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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窃脂送到了阿婆岛,他激动坏了,大喊大叫的和每个人打着招呼。
:啊!!!好久不见啊!你们都在啊,太好了太好了!
晶石的事除了我们三个外,我没告诉别人,我也让他不要把晶石的事说出来,现在新政府还有其他组织的都在虎视眈眈。
他也明白这事的利害,我还是让他好好想想当初这个东西在哪里偷的,必要的话我们会去一趟。
安顿好了他之后,我们就回了侦探社,一进门就看到饕餮坐在单人沙发上,晓晓现站在后面环抱着他的脖子,还把下巴靠在他的肩头。
见我们回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站了起来,饕餮也有点不自然干咳了两下,去了卫生间。
晓晓给去我们泡了茶说。
:你们回来了,案子办妥了吗。
我逗她说。
:哎呀,我还以为走错门了,什么时候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了啊。
晓晓被羞的脸通红,抱着托盘站在那里支支吾吾。
正好有人敲门,她就赶紧跑过去开门来做掩饰。
门刚打开,就被来人猛的推开,晓晓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推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正好饕餮也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这一幕,马上就来了火气。
他一脸怒气的看着来人说。
:哪来的崽子,找死!
我定睛一看,来人居然是那个老板的手下,没想到他们跟来了这里。
来了十几个人,都闯了进来,我赶紧把晓晓扶起来,让她抱着肥肥上楼去。
现在晓晓就是饕餮的逆鳞,他们敢对晓晓动手,命肯定是没了。
月凡正抱着食物袋回来,看到这架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进来后就顺手把门关上了。
饕餮没有废话,不管他们是谁,欺负晓晓就该死。
他拿出嘴里的口香糖,一阵黑气过后变回小型本体,那些人马上就吓傻了,他一口气就把这十几个人通通吸进了嘴里。
我忙喊道。
:别嚼,弄脏了不好收拾。
眨眼间,来人全都被他吞了下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变回人形后,重新嚼着口香糖,月凡也抱着食物袋去了厨房。
我和粦其也继续喝着茶,把晓晓喊了下来。
:下来吧,没事了,他们走了。
晓晓抱着肥肥下来后看了看,人都没了,说。
:他们走了?看起来很凶啊。
我说。
:是啊,不过没你的男朋友凶,都被他赶走了。
晓晓更是崇拜的看着饕餮,直傻乐。
送走晓晓后,我和他们说了窃脂和他手里晶石的事。
晶石的事情他们都很感兴趣,也很好奇它的由来。
这事不能急,慢慢打探吧。
派来的人没一人回去,那个老板自然不肯罢休,找了很多关系,打探我们的底细。
"这件事还惊动了魏老,最后他得知我们都是新政府特殊小队的人后,才肯罢休,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因为很快他对我们的报复就来了,我们都没想到,就因为他丢了面子,事情居然会闹得这么大。"
我们又像往常一样,买菜做饭,晒太阳,晓晓找饕餮出去玩,甜蜜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粦其和我说。
:饕餮都有人喜欢,真不公平啊。
我笑着说。
:你眼馋了?我还以为你有肥肥就行了呢。
粦其说。
:我确实有肥肥就行了,我是在说你,你就不想找个女朋友吗。
我不屑的说。
:不找,现在这样感觉挺好,没人管没人吵,多舒服。
粦其坏笑着。
:呵呵。。也许有人不是这么想啊。
我问道。
:你在说谁?
粦其没有回答,只是起身去了楼下拿啤酒。
我继续躺在躺椅上晒着日光浴。
不一会粦其就喊我。
:少爷别晒了,老张找你。
我懒洋洋的下了楼,看到老张坐在客厅等着我。
我问道。
:有什么事吗。
老张看我下来了就说。
:你最近有没有事啊。
我摇头说。
:目前没事,怎么了。
他说。
:那好,你和我走一趟吧,去趟临市。
我问他。
:是什么案子?
老张笑了笑说。
:哈哈哈。。不是案子,是去带点东西回来,警局没几个年轻人,所以就想麻烦你和我走一趟。
我有些不满的说。
:你这老张,啥事都找我,我才不去,我能拒绝吗。
我无奈地看着老张,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老张斩钉截铁的说。
:不行!
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东西非得我去。
老张无奈的说。
:说实话,具体我还真不清楚,是上面安排的。
我摇着头去了房间收拾了下背包,粦其问我去哪。
我说。
:老张非要我和他去一趟,也不知道要拿什么,真麻烦。
粦其笑着说。
:那就走一趟呗,我和你呢一起去吧。
我说。
:也好,有你在还踏实点。
于是我们就跟着老张去了临市。
到了那里后,只见拿的是一个箱子,很严实,看不出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本来拿了东西就可以走了,结果不知怎么的警车怎么也打不着火了。
警车是警局的财产,老张肯定是不能把车扔在这里不管,只能先修车了。
修理厂让我们明天来取,看来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晚了。
老张有些心急,我劝他说。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别急,就当放假休息一天吧。
老张也只能叹气同意,晚上我带着他俩去吃点好的,再逛一逛。
吃完饭,去逛了一会,老张紧张的心情才算好了一些,我们逛完了回到酒店时,发现那个箱子不见了。
老张马上又紧张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不见了?!
我赶紧去了前台,说我们丢了东西,让他们看下监控。
监控里见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趁我们不在,进了我们房间拿走了箱子。
监控里看不清男人的长相,而且他的身形也很普通,扔人堆里都挑不出的那种。
老张已经急得不行,安抚完他后,我和粦其就开始了支线任务。
我们摸索着那人碰触过的东西,想找找线索,这里还残留少许记忆,随着记忆看去,发现这件事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