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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表真心打断,薄从怀也消气了,发动汽车,我们继续向着盼寻院前进。
期末周之前的周末我偶尔也会跟着薄从怀回盼寻院,他将我的屋子打扫得很干净,一切物件都按照我的生活习惯摆放布置。
只是,很久没有见陈最了,不仅没见,连声音都没有听到过。
我问起,薄从怀也只是说陈最回老家了。
“他伤养好了吗?”我被薄从怀牵着,往后院走。
“不必理他,他有能力照顾自己。”薄从怀眉心微皱,回答却是轻松。
他自从买了车之后,将前院隔了一块地方作为停车场,停放他各式各色的小玩具。
后院还是如旧,没有变化,只是一角的秋千上再没有看到那个瘦弱的白色身影。
将我的行李箱放进东屋,薄从怀将身上的羽绒服一脱,随手搭在衣架上。
叉着腰看向房间一侧的床铺,语气有些傲娇,“昨天给你换了新的床铺,小碎花的,喜欢吗?”
他的审美倒是一直在线,只是我没有想到竟然体贴到给我换新的四件套,心中的猜测逐渐被证实:
这货绝对是找人进修过。
见我脸上有赞许之色,薄从怀的傲娇更盛,头仰起,嘴角的弧度也加深,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你连做饭都学会了?”我持续震惊,他的发展也太神速了吧……
“呃……”
他闪过一抹尴尬神色,“我可以带你出去吃嘛,或者外卖到家,我新买了食谱,只是做的不好……”
见他提到自己做的菜不免露出嫌弃,我就知道,这条聪明的大黑龙也有短板嘛,我还以为他全能到能当家庭主夫了。
不过已经学会点外卖也是很大的进步了。
“这样吧,我们去买菜,晚上我给你露一手?”我歪着头略一思索,提议道。
小的时候,奶奶经常出门算命镇场不在家,我就学会了自己做饭。
我的炒菜水平只能算是可以入口,和陈最的手艺自然是没法比的。
薄从怀眼睛一亮,不住地点头,“好啊好啊,我想吃你做的饭。”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做的离陈最做的差远了……”
面对他的热情捧场,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做成什么样我都爱吃。”薄从怀俯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我脸更红了。
盼寻院坐落在一座小山包的山脚,已经属于汉山市的郊区了,应该是通灵局为薄从怀特意申请的地段。
周围没有别的人家,依山傍水,景色倒是十分美丽的。
我们驱车前往距离最近的菜市场,我挑挑拣拣、砍价称重,学着以前在村子里看李大妈等人买菜的架势。
虽然有些生疏,但是还是学了五成像。
薄从怀像一个保镖,在我身后紧紧跟着,遇到人多的摊子还会用胳膊将我护起来。
他长得高,又帅,面无表情时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僻感。
在他的助攻下,我砍价异常顺利,没多一会就大包小包地满载而归了。
盼归园的厨房在后院侧边,窗明几净,看得出来陈最平时是很注重食品安全和卫生问题的。
嗯,很好!
在我一贯的思维里,蛇是一种既阴毒又肮脏的生物,通过和陈最的接触,我不免要反思自己的思维定势先入为主,他真的是一条好蛇。
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我先将买回来的菜肉蛋一一分类,准备大干一场。
薄从怀双手环抱,慵懒随意地靠在一旁的操作台上,眼神温柔。
好久没有动手做菜了,又是在薄从怀的注视下,我有些紧张,手忙脚乱地找碟找刀找菜板,差点让菜刀切到手指。
薄从怀本来是在认真专注地看着,看到我差点受伤,一个窜天猴蹦了过来,心疼地捧着我的手,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疼不疼?”
他这样大惊小怪我除了有些感动还有些尴尬,想要把手抽回来,连碰到都没有呢。
“要不还是不做了,太危险了,咱们出去吃吧。”他抬眸盯着我的眼睛,说得十分认真。
我摇头拒绝,“菜都买回来了,不吃不是浪费了?”
见他眼神坚持,我一弯嘴角,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根本都没伤到呢。”
薄从怀又将我的手拿起来,在眼前细细端详片刻,这才松了口,“好吧”。
简简单单炒了三个菜,我指挥着薄从怀端到后院桌子上。
他对于我的安排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喜笑颜开,言听计从。
真是听话的大黑龙。
趁着他端菜出去,我将台面灶台收拾一番。
头顶的橱柜深处有一瓶没有任何文字图案的瓶子,我拿出来仔细观察。
瓶身上刻着花纹,看起来十分高级,又打开瓶塞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可能是饮料之类的,正好拿来喝。
成功做了一桌菜,起码证明自己养活自己的本领没有丢,我心情很好。
哼着小曲,一手提着瓶子,一手拿着筷子,走到了后院。
薄从怀乖乖地坐着,给我俩盛饭,听到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笑道:“快来,我早就饿了。”
我将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语气有些得意,
“我刚从橱柜里翻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今晚喝这个吧。”
薄从怀的目光移向我手里的瓶身,喉结上下滑动,欲言又止,“诉诉,这个……”
“什么?”我已经翻过拿过两个茶杯,拽开瓶塞倒上,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
瓶中的液体无色,那股花香在倒出瓶身之后更盛,直扑向我的鼻子,我不禁一眯眼,
“这是什么,好香啊。”
“这是……桂花醉。”
薄从怀耳根染上一抹淡红,接过我手里的瓶子,“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你想喝就喝吧。”
“好耶!”
桂花醉的香味刺激着我,我有些着迷地抿了一小口,顺着食道流下去的液体竟然暖暖的,胃很舒服。
只有我和薄从怀,自然是不必客气礼让的,我先一筷子下去,味道还行,没有丢脸,这才露出放心的笑容。
两人随意聊着,他吃菜我喝桂花醉,碟子干净了瓶子也见底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桂花的味道,并没有喝多少。
翘着腿抬头看月亮,弯月藏在云彩之后,像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薄从怀,你说我上辈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无聊地随口问道。
薄从怀在一边支着头看我,思考片刻,“嗯……就和你现在一样,可爱善良,还容易被人骗。”
可爱善良就算了,什么叫容易被人骗啊……
我嘟囔着吐槽:“我怎么容易被人骗了……”
薄从怀轻笑一声没有回答,我收回视线看他。
有些奇怪地一歪头,伸出手指着他,“你……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眼前的薄从怀一瞬间分身为两个,一瞬间又合二为一,我揉了揉眼睛,我近视了?
可是近视也不是这个症状啊……