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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研究院有六位教授,掌握着脑库的启动密匙,现在,把你的那一段密匙交出来。”蒋知闲一字一句,冷酷的说道。
听到对方的要求,老狐狸董曰行一脸震惊,“你们的目的是天枢?”
“不该问的别问,懂不懂规矩?”蒋知闲眼神一厉,手里的枪已经上膛。
董曰行赶紧噤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我可以告诉你们密匙,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董曰行知道对方的目的,很快就掌握了谈判技巧,“想要打开脑库,六段密匙缺一不可,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要这段视频永远销声匿迹!”
沈悄悄眼睛一眯,脑海中浮现起白雪狼狈的模样。
可还没等她说话,蒋知闲已经一口答应下来,“可以。”
“猎人城的人,不会出尔反尔吧?”董曰行并不完全放心。
蒋知闲听完,噗嗤一笑,“猎人城想要对付你,还用得着好声好气,跟你聊视频内容?”
这一段话,说得董曰行哑口无言,现在局势对他不利,除了答应合作,他别无选择。
“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董曰行说完,从终端中调取出数据中心里的密匙。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密码文字,通过不断变化排列循序,来保证密码的安全性。
将整个密码内容全部打包,发送给蒋知闲后,董曰行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他做的那些事,在帝国贵族圈里算不上什么。
可谁让猎人城和因莫洛族突然冒出来,并以此为借口,要打抱不平,他想活命只能答应下来。
“密码是真是假,我自然会验证,在此之前,董教授可要守口如瓶。”蒋知闲收下密码,备份直接发送到了沈悄悄的个人终端。
董曰行眼睛一转,试探道:“除了我,你们还联系了谁?”
“董教授难道不知道?”蒋知闲看着他,语气戏谑,“六段密匙,缺一不可,不知道其他几位教授,有没有董教授这么好说话。”
“别的我不敢说,但研究院里的那位年轻教授阮遇,可是个硬茬。”董曰行故意道,语气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事,沈悄悄最先搞定的,就是阮遇的那条密匙。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蒋知闲淡淡道。
“行吧,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董曰行站起身,脊背上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濡湿了衬衫。
蒋知闲点了点头,右手往前一摊,“那我就不送了。”
“不必劳烦,告辞。”董曰行脚步略显踉跄,直到出了包厢的门,才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沈悄悄抓着蒋知闲的手,气得咬牙,“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让他走,现在就打草惊蛇吗?”蒋知闲捉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再说了,找他算账的可不止我们。”
说着,他抬了抬下巴。
沈悄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老螃蟹,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形诡谲地跟在了董曰行的身后。
“他们有仇?”沈悄悄小声问道。
“是有点恩怨。”蒋知闲嗯了一声,粗略讲了下,“当年老螃蟹读军校时,和董曰行喜欢上了同一个姑娘。那时老螃蟹沉迷机甲研究,对姑娘难免有些不上心,那姑娘一气之下竟然嫁给了董曰行。”
“后来呢?”
“后来啊,结婚不到一年,姑娘就死了。”
“死了?”沈悄悄瞪大眼睛,“难道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老螃蟹调查这么多年,恐怕查出了一些猫腻,不然也不会提出要来会会故人。”蒋知闲缓缓道,言语颇为可惜,“可惜他再怎么后悔,也不能让时光倒流。”
怪只怪,他幡然醒悟的时间太晚了。
“他会杀了董曰行吗?”沈悄悄问道。
蒋知闲摇了摇头,“不会,这也太便宜他了。”
干了这么多坏事,一枪崩了多没意思,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老螃蟹的手段可比我脏多了。”蒋知闲低低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当年我在他手里,可是吃了不少闷亏。”
“多行不义必自毙。”沈悄悄一脸冷凝。
“好了,不气了。”蒋知闲摘掉面具,把沈悄悄往怀里搂了搂,“你现在有几段密匙?”
沈悄悄想了想,斟酌道:“要问问阮遇才知道。”
“那就问问吧,缺少哪一段,大家一起想办法。”
在正事面前,蒋知闲难得大度。
这次与董曰行的谈判十分顺利,沈悄悄很快就把密匙发给了阮遇,并向他求证真伪。
大约半个小时后,阮遇给沈悄悄发来了通讯请求。
“我去外面……”沈悄悄看着手腕上的终端,动作利落地站起身。
没想到蒋知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硬道:“就在这里接!”
“可是……”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蒋知闲挑眉。
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沈悄悄有些犹豫,但看着蒋知闲那张认真的脸,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见她妥协,蒋知闲给老雷使了个眼色,这家伙赶紧拽着一脸八卦的莱斯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现在房间只剩下两人,沈悄悄接通终端,不一会儿,阮遇便出现在虚拟屏幕中。
“密匙是正确的。”阮遇一开口,就揭开了答案。
沈悄悄总算放下心来,“现在还差谁的?”
“研究院院长温劾,副院长唐明,以及张胜方教授。”阮遇面色凝重,逐一分析,“想要温劾手里的密匙是最难的,其次是张胜方教授,他为人古板,软硬不吃,很难说服。最后是副院长唐明,他的弱点是患有遗传基因病的女儿,我已经着手研究药物,如果成功的话,有八成把握,他会答应我们。”
“好。温劾那边还是交给我,你要小心,千万不要暴露。”沈悄悄认真道,“至于张胜方教授,他和我爷爷是至交好友,也许我们可以打打感情牌。”
“成功率不高,你要做好准备。”阮遇似乎并不看好。
他们也算是研究院里的同事,彼此了解,远比沈悄悄更深一些。
既然阮遇都说他油盐不进,事情可能非常棘手。
“无论如何,都要试试。”沈悄悄深吸一口气,语气凝重,“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