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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听着万贞儿的话眼神一凛,他没想到万贞儿的心思比自己更细致,想的更远,或者说她根本是在想男人都不敢想的事情。只是朱见深这位太子,雨化田对着小猪包子的印象还在那天晚上被捉奸在床上。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么?太上皇看样子有生之年是不会活着走出南宫的,皇帝有了自己的儿子朱见济,朱见深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雨化田认为万贞儿的想法有些危险。
身后抚摸着柔滑的秀发,撩起一绺头发凑早在鼻尖上轻轻地嗅着上面的清香:“你换了什么东西洗头发,怎么是玫瑰的味道呢?这个法子不可取,皇上是铁了心的想要把自己的儿子扶上那个位子。内阁里面和六部的官员们那个不是老油条了。谁能为了一点银子把皇上给得罪了。要知道你不是常说,皇上是这些官员的米饭班主,谁肯得罪自己的饭碗呢!再者你这样冒冒失的送礼上去,正好给人家口实。太子结党,正好的借口呢。”雨化田劝着万贞儿放弃这个危险地想法。别人怎么样他不管,只是他不想叫她做危险地事情。
万贞儿在雨化田的怀里换个舒服的姿势,手指无意识的光滑紧致的肌肤上画着圈圈 ,雨化田好像是一直慵懒豹子或者老虎什么,在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巨大的爆发力,这个可能就是练武的好处了。在深宫里面万贞儿毫无锻炼身体的机会,等着出宫之后,她是不是也该运动一下呢。正在她流连在雨化田的腹肌上神游天外的时候,一声脆响,被打断遐想的万贞儿生气的瞪一眼雨化田,竟敢打老娘的屁股。方才情到浓时,雨化田那个混蛋就打了好几下她的屁股,现在没准还能看见上面红红的指头印子呢!
“干什么!又打我!”老娘不是抖m,要是也该你是!“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见,我的话就成了耳边风不成!你就不能叫我放心的去督军么?等着你在京城惹出来什么大事,我可是赶不回来救你的。别想着那些事情了,我想着最好的便是若是皇上换了东宫的人选,你也能借机会出宫来,这样的话我们――”雨化田紧紧地抱着万贞儿,心里想着谁管什么皇帝太子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就足够了。那些富贵功名都是过眼云烟!
“别傻了,我逃不出去,你更加不能离开这个功名场,是非地啊。你还能真的和皇上上书要告老不成?你身为内侍一天,这些人就对着你恭敬巴结一天,可是若你真的成了什么也不是的平头百姓,和一个孩子拿着黄金站在闹市有什么区别呢。也不过是任由别人欺负罢了。至于我,太后和周贤妃既然把孩子的安危生命交给我,我也不能违背誓言,再者大厦将倾,我们真的能全身而退么?既然被绑上了这条船,就要摒除杂念,一心的敢在船沉了之前把船划伤对岸去。”万贞儿的眼睛在昏黄的烛光下闪闪发光,没来由的叫雨化田想起来深夜树枝上那些悄无声息的猫头鹰。她一直在窥伺着机会,等着发现了时机就会展开无声的翅膀一下命中目标。
万贞儿给雨化田打气:“人家陈胜吴广还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呢,再者这虽然是皇上的家事,可是更是天下事!与其咱们浮萍似地随波逐流,任人摆布还不如把命运放在自己手上,不管是胜了还是败了也都自己做主一会了。你听说没有那件事,前些日子是太子的生日,金英提醒皇上太子的生日做叔叔的也该有些表示,谁知皇上竟然装糊涂呢,说太子的生日不是在七月么?谁知金英直接顶回去了,说太子的生日就在今天,是十一月。皇上是记错了吧!连着金英当初赞成用力j王做皇上的人都改了主意,朝臣们都是读圣贤书的人。礼法不能废,君子一诺千金,皇上这样朝令夕改,上房抽梯的人,岂能是服众呢?依着我看没准太上皇还能出来呢!”说着万贞儿对着雨化田挤挤眼睛,神秘的一笑。
雨化田想想,也认为她说的在理些,可是他还是担心的说:“明着送礼不好,一来这些人是什么心思摸不准,二来,也容易给人落下把柄。锦衣卫和滕镶四卫里面有不少我的旧相识,好些人进了东厂。东厂这些人可以侦缉天下百官。不如抓住这些人的小辫子逼着他们就范!”
“不是,现在还不要这些呢。我想着给这些人通通气,太子殿下一向是仁孝宽和的,在太子看来自己的亲叔叔和亲生的父亲不差什么的。既然自己白赖在东宫叫皇上心烦,害的长辈心里不舒服,若是把皇上气出来个好歹的,那岂不是不孝?因此太子殿下要自己主动让贤了。何苦在深宫里面招人厌烦呢,出去做个贤王也好啊!我想想,我朝能称得上的是贤王的也就是当初的燕王吧!”万贞儿最后一句话杀气腾腾的,雨化田脸上轻松地表情顿时不见了。她这是要再来一次靖难之役,预备着造反啊!
雨化田吃惊的看着她,忽然有种压抑从心底的伸出升起来,很快的更大的失落感充满全身,他依旧是看不明她。不活既然她想要做什么,雨化田都会义无返顾的帮着她,即便是在他看来这条路未必能行得通。
第二天早上小猪包子起床的时候一个劲的看着给自己穿衣裳的万万,一直到早饭的时候,万贞儿才忍不住问道:“我的脸上有东西么?”这个孩子一起来就盯着她的脸看,万贞儿有些心虚,难道她的脸上真的写着四个明晃晃的大字“纵欲过度”?连着孩子都看见了!
小猪包子认真的摇摇头的,想了一会说:“万万的脸色不好,可是你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小包子皱着眉头想想,在心里寻找着恰当的比喻,这个时候小狗宝宝哼哧着跑进来,眼巴巴盯着桌子上的肉肉。小包子眼前一亮,对着万贞儿说:“万万的脸色虽然看着不好,好像很累的样子,可是眼神特别有神,和宝宝看见肉一样!”这是什么比喻,万贞儿哭笑不得,不过对着个刚五岁的孩子,你还指望小猪包子能七步成诗或者也写出来什么床前明月光的千古佳句么?一边伺候的宫婢和内侍们使劲的低着头,他们想笑可是不敢笑。太子殿下把万姑姑比喻成――做奴婢的真不容易啊,一个个憋笑忍得肚子疼,还要脸上面无表情啊。
小包子话一出口还等着万贞儿夸奖自己比方的恰当呢,结果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啊。边上这些人低着头,可是肩膀在可疑的抖动,万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变色啊!那里出错了?
正在小猪包子摸着鼻子,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万贞儿拿着绢子给小包子擦擦嘴,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奴婢身体好着呢,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了。如今虽然是年底下,可是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功课也不能扔下啊。对着太子殿下的骑射功夫也不能白白荒废了不是?奴婢想着找个身手不错的人教教殿下些拳脚功夫如何啊!”竟敢拿着老娘和狗狗做比较,小雨子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小猪:万万好像没生气的样子,可素为什么我总感觉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呢?
在新年的前三天,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一片银白里面,从民间到皇宫家家户户门上的春联和崭新的门神映着大雪,整个世界和玻璃做成一般的。东宫里面经过万贞儿几天亲自监督布置,已经是上下焕然一新了。寝殿的暖阁里面,坐褥和引枕头都换上了全新的,上面绣着福字寿字和喜上眉梢,万事如意等应景吉祥如意的图案。一炕桌上高脚碟子上摆着好些南塘和时新的果品,黄橙橙的橙子散发着香气。一个天青色汝窑耸肩美人瓶里面插着枝枝干遒劲的红梅花。整个屋子里摆设家具都是焕然一新带着新年的气氛。
万贞儿坐在炕上正在缝制一个荷包,朱见深小包子老老实实的正在看一本古文,看了一会,小包子无奈的抬头看看边上还有好几本的书,无奈的叹口气,他不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万万的眼神和宝宝看食物一样么?自己就多出来无数的功课。美其名曰增加阅读量,省的闹笑话。可是――小包子满怀期望的梳竖着耳朵听着窗户外面小内侍们的嬉笑声,他们都在堆雪狮子呢,等着一会堆好了,万万说谁堆出来的雪狮子最好最精致就给赏赐。然后把小内侍们分成两拨人,大家玩蹴鞠啊!窗户外面传来的笑声,叫小包子有些坐不住了。
万万教导说:“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要想出去玩,还要靠自己啊!小包子垂着眼睛装着读书的样子,心里却在转着心眼子,要怎么叫万万同意我出去玩呢?终于,小包子眼前一亮,有了!就按着万万说过的办!
万贞儿手上正在飞快的飞针走线,过年的时候是不能动针线的,因此要赶在过年前把荷包做好,正好等着雨化田来的时候送给他。其实按着万贞儿的性格她更想送给雨化田一瓶子浅浅的古龙水,但是这个年头有钱没处买去,她问过雨化田想要什么新年礼物,结果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不变的荷包!有点创意好么!
“姑姑,你低头做哦了半天的针线,也该休息一会了,你的脖子和肩膀一定是抵的酸了,我给你捶捶吧 !”小猪包子不知什么站在她身后,卖力的给她捶肩膀呢。哼,无事献殷勤,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万贞儿放下手上的针线,拉住正在毫无章法给她捶肩膀的两只小爪子,小猪包子干脆是趴在万万的后背上,两个人脸贴着脸说话。
“外面的雪正大呢,等一会雪笑了再出去。他们都在外面扫雪没得碰着你了怎么办呢?那些书你今天不想看也就算了,不过等着新年之后,你爹文章是要交出来两篇的。若是没长进,看着你怎么在于谦跟前说嘴去!”万贞儿拍拍小猪的小胖蹄子,对着孩子不能一直黑脸训斥,也不能一味的放纵。其实孩子都想得到大人平等的对待,万贞儿总是尽量和小猪讲道理。
小猪盯着万贞儿发髻上小小的绒花看的出神,听着万贞儿的话也就嘴上答应着,忽然覃吉进来,脸上带着些惊讶和鄙夷的说:“东宫的属员在外面,说是给太子殿下拜年来的。”覃吉顿一下忍不住说:“他们这些年总是装着没有太子似地,今年怎么巴巴的来了。这样的人,没得见着恶心,若不是万姑娘把他们的年礼加上了好些,他们还装聋作哑的混着不肯来拜见太子呢!”这些人真是脸皮够厚,一向都是只拿钱不办事,连着身为东宫属员应该尽的义务都没有尽到,像是小猪生日和新年的时候,竟然没有几个人来祝贺太子。今天他们却是来的整整齐齐的。
朱见深听着覃吉的话眼神里面闪过一丝不耐烦,小嘴撅着哼一声整个人趴在万万的肩膀上,嘀咕着:“我不想见他们!”这些人为什么来小猪大概能猜出来,因为今年万万把他们的年礼加厚了一倍,万万说能拿钱解决的都不值钱!这些不值钱的人见了没用。有那些银子还不如给万万买她喜欢的东西呢。
万贞儿听着覃吉的话微微的挑挑眉,对着小包子低声的说:“这样的天气难为他们冒雪来了,虽然他们做的不好,可是太子殿下身份尊贵,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上次教你的话都记住了。他们能来也是明白自己做的德行有愧,心存愧疚说明他们的心还没坏透了。”
小包子嘟着嘴,缠着万贞儿一会才怏怏的对着覃吉说:“叫他们到正殿去,叫人好好地款待,我随后就去!”
覃吉听着太子的吩咐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太子真的长大了。东宫的正殿和别处不一样,布置的很简单,一个宝座一个屏风,整个大殿除了头顶上的藻井和鲜红的柱子,剩下的地方都是一洗繁华,虽朴素但是更大气。这些属员们怀着忐忑的心进来,今年东宫送来的年礼十分丰厚的,而且有些人家有儿子娶媳妇,嫁女儿,老太太过生日什么的,礼物里面都有这一份。大家回家看着这些礼物,越发的脸上火辣辣起来。他们这些人怠慢太子也不是得了谁的指使 ,完全是跟风罢了。第一是太子年幼,那个时候乱糟糟的,谁都不知道京城能不能守住,皇帝还不一定能坐稳位子呢,一个刚刚断奶的孩子,没了亲人撑腰,谁真的把他当成太子未来的储君呢。第二等着局势暗安定下来,皇帝也有了自己的儿子,这些东宫的属员们都不是傻子。这会对着朱见深尽职尽心可不是给皇帝和未来的太子眼睛里埋钉子么?小猪包子是没登上皇位的日子,大家得过且过吧 。
可是你不人家当成君,但是人家把你却当成了臣,每年三节的赏赐都是不短日子给的,今年还大大的加上一笔。有道是无功不受禄,他们私下里面一碰头,咂摸不出来太子的葫芦里面装什么玄机,冒着雪都来东宫请安了。
坐在大殿里面,地上两个大大的熏炉暖暖的里面的火炭烧的旺旺的,椅子上的坐垫崭新柔软,可是这些人心里一点也不安逸。正在七上八下的时候,一个小内侍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一甩手上的拂尘:“太子驾到。”
这些人忙着站起来低头躬身等着太子殿下驾临,听着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丝绸摩擦的声 ,一个孩子的声音响起来:“平身吧。”这些人才抬头看过去,宝座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个小包子没穿太子的标准服色,也没穿的太鲜艳,只是一件深蓝色的圆领小袍子。,领子和袖口上镶嵌着一道细细的银色的锦缎细边,白色的风毛出的齐整,趁着一张圆鼓鼓的包子脸。小包子长得粉妆玉琢的,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是小大人的神气,垂着眼睛的样子没得叫的这些人想起来的先帝朱瞻基了。这些人本来心里打鼓呢,更加是垂着手大气不敢出了。
小包子沉声问:“各位今天来是什么事情?”按着规定东宫的属员给太子请安应该在新年第一天啊,年前来是为什么呢?底下这些大人一下子都噎住了,他们该怎么说呢?场面有些僵硬,万贞儿上前解围道 :“想必是这些大人们得了年礼来给谢恩的,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赶着大雪天滚过来。去把普洱茶热热的沏上来给大人们去去寒气。”说着万贞儿看看小包子,小包子对着这些人说:“我自从被立为储君,多谢诸位的扶持,这些东西减薄的很,但是都是我的一点心意,年底下了大家回去好生的过年吧。”说着小包子说了些场面上的话,什么感谢大家这些年的辅佐啊,希望大家新年愉快啊。然后小包子看看外面的天色淡淡的说:“天色晚了,也不虚留大家了。”说着小包子站起来拂袖站起来,底下的人见着太子要走了,赶紧跪在地上大呼千岁。
等着小包子走的,万贞儿看看这些人,面无表情的说:“天色晚了,还请诸位大人回去吧。”说着也要走。底下的人看着太子的态度更加摸不着头脑,他们眼看着连着太子身边的姑姑都要走,也都急了,一个个的顾不上什么的男女之别,赶紧叫住万贞儿。
太子宾客里面一个人对着万贞儿拱拱手:“万姑姑请留步,这些东西说实话我们受之有愧,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还请万姑姑明示。”
万贞儿打量下这个人,身上的气质和边上的人截然不同,不像是读书上来文官更像是个那武将出身的,她一下子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你的父亲是抚宁侯朱谦么?你袭了你父亲的爵位,怎么现在丁忧满了,在这里任职?”朱宁没想到万贞儿竟然认识他,一时间心里有些感动。万贞儿接着说:“太子殿下很是敬佩你父亲,如今老妇人身体还好?”朱宁是个刚进职场的官二代,老子朱谦不在了人间的冷暖一下子就叫他感觉到落差。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还被人惦记着,心里一阵热乎乎的,朱宁有些激动地说:“多谢太子殿下赏赐的养身体山参,臣的母亲身上不好的,请的大夫们都说要好好地调养身体。只是,我刚刚来这里当差身无寸功,那些东西实在是受之有愧。”
万贞儿感慨着点点头,话里有话的说:“何必说那些见外的话,你们都是皇上的臣子,尽自己的本分罢了,太子是的想着这些年大家参赞进谏,匡扶太子的行为得失,也都是想出一场,以后大家天各一方,心里存个善念罢了。”说着万贞儿也不看这些人,带着几个小内侍走了。剩下的这些人聪明的似乎咂摸出来些滋味,一个个脸上神色晦暗难辨。有些人垂头丧气的,有些人则是脸上似乎有羞愧之色。一个人大声的说着:“看起来太子殿下也察觉出来了,本来么若是论正统,还是当今的皇长子立为储君更合适些!”
朱宁当时就火了,愤愤的前呸一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吃里扒外的,太子殿下那里对不起你了。倒是你整天钻营,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神目如电,你自己暗室亏心也不怕遭报应!反正我是要保太子的!你愿意拍人家的马屁就滚出去,东宫里面容不下你这样的小人!”边上的人听着都对着那个幸灾乐祸要忙着改换门庭的人露出来厌恶的表情。
见着没人站在自己一边那个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跺跺脚,怏怏的走了。剩下的东宫属员们三三两两的散了。
屏风后面,小猪包子和万贞儿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小包子悄悄的拉着万贞儿的手低声的说:“那个朱宁倒是个忠义之士,那个人是谁这样讨厌!”万贞儿笑着拉着小包子回到寝宫:“殿下,慎言。虽然殿下只是随口说说,可是难免不会有人从殿下的话里面看出来殿下的喜好,趁机钻营。而且日久见人心,一个人是不是能臣忠臣可要慢慢的看呢。所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给太后太上皇和贤妃娘娘的年礼都准备好了,可要去看看呢?”
小包子听着万贞儿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忽然想起什么拉着万贞儿一溜烟的回了寝殿。进了寝殿的暖阁果然见着炕桌上放着好些东西,小包子换了衣裳,在里面翻番找找的,万贞儿好奇的问:“殿下找什么呢?这些东西都是拿着单子一样一样的写着呢,仔细着翻乱了。”
“我叫覃吉拿来的东西呢,我要送给万万的!”小猪包子打开一个精致的锦盒,笑起来:“就是这个给万万的!”
“万姑姑,南京御马监的雨化田来了。”听着小内侍的通报,万贞儿对着小猪包子一笑:“殿下,你不要学那功夫么,这位先生功夫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