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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此话剥其精髓,亮其皮骨。绘于常人心思,可谓妙处连连。烟水寒一跃腾空,看的上官月柔也是乍然不已。一个可以如同鸟儿在天上翱翔的女子,不是仙子是什么?
久久之后,感慨良多。何年何月自己也能达到她的师父烟水寒那样的境界。月柔遐想之余,将目光重新移到了静趟不动的秦小天身上。
有道云,物己难圆乾坤事,窥丝俗理正衣冠。
月柔自皎洁的明眸中释放出女子特有的柔情。轻抚秦小天的鼻梁,唇齿微颤,一股少女怀春所特有的泄感自体内汹涌来袭,心肝触摇,媚眼波澜,似有情合之冲动。
望着脸颊俊朗,体健如松的秦小天。上官月柔莫名暗流,溪谷幽幽,有些情不自禁。
“难道我喜欢上了他?”上官月柔僵直着小手,似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这才从秦小天的额头将自己的小手移开。可尽管如此,脸颊两侧的晕红,却如桃花般粉色嘟人,尽显娇柔。
一阵微风袭来,吹的秦小天的鬓发有些凌乱,本就难以自制的月柔,却给自己找来了最好的理由,不自觉的又将小手抚了上去,轻启的朱唇紧紧的咬了一下,像是狠下多大的决心一般,将小脑袋缓缓的凑了过去。微闭着眼睛,就要吻上。
可就在这时,秦小天居然醒了。他明显的感觉到,有阵甜甜的香风朝着自己的脸颊靠近,那种暖暖麻麻的舒适,就好像梦中的仙子与他牵手相依带来的触感。
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生怕自己加重的喘息会将这一切给破灭。上官月柔哪里知道秦小天此时已然清醒,却毫不知情。
也许是女子本能的羞涩,就在朱唇即将碰到秦小天的脸颊时,她停了下来,短暂的失神后,最终放弃了刚才的举动。清醒后依旧闭着双目的秦小天在久等之后,没有迎来那股事前的温香后,急不可待的睁开了双眼,想要凭着自己的好奇捕捉住那份梦中的香甜。可他看到的一幕居然是上官月柔纠结难择的表情。
“月柔?你这是...?”秦小天本不想出言惊了月柔,可下意识的询问却成了上官月柔无地自容的难堪。
“啊?没,没什么。方才我看到有只蚊子飞到了你的脸上,正要去赶走它,不曾想把你给吵醒来了。”上官月柔扭过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下嘴,不然的话,可真是丢人丢大了,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你没事吧?”见上官月柔别过脸去,一脸通红的羞涩样,秦小天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身受重伤,体内又积有瘀血,没个十来日还不能下地走动,暂且趟着,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上官月柔哪里还有继续留在此地的勇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故此借以整治食物的借口匆匆离开。
待上官月柔走后,秦小天依旧回味在睡梦中嗅到的那股香甜,会是何方女子能有这般不带凡尘的气息。那种摄人魂魄的迷离,简直可以在瞬间将自己妙杀,太诱惑了。
静静的趟在草席上,打量着屋中的摆设,古朴而整洁,看不出是哪个朝代应有的特征,四面石墙,透析着阵阵的历史感,给人的感觉尤为的凝重。几件磨损的已无棱角的摆设淡淡的溢放出女子的轻兰之气。
这是女子的房间?难道是月柔的闺房。
心中遐想,便欲起身看个究竟,这倒不是秦小天有着一探女子深闺的习惯,而是对此间蕴藏着的那股芳香着实有些好奇。可身子微微一动,就如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疼的秦小天直打冷颤。
左肩三寸,皮肉模糊,右腿断裂,肿如海口。在右侧胸口足有碗口般大小的血色窟窿森然刺目,别说秦小天自己,就是任何人看了,都有种想要吐的冲动。庆幸的是,他没死。
枯骨男子的手段令秦小天不容小视,电闪雷鸣间只是一个回合,就受了重伤,若不是月柔及时赶到祭出铜镜瞬间扭转局势,秦小天是必死无疑。
记得自己昏迷之际,隐约间听到枯骨男子提到阴阳镜,莫非就是月柔手中那柄用来抵制僵尸的铜镜?胡思乱想之际,月柔已经端来了稀粥,与亲手做的几样小菜。
“感觉怎么样,伤口尚未愈合,莫要下地。”通过短暂的调整后,月柔的情绪已然平息,没有之前的焦热。怀春少女本就多情,再加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是了无人烟的蛮荒之地,没有火煋还好,一旦天干物燥必然生出端倪。
“好些了,多谢月柔妹妹这些日子的无微照顾,若不是月柔妹妹的舍身相救,此刻我秦小天恐怕已是入土之人。”想及自己修为的薄弱,与枯骨男子的强硬手段,秦小天感觉在一个女子面前很没有面子,便匆匆用了月柔给他准备的食物,以体乏为由,拒了月柔的问长问暖。
夜入三分,星云滚动。可能是晚上喝了稀粥的原因,尿意盛然,憋的秦小天脸红脖粗,难以睡眠。强忍疼痛,翻身起榻欲要解手泄流,不想站立不稳,被门前碎石给绊倒在地。
月柔听闻声响,急忙跑来,只见秦小天四肢匍匐地面,脸颊通红一片,似是做了亏心事被人揭穿一般。“怎么这么不小心,叫你别起来,你非不听,这下可好,跌断了腿脚是小事,要是伤了五脏六府,爆了血盘,可就麻烦了。”
被上官月柔如此训斥,秦小天这心里即冷又热。冷的是尿意难控,热的是心生涟漪。“我...我没事 ,你快回去吧!”秦小天哪里有闲说温情的心思,恨不得,立马掏出家伙就地解决了才好。
一向机灵的月柔,此刻倒是糊涂了起来,她一个女儿家,哪里想到了那么一层,只当是秦小天怜其夜深,不忍劳烦她。故此,硬要将秦小天扶上榻去。
秦小天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在几句温情暖语后,这才哄得月柔自行睡去。
待得上官月柔一走,秦小天当即朝着门口挪去,也不管门外有何景致,就哗哗一泡响尿,浇的那叫一个醉生梦死。就在秦小天尿了一半,很是惬意之时,从门口一侧传来了月柔粗重的喘息声。
男子泄流之时,万不可受外物干扰,否则来年生子,行房作乐,多会留下暗影。此时的秦小天正惬意享受那份通达时,却被门口站立未走的月柔看个正着。
软软绵绵之物,被一个待闺女子瞧见,又是如此近距离,不偏不移。尽管夜色朦胧,可修行之人,不比凡夫,天生有着敏锐的视觉。再加后天的修行,早已是夜如白昼,百十步之内还是可以看得清晰的,何况是眼前半步之地。
若是有人遇到这种事情,一般的女子定然羞愧避之,但月柔不是一般女子,她的芳心早就被这些日与秦小天相处给撬开了缺口,此时能有如此机会一睹神器长短,自然是求之不得。
目不转睛,口生涎津。不是好女子所该有的特性,更不是好女子此刻要职守此处的理由。
一只手握着胯下神器的秦小天呆若木鸡,任由响尿浇出地面发出的哗哗声肆意溅向四周。两眼紧张且又一时不知所措的秦小天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上官月柔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观其双手,似乎还有欲试拿捏之势。
直到尿意全无,这才大喊一声。慌忙收起胯下家伙,挪着步子,朝屋里蹦去,也许是动作太大,转头之际过于决然,猛然撞到了门框上,只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被秦小天一声大喊后,月柔浑身一振,待她回过神来想要一跑了之时,却发现秦小天被门框撞晕,只好红着脸颊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