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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勇士,你们的陛下已经将你们的性命尽数卖给了我们,为什么不降!”
兵刃的碰撞,刚刚于万军之中冲杀的蛮夷猛将压制了以逸待劳的南安军将军。
这个粗犷的男人开口就将最为残酷的事实摆在了这位将军的面前,同时,趁着那位将军心神摇曳之时,手下力道没有半点收缩,直接压上前,想要在这位将军反应过来之前将他连带着他的兵刃一并斩碎。
感受着由自己兵刃之上所传来的那滔滔不绝的巨力,即便是在南安军诸多将军之中勇武都可以排的上号的男人咬了咬牙。
在刚才的碰撞之中,他因为这位蛮夷之将的话语失了心神,走了先机,不得不跟这些蛮夷硬碰硬。在力量上,即便是他也是不占优势,更何况,在刚才敌将所透露出来的信息着实将他惊到了。
只是,即便是如此,这位将军还是保持着作为将军最为基本的素养,在与敌人交手的时候没有半点弱势的情感流露,反而在随着这位敌将言语之中的污言秽语愈发躲起来,手中的力道也随着他身后亲兵们的稳定战争而愈发强大。
在一记横斩将蛮将逼退之后,这位将军抓住缰绳,双腿一夹,在将自己的马儿安抚好后,将军兵刃再一次横斩,朝着敌将追去。但是,在下一刻,这位将军就被南安郡王给唤了回来。待到这位将军回到南安郡王的身边,他才发现了刚才在他的攻击之下有一些狼狈的敌将眼神之中的遗憾。
“狡诈之徒!”咒骂一声之后,这位将军再也没有想要将眼前这个敌人斩杀的想法,只是小心翼翼地关注着这支侵入了中军的蛮横军队,寻找着将他们击溃的方法。
“将军当心,来者不是什么善茬,小心中了埋伏。”南安郡王看着一脸郑重的将军,脸色同样郑重。
南安郡王刚才出声唤回身边这位将军不仅仅是因为南安郡王身边的守护力量不够,还是因为在刚才敌我双方的交手的过程之中对面军队里面根本没有半点混乱,显然是还有一位将军隐藏其中,伺机偷袭。
如此阵势!
如此骑兵!
如此将军!
南安郡王已经对当今生出了几分恶气——令这样的骑兵深入了国家腹地,当今已经称不上所谓的天子,而是国贼。但是,南安郡王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够暴露对于天子的恨意,只能够将其隐藏在心中,等待着那位陛下露出破绽的时候。
而现在,当务之急,围杀眼前的敌将。
同时,南安郡王已经挥动手中令旗,在督战队将四散的军士重新聚集之后,在已经回返中军营帐的将军的带领之下开始将这一支精锐,但是,人数较少的军队围了起来。
只是,在下一刻,那本来还在中军耀武扬威的敌将在看到了如此阵势之后,也是冷哼一声,确认了眼前这个南安军在缺少大将的情况下依旧保持冷静,便吹动口哨,将在军中放肆开杀的士兵们召集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冲杀而去。
“将军~”
“殿下,此刻只能够放他们离开,要不然,末将也拦不住他们两个人联手。”
经过刚才的观察已经确认了另外一个敌将踪迹的将军却因为如今还在自己中军营帐而无法使用弓箭手将其杀死而不得不将这支将他们南安军颜面扫地的军队给放走。此刻的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只是,即便是如此,这位将军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擅自离开中军营帐了。
毕竟,那支军队根本没有走远,就在远处观望,如果期间他再离开,说不定下一次他就要面对郡王被俘虏的可怕景象了。
但是,这位将军又看了看天时,看了一眼南安郡王,在看到这位郡王脸上那郑重的神色,他也是脸色一紧:“殿下,还有什么不妥吗?”
“粮草!”在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这位郡王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有这样一支强军跟在我们的身后,我们的粮草运营估计已经被斩断了,现在军中可还有几日粮食可吃?”
在问完这句话,那位在硬扞蛮将都没有显露半点弱势的将军脸上才生出了几分绝望。
“完了,全完了。”
顶着南安郡王诧异的眼神,这位将军的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疯狂。
“殿下,您可是有所不知,我们这一次出击准备充足,但是,军中所积攒的粮草也不过能够支撑军队一月人吃马嚼,但是,一个月之后如果还没有人来送粮,等待我们就必然是被茜香国和蛮兵破营之命。”
“所以,现在,破城!”
看向了那还在焦灼的战事,这位将军几次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兵刃,想要直接加入这场战争,尽快将眼前这个城池拿下。但是,即便是这位将军身处中军营帐,他都能够感受到那两位蛮将的视线正在关注此地,他是没有半分可能离开此地。
“殿下,可还有后手,尽快用出,要不然,我们就会成为他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而在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他们如此进入了当今和文官们的圈套的南安郡王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在这个时候,诸多勋贵的绝大部分有生力量已经都在他的帐下听候调遣,能够寻找到的外援如今只有那么几家。虽然之前因为这一次的战争与那几家的家主闹得相当不愉快,但是,现在,唇亡齿寒之下,他们也必然会有人来救。
只是~
“京城贾家,宁国府贾敬并非破军之将,或有计可破此局,但是,此去京城啊~”
“还有荣国府贾公贾赦,不过浪荡之辈,如今还处江湖游览,不知何日才可回返。”
“兵部尚书牛继宗,身居高位,非诏不可离京。”
“三者皆远,远水救不了近火。”
呢喃之中,南安郡王面露难色。只是,在面对将军那郑重脸色,南安郡王也收起了对于自家脸面的看重,默默地拿起了自己身边的纸笔,不消片刻在书写好求援信后,其又唤来几位腿脚甚好的士兵走卒,安排他们穿好衣服于乱军之中悄悄离军,往那京城求援。
南安郡王相信,只要有一人,有一人来此地,危局可解。
另外,为了防止当今再做手脚,南安郡王又另写一封信交到了军中的一位斥候手中,再予令旗,往那京城向当今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