰。
“好看吗?”
李春月抓着楚河的手,俏脸上红潮布满,眸中春情汹涌,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喘息。
她忽然觉得,其实这个傻子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长得不错而且还大。
就把他当一件泄欲工具,又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简直是两全其美。
“好看……”
楚河条件反射地回答,但话语刚刚出口,便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有心想要解释,可想起自己还是个傻子,这一解释不是就暴露了吗?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是感觉一股力量从手臂上传来,紧接着整个人直接被拉入了房间里面。
“完蛋了,自己占了李寡妇的便宜,她会怎么对付自己?”
“嘭!”
楚河脑海中念头闪过,正要说点什么,却是一阵关门的声音传来。
眼角余光望去,才发现李寡妇已经将门给关上了。
心中顿时越慌了。
“既然这么好看,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楚河心中慌张异常,却是感觉耳边一阵香风传来,而后李春月略带喘息的娇喘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好像在瞬间被控制住了一般,双手不由抬起,朝着李寡妇的胸抓去。
“不对!”
“这李寡妇肯定是想要报复我,一旦我碰了她,她肯定就会大喊非礼。”
“一旦被她得逞,自己这辈子就毁了,自己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脑海中念头浮现,楚河在瞬间恢复了清醒。
没有任何犹豫,楚河用力挣开了那李春月的手,一把将她推开,如同逃命一般转身就跑。
拉开门冲出去,整个过程几乎是一气呵成。
李春月看着这一幕,完全傻眼了,神色间一片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这傻子怎么忽然停下了,而且还跑走了?
不给她多想的功夫,却是看到原本被楚河拉上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楚河的脑袋已经从外面探进来。
“我就说,这傻子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自己,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李春月笑了,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与昨夜同时绽放的桃花,有异曲同工之美。
朱唇轻启正要说点什么,却是忽然看到楚河抓着什么直接丢了进来。
“春月姐姐,你的裙子!”
楚河一口气将话说完,再次退了出去,将门给拉上了。
李春月傻眼了,看着那落在自己脑袋上堵住自己视线的东西,眼中一片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这个傻子到底在做什么?
她将脑袋上的东西取了下来,这才发现是自己拿去让林惠香缝补的裙子。
所以这傻子是来给自己送裙子的?
想到此处,李春月深吸一口气,终于恢复过来。
将裙子拿在手中,打开门看着那如同逃命一般朝着远处奔去的楚河,牙齿咬得咔嚓作响。
她还真就不相信了,自己还拿捏不住一个傻子。
若是说她之前只想让这傻子做自己的一个泄欲工具,那么现在她已经生出了一丝征服欲,早晚要将这傻子训练得像狗一样听话。
想起这傻子这两次看自己的目光,只要他还有本能的欲望,自己就不怕拿不下他。
楚河回到家中,满脸后怕。
自己差点就被那李寡妇给坑了,幸好自己聪明,才没有上她的当。
不然等她喊非礼,自己被村子里的人围住,到时候就完蛋了。
这李寡妇心思实在太歹毒了,自己又不是故意偷看她的,是她自己露出来给我看的。
莫非上次我在小河边将她看光的事情,被她给知道了?
不然她为什么要这样报复自己?
脑海中念头闪过,楚河微微皱眉,觉得自己以后还是离李寡妇远一点吧!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小河,将东西都送过去了吗?”
“怎么跑得这么急?”
正在此时,林惠香柔柔的声音传来,里面满满的都是关心,抬起袖子帮楚河擦去脸上的灰尘。
“呵呵!”
楚河傻笑着,闻着嫂子身上淡淡的香味,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这个世界除了嫂子,其他的女人都是坏人。
“既然东西都已经送到了,咱们先回去吃饭吧!”
林惠香听着楚河的笑容,拉着他的手往家中走去,脸上多了一丝对生活的希望。
若是之前她对前路迷茫无比,那么现在的她已经看到了一丝曙光了。
她能够感觉出来,楚河越来越聪明了,若是哪天能够将他治好,那么自己也算是对得起楚河的母亲了。
楚河感受着被嫂子拉着的手,也只觉得幸福满满,挣钱的念头更加强烈。
只是想起山上那些光开花不结果的桃子,却是又只觉得头疼无比。
本来还想找李寡妇询问一下,为什么桃树只开花不结果,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那个女人实在太恐怖了,自己以后一定要离她远远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闪过李寡妇那白花花的一片,又是不由地吞咽一口口水。
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后悔,刚才李寡妇让自己摸,为什么不摸一下再跑呢?
那么大那么白那么软,肯定比棉花还要柔。
但楚河很快已经将这个想法给抛开了,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