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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弟弟”听到朱九真的叫声,张无忌停止了叉草,转过身来,只见朱九真俏生生的立在身后,高挑纤长的身段,胸部和臀部却依然高挺丰硕,俏脸已比谷外消瘦了不少,下巴变得尖尖的,一双眼睛比谷外变得更大了些,里面微微闪烁着不安和胆怯。
眼前的朱九真衣衫和青丝微乱,脸上还有些许灰印和红痕,更增了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张无忌体内一股燥热又油然而生,目光变的灼灼起来。
朱九真看到张无忌闪烁的目光,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双手搂在了胸前,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
张无忌看着怯怕中的朱九真,那丝怜悯又涌上胸间,心头一软,说道:“吃饱了你便回去吧”“啊”
朱九真一呆,猛的一阵狂喜,说道:“那我走了”走了两步,朱九真又回转身,对张无忌说道:“谢谢你,无忌弟弟。”看着朱九真远去的绰约背影,张无忌从裤子内抽出了那方丝帕,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嗅了一下,眼睛中闪出复杂的神色。
第二日,等卫璧和武青婴出去后,朱九真又来到潭边的小屋前。碧水涟涟,翠波跌宕,吹来阵阵凉气。
绿树环绕着潭边的土墙,土墙之上已经架起屋梁。附近的几株梨树和枣树上的果实虽然还是青绿,却已累累挂满枝头。朱九真在屋后转了一圈,却无人影,便连猴群也不见踪影。
朱九真稍一犹豫,贝齿咬了下丰唇,执着断剑又去割起草来太阳慢慢的越爬越高,草地上也慢慢变的灼热起来,朱九真用衣袖抹了抹娇靥上的汗珠,她感到浑身粘粘的,已被汗水浸湿。
看着身边已堆起一座草山,便停了割草,准备将草一捆一捆的背回屋边。正背着一垛草往回走时,朱九真忽然听到小屋的方向传来阵阵的猴群喧闹声,不由心中一动,脚步微微加快了些。
还未到小屋,就听张无忌说道:“莫闹莫闹,都有都有!”朱九真无来由的一喜,来到小屋前,见到张无忌已将两条大鱼烤熟,正逐个的分给猴儿们,土灶上还架着两只肥肥的烤鸡。
那白猿依然如老僧般坐于墙边,手里拿着蟠桃慢慢的嘴嚼着。张无忌抬眼看到扛着草捆的朱九真,微微一愣。
只听朱九真说道:“无忌弟弟,早上我见你不在,想你昨日说草还不够,便便去割草了”张无忌“噢”
了一声,说道:“早上我见盐不够了,便去刮盐了,你休息一下吧!”朱九真听了张无忌的说话,鼻子忽然有些发酸,入谷三月,不断和武青婴明争暗斗,表哥又何曾对自己说过一句关心的话她抽了一下鼻子,展颜对张无忌笑道:“不急,等我把草背回来”说着,朱九真背着草捆向晒草的平滩走去。
虽然腹内已经咕咕叫,她身上却凭空多了几分力气。张无忌的目光牢牢的盯在了朱九真袅袅的背影上,瘦削双肩,欲折柳腰,那丰硕饱满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似的粉臀被汗湿的罗群紧紧包裹。
随着一双长腿的行走款款摆动,摇晃的让张无忌心里痒痒起来,如同被羽毛拂过一般朱九真在张无忌身边坐了下来,擦了擦被汗水浸湿的俏脸,随着衣袖的擦过,被汗水和尘灰遮掩的地方又露出一片粉腻娇嫩。
张无忌看了看朱九真娇艳的面容,心中又突的跳了几下,便不敢再看,从鸡身撕下一条鸡腿递给了朱九真。朱九真低低说了声“谢谢”便吃了起来。
张无忌转身拿过一个坛子,拍开封口,顿时一股酒香弥漫。猴群立刻聚拢了过来,围着张无忌直叫唤。张无忌笑道:“不急,每个都有。”说着,先倒了一碗送于白猿面前。
然后每只猴子都分了一小碗,最后自己也斟了一碗酒,就着肥鸡大口吃了起来,朱九真抽了抽琼鼻,看着张无忌碗中金黄的酒液,喉咙不由得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虽是女子,却性喜饮酒,在谷外经常偷偷自斟自饮,当然这事情是不敢让卫璧知道的。张无忌转过头,看到一脸渴望的朱九真,有些意外,说道:“你也要?”朱九真微微有些脸红,说道:“天太热了。饮些应会凉快些。”
张无忌微微一笑,给朱九真斟上一碗。朱九真大喜,她看了眼张无忌,小嘴浅浅的抿了一口。
顿时醇香冰凉入口,舌头都仿佛化开了般。朱九真感觉这酒口味酸甜,仿若波斯葡萄酒一般。
然而酒质极为上佳,比她饮过的所有酒都更胜一筹,不禁把酒水在口中裹了几裹,才恋恋不舍的吞咽下腹。酒水先是冰爽,然后化作一股暖流汇遍全身,仿佛托了身躯,让她感觉轻了三分。
当下便受不住诱惑,一口一口的贪饮起来,须臾便把一碗喝完。“再给我一碗吧!”朱九真托着张无忌烧出的粗瓷大碗,脸上一片酡红,向张无忌说道,两片丰唇在酒水的滋润下妖艳动人。
多月未饮让她此时有了强烈的渴望,况且这酒的滋味远胜自己之前饮过的名酒好酒。张无忌有些吃惊的看着朱九真,没想到朱九真如此豪饮,需知这猴儿酒虽然入口绵柔,后劲却甚强,自己平时也就能喝上一碗,然而看着一脸妖艳,双目有些渴望的朱九真,他心一软,又给她斟上一碗。
朱九真吃了大半只鸡,不觉间喝了两碗酒。酒意慢慢上涌,托的她浑身轻飘飘的,感到一片空白和满足,仿佛这谷内三月的苦日子也变成很遥远的过往。
甚至卫璧也被遗忘到了心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她俏脸通红,美目变的迷离,坐着的身躯软绵欲倒。
然而却依然没有忘记割草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每日的饭食,甚至是那让她馋涎欲滴的美酒,于是对张无忌说道:“无忌弟弟我先睡一会,那草我醒了再背”
张无忌看着倚睡在树下的朱九真,玉容绯红,纤秀的胸膛托着两坨肥圆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微微的颤动着,不由吞了口口水。他站了起来,脱了上衣,一股清风拂上胸膛,丝丝的清凉让他清醒了三分,顿时觉得浑身起了使不完的力气,抬起脚步,向朱九真割草的地方走去。
张无忌把朱九真上午割的草运至平滩铺开,让太阳暴晒。朱九真早上割的草真不少,应该已经够铺屋顶了,张无忌大喜,抬头看了看,见太阳已经偏西,便又回到了屋前。
朱九真原本倚靠在大树根睡着,现在却侧躺在了树下,两只小手作枕,紧贴脸颊,睡得甚是香甜。
张无忌见朱九真躺在地上,罗衣上沾满了泥土和草灰。他不欲惊动朱九真,便悄悄的把她扶起,待双手触及朱九真盈盈蛮腰时,触手满是纤细柔软,顿时心中生了激荡,双手便再也离不开朱九真的腰身。
他轻轻的揽着朱九真,强压着剧烈的心跳,静静的嗅着朱九真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朱九真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表哥坐于树下,亲密的细语着。
卫璧的双手悄悄的揽上她的腰,把她揽进怀里。她有几分羞怯又有几分欢喜,想要挣扎却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
最后只好慵懒的躺在卫璧的怀中,男性的气息飘进鼻腔,让她心儿慌慌的,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这般躺着。
慢慢的,表哥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腰间和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起来,然后慢慢的上移,力道也慢慢的大了些许。朱九真有些心慌,她微微绷紧了身子,却强自镇定,心间希望那双手停下来,却又有些说不上的希翼然而,那双大手越来越上移,忽然松开了一下。
紧接着猛地按在了自己的高耸胸部上。朱九真顿时又惊又怯,檀口中“呀”的一声惊叫,她低声的呢喃道:“不要”娇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
那双手迟疑了一下,按在那里不动了,却依然紧紧的箍住朱九真的身躯,不让她脱离。朱九真觉得乳肉上麻痒麻痒的,便又想挣扎,那双手却像铁箍一样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胸脯,是那么霸道那么大力,自己又是那么心慌那么无力,怎么也挣不脱。
她挣扎了几下,便气馁了,又软软的倚在了卫璧的怀里,心中羞想:“表哥好坏看着那么温文尔雅,没人时却对我这样不规矩只要他不再过分我便让他这样他也会更欢喜我些”
那双手见朱九真放弃了挣扎,便又慢慢的动了起来,渐渐的,朱九真身体内起了异样,一丝丝更为强烈的麻酥感从两团软肉传遍全身,心尖儿仿佛都被那双可恼的大手撩拨了,慌慌的,两颗乳蒂在乳峰的顶端迅速的变硬起来,朱九真此时已忘记了挣扎。
只是颤抖着娇躯,拼命的抵御和忍受着那阵阵让她极为快活却又难受无比的陌生感觉,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心中却想:“表哥怎么这般不规矩好难过”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力道也越来越重。
朱九真感觉自己的双乳虽然不能被那双手完全握住,却被揉捏的忽圆忽扁,恣意变形,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感觉让她几欲瘫躺在卫璧怀中,渐渐的,那双手变得暴虐起来。
一只手忽然摸住了一个乳峰上的乳蒂,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下。“呀”的一声,朱九真猛地向前挺起了娇躯,挣脱了那两根作怪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