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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软语相求:“一下就好,来吧。”说着,迈步返回门洞,倩辉警觉地瞅瞅,见没人便跟上他。
两人站在门里,大丑凑上嘴,亲住倩辉的唇,几秒钟没动。倩辉怕人撞见,连忙推开他,说道:“说了,日子长着呢,没人再亲。”大丑轻笑道:“没人的时候,就不只亲这个嘴了。”说着,瞅瞅倩辉的下身。
倩辉哼了哼,举起胳膊,故意怒道:“我要是春涵,早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两人相视,笑了起来。两人走出楼门,大丑问倩辉:“孩子什时候能生?”倩辉说:“预产期为五月份。到时候你可得照顾我。不能没有良心。”
大丑担心地说:“我怕给你带来麻烦。”倩辉说:“你只要老老实实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事都没有。”
大丑微笑道:“我会的,我不尊重你,还能尊重谁呀。”倩辉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见我,就象狼一样扑上来。你那东西顶得我快疯了。”
她笑得那性感,令大丑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人赏心悦目。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呢。大丑回屋,春涵已经进自己房间了。
其余的四女坐在沙发上吃糖,嗑瓜子呢。大丑一进来,小雅便说:“送个人,怎这久?老实交待,干什坏事了。”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清白的样子,说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这人,从小到大,是最老实不过了。”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时候是很老实,现在可难说了。”余下三女一听,都笑了。
浅浅笑得声最大,也最美丽。小聪则捂着嘴,很 腆的样子。锦绣则歪着头看他。大丑坐了一会,说道:“老婆们,过年了,咱把对联贴上。”
四女答应一声,锦绣去找春联,小聪去拿浆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浅浅在那发呆,站起来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大丑见了直笑。
浅浅瞪了瞪眼睛,说道:“笑什笑,我把你嘴堵上。”说着,冲过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将红唇贴上来,努力地亲吻着。她的唇好热,好软,还发着香味,令大丑暗暗欢喜。
几秒钟后,大丑拍拍浅浅的肥屁股,想说:“够了,够了。”哪知浅浅缠住他不放,还把香舌伸进大丑嘴里。
小聪是最先出来的,一见之下,脸都红了,想回屋又迈不动步。小雅跟锦绣是一块出来的,一见之下,小雅哼一声,在大丑的后脑勺来个暴粟,笑骂道:“大色狼,那偏心。”
锦绣则使劲地捏一把浅浅的屁股肉,骂道:“这骚的,大白天的。”浅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大丑,摸着被捏疼的地方,对锦绣说:“我骚,你不骚吗?你晚上还不是照样让他操。”
锦绣一听,伸胳膊去抓浅浅的大奶子,浅浅笑着躲开。大丑解劝道:“二老婆,三老婆,你们别闹了,到底谁骚,等晚上让老公试试就知道了。”
二女大羞,一人给大丑一巴掌。五人动手,很快把对联贴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贴到门上或墙上。大丑再看看这些东西,点头道:“这才象个过年的样子,再放挂炮就好了。”
小雅说:“上边有规定,为了防止火灾,不让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点去。”大丑皱眉道:“这麻烦呀,有那走路时间,还不如跟你们打打炮呢。”说着,向众女抓去。
众女笑着直躲。小雅跑回自己房间,浅浅跟锦绣跑到大丑房里,小聪跑得慢些,被大丑逮个正着,大丑说道:“来,亲一个,四老婆。”说着翘起嘴来。
小聪转头瞅瞅两个房门,对大丑说:“她们都瞅着呢。”三女站到门口,都笑道:“我们不瞅就是了。”说着,各把门一关,看不见她们的脸了。
小聪这才犹豫着献上香吻,大丑怎轻易放过她,搂进怀里,按倒在沙发上,大嘴在小聪的小嘴上啃着,两手在小聪的敏感之处点击着,弄得小聪不禁哼出来。
等那三个姑娘跑出来大笑时,大丑只好放开她,他怕小聪下不来台。这样一来,小聪也跟她们回房了,偌大的客厅只剩大丑一人干坐着了。
大丑望望着春涵的房门,心说,这个仙女好久没亲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行,要不,她会觉得受冷落了。
于是,站起身,走过去推春涵的房门。门一开,便见春涵坐到床头,正拿着两人的合影发呆呢。见大丑进来,春涵把合影放到梳妆台上,微笑道:“亲完别人,才想起我吗?”
大丑说道:“我哪有亲过她们,她们要我亲,我惦记你,就没亲。”说着凑过去抱她的腰。
两人并坐床上,大丑望着春涵的俏脸,酸溜溜地说:“分开这久,也没个信,你都急死我了。”春涵说:“我是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们是不是合适。
如果不合适,还是分开的好。就算你破过我的处女身子,如果你不适合我,我照样会离开你的。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的。”
大丑紧抱着春涵,说道:“以后,你别再离开我了,你说什我都答应你,你说什我听着,我一辈子让你说了算还不行嘛。只求你别走。”
春涵瞅瞅大丑憨厚的脸,微笑道:“这次我原谅你了,不过,我不想看到下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咱们来世再见。”这话听得大丑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引进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法子呢?
自己遇上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以后,就得老老实实干活,正正经经做人,牛大丑的风流故事算结束了。且顾眼前吧,大丑轻轻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还早呢,你可别有什想法呀。”
大丑厚着脸皮说:“这是俺的家,俺说了算。”说着,把嘴凑过去。春涵摇头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坏事。”
大丑笑道:“我亲亲你的嘴,摸摸你的奶还不行吗?”听了这话,春涵的脸红起来,好久没听这肉麻话了,有点不习惯。大丑见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连亲几下,亲得唧唧直响,亲一下夸一句:“大老婆真香。”
那手也不老实,实实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温柔的揉弄着,欢喜的赞叹着:好挺,好软,好有弹性呀,好过瘾。”
春涵瞪他一眼,柔声说:“大老公,你小点声,别叫那些丫头们听到。”说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大丑带给她的快感。她这方面荒疏多日,身体非常敏感。当大丑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搅动,指头拨弄她的奶头时,春涵娇喘起来。
两条玉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暗暗高兴,心道,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干一次,相好以来,还没有在大白天做过呢。正当他加紧工作,要一展雄风时,外门响了起来。大丑以为听错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丑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来了,快去开门。”春涵催促着。“谁这不懂事,早不来,晚不来的。偏赶这时候。”
他嘴里嘟囔着,无可奈何地从春涵身上下来,走出屋开门。在开门之前,大丑习惯地在猫眼望望,他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在后,看不大清。一看这女的,大丑本能地一哆嗦,原来这是位女警。戴着黑色的警帽,身着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风。
见人家一脸的严肃,大丑直犯嘀咕,怎了,我家里有人犯事了吗?不然,警察来干什呢?我最近很老实,绝对正经。莫非浅浅惹祸了不成。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那敲门声还在持续。大丑再三犹豫,还是打开了门,门一开,大丑便看清两人的模样。看男的,不到五十岁,这冷的天,象过秋天一样,没戴帽子,没戴手套。
长张方脸,双目炯炯,不怒而威,脸上透着股傲气。再看女的,大约二十出头,庄重的警帽下,是一双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种犀利劲,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鼻子直而翘,小嘴红得象草莓。白嫩的脸蛋,透着淡红,也许是天冷给冻的。
这美的姑娘,大丑竟没有对她想入非非,原因是这姑娘正用一种审视嫌疑犯的目光对着大丑,令大丑心惊肉跳,感到大难临头。女警冷冷地问:“这是牛大丑家吗?”
大丑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请问警官,有何贵干?”女警扬扬好看的下巴,又问:“你就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贵干?”
女警回头冲男的一笑,转过头,又对大丑严肃起来,问道:“铁春涵是不是住在这里?我们在找她。”大丑问道:“有什事吗?”
心说,难道春涵出事了吗?不会吧,得问个清楚,才让他们进来。如果真是春涵有事,得想法让她脱险。女警严厉地说:“我只问你,铁春涵住不住在这里,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成了。”
大丑踌躇道:“这个嘛,她是住在这里,她出了什事吗?”女警脸色缓和多了,说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协助调查,请你叫她出来吧。”
大丑一下给造蒙了,难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吗?她是那稳重,那有头脑的姑娘,绝不会干什违法的事的。
他不知道怎办才好,正这时锦绣四人出屋来。见此情景,锦绣微笑道:“原来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来工作,实在辛苦,连过年都不歇着,真让我们佩服。快请进来,小聪你去倒茶。”
一听这话,女警脸色温和多了,夸道:“还是你这位姑娘会说话。”大丑见此,只好请二人进屋,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怎通知春涵,如果事不好,让她避避才行。不过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这样的美人会犯法。如果不犯法,警察找她干什?
大丑瞅一眼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着他微笑,这微笑让大丑心里没底,越发肯定是大难临头了。
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男的板着脸,一言不发,不时打量着大丑的家。女的喝了几口茶,便问惴惴不安的大丑:“你跟铁春涵是什么关系?”大丑望着她明亮的眼睛,沉吟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请问警官,她出什么事了吗?”
女警瞅一眼身旁男子,那男子正注视着大丑,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女警喝了两口茶,便说:“你叫她出来吧,我们等不急了。要是耽误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大丑看看身边的三女,三女也都在看大丑。大丑稳稳神,又问:“警官,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女警哼一声,傲慢地说:“你叫她出来,我会让你明白的。”大丑温和地说:“她正在睡觉,睡得正香,等她醒来好吧?”
女警冷笑道:“如果我们抓人时,被抓之人都在睡觉,我们是不是都得等人醒来再抓呢?”说着,扫了大丑一眼。大丑被这一眼扫得惶惶不安,比寒风吹在脸上还凉。
暗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女警沉默几秒,站起身来,说道:“你不叫是吧,我自己抓她出来,看这下她往哪里跑。”又问大丑“她在哪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