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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闲听莱国啬这么一问,眼神一凝,问道:“难道说,莱国也有了这种杀人剥皮,却不知由来的怪案?”
莱国啬道:“这却不是。不过,我莱国另有一桩怪案。”
呈闲问道:“是什么案子?”
莱国啬道:“我莱国一向安稳,无论是乡野还是朝堂,都因为有渔盐之利,虽然未必各个富庶,但却也没有人有冻饿之忧。这一点,与你们东夷倒是有些相似,不过,我莱国因为土地广袤丰腴,粮产不低。所以,从民心稳定上来说,还要胜过你们东夷。”
“所以,虽然商贾交易之中,坑蒙拐骗的案子时有发生。但是,敢冒天大危险杀人放火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可是,前一段时间,我莱国却出了一件让朝野上下哗然的怪案。在我莱国的芙县,有一户人家,平素经商。虽然有些坑蒙拐骗的小劣迹,但却并没有当真将人坑的倾家荡产,又或者走投无路。”
“可奇怪的是,这样的一个并没有当真得罪过谁的商贾之家,却在一夕之间,满门老幼死了个干干净净。在被人发现时,却已是隔了一日。发现时,这满门老幼的尸体,都已经僵了。而检视浑身上下,却并没有什么伤口在。”
“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流。这人就这么死了!”
“这户人家的所在,并不偏远,周围尽是热闹街道,邻里之间的往来也不少。而这家人也深明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虽然偶尔会在生意场上坑蒙拐骗,却是从来都没有坑过邻居。而且,平素与邻里之间的往来甚多,隔三差五的给四邻街坊们一些小恩小惠,交情也还都不错。”
“而在案发之时,也并没有人听过这家人的呼救之声。也没有人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若不是因为平素的这么一点交集,这家人家就算是再过数日,也未必会让人发现其全家死光。”
“而根据我莱国的卫士亚旅,带着仵作们验尸之后,得出的结果,也只是这几个人无疾而终。既没有中毒,也没有受过重击和受伤的痕迹。因为这些人临死之时的姿势,都很正常,所以,也绝对不是自杀。可是,谁都知道,就算是无疾而终,也不可能全家人在同一个时间无疾而终。所以,这些人必是他杀!”
“可是这些人究竟是谁杀的?用的是什么杀人手法?动机又何在?却成了一个谜团。”
“这桩案子在莱国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侯爷眼见这件事情压不住,便以这一家误中奇毒,而结了案。把莱国的物议给平息了下去。不过,这件事情实际上却根本没有过去。侯爷也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若是有人以这不可知的手法刺王杀驾,又或者谋害满朝属官……”
“那终有一日,这莱国非天下大乱不可。所以,便让我等几个侯爷信得过的属官,四处暗中查访,并且,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这才算完。”
“可是,我等寻访数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几天,本官出使东夷国,一入东夷国,便听了一桩东夷侯府中东夷车正被杀人剥皮的奇案。而这桩扑朔迷离的奇案,虽然与我莱国的那桩案子,表面上看来,全无相同之处。”
“可是,本官的心底,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两桩案子,都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不可测。仿佛……这两桩案子是同一个做的!”
呈闲听到此处,也是心中一动。因为根据这莱国啬的描述,他和这莱国啬,对这两桩案子,居然有相同的感觉!
而莱国啬又道:“而伴随着这桩东夷侯府中东夷车正被杀人剥皮的奇案,流传开来的却是呈闲呈公子,以布衣之身等朝堂,以缜密的推断,技惊四座!于不可能中,找到凶手所在,并伏而杀之!”
“那时,本官便在想或许,这位年少才俊会有破解我莱国怪案之法。前几日,本官在朝堂之上,亲眼见得呈公子步步为营,打草惊蛇,引蛇出洞,请君入瓮,等等计策,一环套一环。终于将那从阴曹地府而来的厉鬼,逼得自己现出原形,并落入呈公子提前设下的陷阱中。”
“而本官也是直到今日才猛然惊醒,原来这天地之大,并非只有我人族,而这犯案之人,也未必真的只是人……我莱国的怪案,或许也是这厉鬼所为,只是,这厉鬼为何不将这些死人扒皮,冒充我莱国百姓,却是让人难以索解。”
“而我莱国与东夷挨得这般近,或许这些从阴曹地府而来的厉鬼确实已经在东夷绝迹了。但是,或许在我莱国却并未绝迹!”
“今日,本官来呈府吊唁,除了是为了吊唁呈府满门无辜而亡的老幼。更是听说这呈府满门之亡,与那些从阴曹地府而来厉鬼,有脱不开的关系!所以,本官想要问呈公子一句——若是本官想要请呈公子去我莱国,一探这满门尽灭的灭门怪案,呈公子可愿意成行?”
呈闲道:“若是平日,在下自然会欣然同往。可是,今日吊唁之后,便是筮宅卜日之礼,和我呈府满门的下葬之礼。在下实在是脱不开身。而且,即便是这筮宅卜日之礼,和我呈府满门的下葬之礼过后,在下也要为家父和这呈府满门守孝。”
“而守孝期间,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缘由,那是不得出门的。否则,就是违了我长夏的礼法。不但会被人攻讦为不孝,而且,还会对在下的将来有影响。即便被侯爷征辟,即便是娶了侯爷嫡女,也是德行有亏!”
“所以,这件事情,在下虽然极愿意和莱国啬大人同行!但是,这一次却是真的去不了了!”
莱国啬听了呈闲此言,却是神秘一笑道:“呈公子放心!只要呈公子愿意去,那本官自有办法让呈公子成行!呈公子只要收拾好行装便是!”
说罢,这莱国啬便放下他带来的吊唁之礼,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