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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达成再次眼睛一亮,施得对因果的相信,看来不是盲目的相信,而是真信和深信,他又问:“三世因果和六道轮回是怎么一回事儿?”
施得知道叶达成考他的用意在哪里,深信因果之人,会恪守本心,不会做出违背天道和法则的事情,他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我们中国文化,尤其信佛的人应该知道,佛教的基础建立在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上面。如果信佛却不了解这个道理,那么你说信佛,根本就是迷信盲信。三世是指前世、今世、来世。前世的前世还有数不完的前世,来世的来世还有连绵不尽的来世。六道轮回包括天道、修罗道、人道,这是上三道,以及畜牲道、饿鬼道与地狱道,这是下三道,每一个生命就依他自身所作为,感得各式各样的因果报应,生生世世不停地在宇宙间轮回转世,这是佛教根本的道理所在。有一句话,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
“你我相见就是缘,还能一见如故,就更是大有缘分了。”至此,叶达成完全认可了施得,他重重地一拍施得的肩膀“小施,施不望报,得失在我,你的纯粹控股公司,算我一个。”
施得大喜:“谢谢叶叔成全。”
“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我持股最少百分之二十起,如果以后有增持股份的机会,我会第一个要求增持。”
“没问题。”施得一口应下,在他的设想中,他的纯粹控股公司,并不是真的想一统天下,只是为了提供一个可以交流的平台,避免恶性竞争和误伤。
“听说你要结婚了?我送一件礼物吧。”叶达成心情大好,一挥手,有人就上了笔墨,他一挥而就,写了一幅字送给了施得。
“女人的一生应该是10岁而乖,15岁而聪,20岁而甜,25岁而美,30岁而媚,35岁而庄,40岁而强,45岁而贤,50岁而润,55岁而醇,60岁而慈。”
“谢谢叶叔!”施得高兴地收了起来,虽说叶达成的书法明显不如李长风的书法有味道,但他的字的内容有意思,回头得挂起来,让夏花当成人生的座右铭。
本来叶达成还要留施得吃晚饭,施得也答应了,不料晚饭还没有开始,施得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施得,不好了,月清影跳楼了!”
是夏花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施得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紧回来,直接到人民医院吧。”夏花心急火燎地说道“我正陪清影去医院。”
“要不要紧?”
“”回答施得的是电话盲音,夏花挂断了电话。
“叶叔,不好意思,清影跳楼了,现在在医院,我得赶紧过去一趟。”施得向叶达成说明了情况。
“怎么回事?”叶达成站了起来,一脸震惊“要不要我出面了解一下情况?”
见叶达成是真心关心月清影,施得有几分感动:“先不麻烦叶叔了,等我问清了情况再说。”
“也好,有什么难处,就直接和我说,不要客气。”
“会的。”
施得急匆匆离开叶达成的别墅,开车向市区进发,才走到半路,忽然手机又响了,一看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正忙着赶路,也没多想,直接按了拒听。
不料对方立刻又打了进来。
施得见对方还不依不饶了,就怒了,接听了电话:“谁呀你是?”
“施得,我是何方远。”对方的声音很平和“我们见过两面了,一次是岁月楼,一次是”
“何叔!”施得一下就听了出来对方是谁,居然是救他一命的何叔,他不好意思地说道“何叔,我不知道是你”“你在哪里?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一声,需要马上和你见个面。”何叔的声音很迫切。
“可是我现在要马上去一趟医院,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出事了。”施得很是为难。
“这样,我在医院的门口等你,你告诉我医院地址。”
“”想了一想,施得同意了“好,半个小时后我到医院。”
半个小时后,施得赶到了医院,才一下车,就看到了已经等候在医院门口的何叔。何叔依然是挺拔的身姿,长身而立,淡然如清风明月。
和何爷如飘然出尘的清风明月不同的是,何叔的清风明月既有出尘之意,又有入世之韵,妙就妙在介于出尘和入世之间,却又完美而和谐地统一。
“何叔”施得快步向前,郑重其事地朝何叔鞠了一躬“感谢您上次的救命之恩。”
何叔得施得挥了挥手,云淡风轻地一笑:“小事一件,不值一提,再说我帮你,也并非全是出于公心,而是对你另有所求。”
“哦?何叔有什么吩咐?”施得见何叔说得坦然,也问得很淡然。
“来,跟我走走。”何叔用手一指旁边的一个小公园,见施得面露难色,淡淡一笑“不要担心清影,她没有大事,而且我现在要和你说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事关你的身世和未来。因为,我是何子天的儿子!”
一句话顿时让施得呆立当场!
虽然施得早有怀疑何叔是何爷的儿子,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敢相信,毕竟何爷自己亲口说过,他没有亲人,无儿无女,以他对何爷的绝对信任,何爷说过的话不会也不可能有假。
但既然何叔亲口承认了他是何爷的儿子,施得也知道,以何叔的为人,不可能说假话,况且哪里有乱认亲爹的道理?
尽管最近关于何爷的真相越来越多,多到了让施得无法接受的地步,但再次听到何爷原来有家人的真相之时,他还是一时难以接受。
“呵呵,有时候真相确实很出人意料。”何叔一拍施得的肩膀“不要紧,真相之外还有真相。”
施得木然地随何叔朝医院旁边的小公园走去,此时已是夜晚,但春风沉醉,人流依然如织,施得心中混沌一片,不知道面对的又是怎样的真相。
一直走到小公园深处,周围没有什么人了,何叔才站住,回头看了施得一眼:“是不是我爸对你说过,他没有家人和亲人,是孤家寡人一个?”
“嗯。”施得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好勉强笑了一笑。
“这么说吧,其实在十年前,我就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原因就是我和他理念不和,想走自己的道路,他却非想安排我的人生,于是我一气之下,就和他彻底划清了界限。”何叔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遗憾的神情“如果不是真的理念不和,不是真的分歧太大,谁会和自己的父亲断绝父子关系呢?”
“到底是哪些理念不和?”施得想问得具体一些。
“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何叔意味深长地笑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施得老实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也大概猜到了既然碧悠的身世和何爷有关,他的身世怎么会逃过何爷的手掌心?连他的养母之死就和何爷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他亲生父母的失踪,就更和何爷有摆脱不了的干系了。
施得以为何叔接下来会告诉他全部的真相,不料何叔淡淡一笑,竟是转移了话题:“很久很久以前,人类走路还光着脚。一天,国王来到某个偏远的乡间旅行,因为路面崎岖不平,有很多碎石头,刺得他的脚又痛又麻。回到王宫后,出于怜惜百姓的想法,他下了一道命令,要将国内的所有道路都铺上一层牛皮。他认为这样做,不只是为自己,还可以造福他的人民,让大家走路时不再受刺痛之苦。”
施得没有打断何叔的叙述,细心聆听。
“但即使杀尽国内所有的牛,也筹措不到足够的皮革,而所花费的金钱、动用的人力,更是无法统计。有人算了一笔账,国王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不但幼稚而且还相当愚蠢。但因为国王的权威不容侵犯,所有人也只能摇头叹息。”
“眼见全国的牛都要遭殃之时,一位聪明的大臣大胆向国王提出建言:国王,为什么您要兴师动众,牺牲那么多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