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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潇揽住了她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这里太闷了,换个地方吧。”沈悄悄摇了摇头,将那种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那先去吃点东西,晚上带你去斗兽场。”温潇站起身,将手递了过去。
沈悄悄掌心一紧,右手被人牵住,两人一前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赌场。
娱乐城内有超豪华的摆渡车。
它看起来就像一个玻璃圆球,哪怕坐在里面也不会错过外面的风景。圆球内有两个座位,温潇熟练地打开舱门,让沈悄悄坐在副驾驶位,然后十分绅士地帮她系好安全带。
记得小时候,沈悄悄经常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在花园里,有时候在课堂上。每每如此,温潇就会把她背在背上,像个哥哥那样,把她送回家。
温潇的宠,是深埋心底的,他就像一个坚硬的壳,表面上看起来对你漠不关心,但内里一片温柔。
哪怕他累得气喘吁吁,把沈悄悄送回家,也会傲慢地留下一句:麻烦鬼,以后再也不带你玩了!
但是下一次,他还是会刻意等着她。
沈悄悄这一路上,想起了许多往事,假如当年她的精神力没有苏醒,也许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想什么呢,到了。”温潇拉开舱门,站在外面冲她笑,阳光落在他亚麻色的发梢,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沈悄悄解开安全带,牵着他递过来的手,从摆渡车上款款而下。
不得不说,娱乐城的周边配套十分完善,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能乘坐摆渡车快速抵达。
两人并肩而行,踩着华丽丽的水晶台阶,被一群人迎入餐厅。
这座餐厅同样经过精心设计,每一处装潢都蕴含着丰富的艺术气息。温潇作为老板,享受最高权限,直接带着沈悄悄去了餐厅赏景的最好位置。
“先坐会。”温潇帮她拉开椅子,顺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轻轻搁在桌面上。
沈悄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如初,她拿起玫瑰,嗅了嗅,“很香,也很漂亮。”
“你比花漂亮,不像小时候……”温潇话音戛然而止,他顿了顿,哑然失笑,“悄悄,我本来以为我们这辈子不会见面了。”
他缓缓坐在沈悄悄对面,眼睛平静地看着她。
“还是不能告诉我吗?”沈悄悄问道。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潇垂下眸,看向窗外,“追杀你父母的命令,是我父亲下达的。”
“我知道。”沈悄悄轻声说着。
她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但其实没有,她比自己想象中要镇静的多。
“图兰临死前,曾向我求救过。”温潇又道。
这一次,沈悄悄没有说话,但颤抖的肩膀,已经暴露出她的脆弱。
与阮遇,温潇同样青梅竹马长大的,不只有她,还有阿姐图兰。
那时,图兰为了保护妹妹,耗尽精神力帮她掩饰异常。所有人都以为图兰疯了,整个研究院陷入一片混乱,最后,是首席研究院院长温劾亲自出马,将图兰带回研究院。
闻讯赶来的沈氏夫妇,率领部下,驾驶战舰试图救出女儿,却被皇室派人团团围住。
那一夜,战功赫赫的两位上将,没有死在虫族战场,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他们救了亿万星民,却救不了自己的女儿。
为了保持sss级大脑的鲜活性,避免她再次脱离控制。温劾下令,取走图兰的大脑,封存于地下脑库,为帝国献出最后的价值!
这是一项极其残忍的决定。
因为图兰精神状态紊乱,如果注射镇定剂会导致很可能引起大脑损伤。所以温劾带领自己的学生,以及其他几位教授亲自操刀,在没有使用任何麻醉剂的情况下,活生生的将图兰的大脑取出。
这是帝国首次摘取sss级精神力大脑,每一个步骤都被高清摄像头记录,并载入史册。
那一夜,实验室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汇成了一条河。
“对不起。”温潇轻声道,压在胸口10年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漂亮的女孩紧紧抓住他的手,一遍遍喊着:“救救我……救救我……”
温潇不是没有求过父亲,但在人类利益面前,个人生死微不足道。
他被父亲狠狠扇了一记耳光,然后蜷缩在实验室门口的角落里,眼睁睁看着图兰被推进手术室。
从那之后,温潇便离开了帝国,跟随外公四海为家。
“你已经猜到我找你的目的了?”沈悄悄抬起头,微微泛红的眼尾,让人忍不住怜惜。
她自以为是的策划一个又一个计划,却没想到,温潇早就看穿了她的来意。
“我和父亲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温潇叹了口气,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忽然闷了一口,“悄悄,温劾性格多疑,为人谨慎,你想要密匙并没有那么简单。”
沈悄悄手里握着一把餐刀,在盘子边缘轻轻一磕,“你会帮我吗?”
“不会。”温潇摇了摇头,“我不能看你送死。”
他的回答并不意外。
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个只是童年好友,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换言之,他能因为与父亲理念相悖而远离帝都,已经很让沈悄悄惊讶了。
“那我自己想办法。”沈悄悄冷着脸,将餐刀重新放在桌子上。
接下来,两人都在刻意转移话题。
还好晚餐很快就送上来了,尴尬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
“都是你小时候喜欢吃的。”温潇看起来很开心。
沈悄悄心神一动,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桌子上摆满了她儿时喜欢吃的小玩意儿,有糕点甜品,也有瓜果糖酥。
正餐是她喜欢吃的海鲜和菌类,类别齐全,看来温潇为了招待她,很下了一番功夫。
“你还喜欢吃糖吗?”温潇右手一摊,掌心里躺着一枚奶白色的糖果。
沈悄悄鼻子一酸,眼泪毫无预兆的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到裙子上,晕出一圈淡淡的痕。
她笑着说:“不了,我现在已经不吃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